忽然聽到張家,賀川也是眉頭緊鎖,他首先想到的傢伙就是張楓。這張楓可是那個什麼傳銷組織的重要人物之一,現在有人自稱自己是張家的人,那是不是說這個傢伙和張楓是一樣的身份?賀川現在還不敢確定,他需要試探。
反倒是浮雕,忽然看見賀川眉頭緊鎖,頓時以爲是這什麼張隊長惹怒了賀川,快步走上前,手拍在了張隊長的肩膀上,雙眼眯成了一條縫,笑道:“我說小張同志,請注意你的措辭,有些人,真的不是你這種級別能夠審訊的,就算是市局局長,也不敢審訊面前的這個傢伙,你可要想清楚了。”
張隊長聽得浮雕的話語也是一怔,伸手拍掉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冷哼一聲,說道:“你又什麼東西,青峰市是你家嗎?你很厲害嗎?小小市民,不要總覺得自己很厲害,我可告訴你,在整個青峰市,還沒有人敢和我們張家的人叫囂,你又是什麼,再這樣我可以刑事騷擾的罪名把你關起來。”
“浮雕,不要和這樣的人計較,回去後告訴老隊長,張,對象,重。究竟有什麼事情,你只需要將這樣的一句話告訴老隊長,老隊長一切都明白。”賀川說着,從地上撿起之前拷着自己的那副手銬,隨即卡在了自己的手上,老老實實的坐在了警車內,閉目養神了起來。
經過這段時間的操勞,賀川也是累了,正好可以藉助這段時間,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
正當這時,賀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立即看向浮雕,說道:“對了,記得去一趟萬興數碼集團,就說賀川請假,家中有事。浮雕,謝謝你了。”
浮雕也是一愣,看着賀川此時老老實實的模樣,也只是覺得惋惜,本不應該發生的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了。聽到賀川后續的那句話後,浮雕也是點點頭,隨後離開了這裡。
張隊長見自己也沒辦法控制住那個叫什麼浮雕的傢伙,也只好收隊繼續回警局。
反倒是幾個警員很是費解的跑到了張隊長的身邊,小聲的問道:“張隊啊,你看那個傢伙,這不擺明了是來劫賀川的嗎,咱們是不是一併將那個傢伙給抓了?”
“抓他?我看算了吧,就算是出動整個青峰市的警員,都未必是這個傢伙的對手。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算了,上面交代過,咱們還是先將車裡面的那個傢伙送進局裡,之後的事情可就和我們沒關係了。”張隊長看着浮雕離去的身影,聲音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想着車裡面還有這一尊大神,這張隊長的心裡面也開始擔憂了起來,這上面可是有過交代,無論是來的人,還是車裡面的那尊大神,那可都不是他們這些小警員所能應對的,必須要小心對待,這要是有什麼閃失,別說是他這個局長了,就是他這個隊長,那可都是烏紗帽不保的啊。
很快,警車便來到了青峰市警局,張隊長下了車,看着市局,心裡面
也有些忐忑,他這只是青峰市城郊分局的隊長罷了,突然抓到了這樣的一個人,也是萬般無奈,但是無奈歸無奈,這上面點名要將其送到這個地方,他這個做小隊長的,自然是將賀川送到這個地方來。
打開車門,賀川有些模糊的睜開眼睛,左右看了看,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們到了?”
張隊長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說道:“是的,我們已經來了。走吧,把你送進市局後,我就可以走了。”
張隊長不由的嘮叨了兩句,這果然是人不能和人比,想想人家賀川是什麼身份,自己又是什麼身份,兩者之間的差距,着實是太大了。
倒是賀川很是悠閒的伸了個懶腰,這懶腰動作幅度很大,好似和沒有戴手銬一般,此時所有的警員都已經驚呆了,這究竟是什麼人,簡直恐怖到了極致。
“怎麼是這裡?不是說送去勞改所的嗎?”賀川疑惑的問道,他之前聽到電話中老隊長說,是將他送往勞改所,在勞改所中帶上一段時間,之後就可以離開了。
然而現在卻是來到了市局,難不成,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區別之說嗎?賀川想了想,心中也開始盤算了起來,是案件很嚴重?但不管怎麼說,這人是在城郊死的,既然是在城郊死的,那也應該是送到城郊分局,現在卻是送到了這裡,這瞬間讓賀川覺得很不符合常理。但是不符合常理之外,賀川又不能多說什麼,可能這也是老隊長的意思吧。
畢竟老隊長是那麼一個恐怖的人,他的決定誰都無法預測。
對於賀川的出現,貌似市局的人都不知道,當他們看見被拷着,頓時有些開始議論了起來。
“這個傢伙不就是前段時間來局裡鬧事的那個傢伙嗎?怎麼現在在這個地方?”
“不知道啊,看他的樣子,看樣子應該是犯了什麼事情,不然現在也不可能被拷上。”
“敢來警局鬧事的人,他的下場能好嗎?不過也是,既然來了咱們市局,那咱們可就有的玩了,聽說這個傢伙的身手很晚,可以讓人去試試。”
議論聲中,只見李安從局內走了出來,一臉愁苦的看着賀川,走向張隊長。
“張隊長,真的是辛苦你們了。如果不是因爲你們,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將這個傢伙抓拿歸案啊。”李安瞥了一眼賀川,當做賀川是一種重要的犯人。
畢竟,有些事情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自然也有賀川的身份,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賀川的身份,那這事情還不的爆炸了?恐怕所有人早就已經嚇跑了不少了。
“哪裡哪裡,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要說兩家話了。說起來,這件事情還是麻煩了局長你啊,咱們這些人將人抓了回來,但最後卻是局長你給我們收拾了審訊的麻煩。說起來,沒有局長的存在,我看這件事情就會變成我們局裡的事情了。”張隊
長也跟着說了幾句好聽的話。
這官腔,自然是要有官腔的樣子,李安與張隊長兩人一唱一和,沒多久的功夫,兩人便把工作交接了。張隊長也忘記了之前自己所說的那些大話,他現在可恨不得李安能夠早點兒接手,他好有時間去做別的事情。
李安帶着賀川進了審問室,因爲賀川的身份很嚴峻,所以只有李安一個人審問賀川,賀川倒是很配合,將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之後則是安排賀川進勞改所。
倒是賀川,左右觀望了片刻,隨後問道:“那個什麼張隊長呢,他之前不是說要審訊我的嗎,我這可是等了很長的事件呢,李局長你這可就不夠意思了,人都走了你怎麼沒有事先說一聲呢。”
李安也是一臉的尷尬,尤其是聽到賀川說之前之前那個張隊長要審訊他,心中更是緊張忐忑了起來,頓時想起來那個傢伙很着急的走,原來是因爲這個原因啊。
想想李安就有些後悔,這不是擺明了給人家擦屁股的嗎?但是現在人都已經走了,李安就是再怎麼想說清楚這件事情,恐怕也很困難了。
困難歸困難,現在賀川的事情也算是弄的七七八八了,安排了人手直接將賀川送進了勞改所。
再一次進入勞改所,賀川的內心卻是感慨萬千,想起自己上一次是因爲和警局的人鬧起來,而這一次卻是因爲被誣陷,歸根結底,這些事情和賀川都沒有直接性的關係,只是因爲一些事情,賀川不得不進了勞改所。
倒是再次看見蘇筱兒,賀川卻只是笑了笑,想想這麼一個漂亮的丫頭,卻要在這個地方做管教,卻是讓賀川覺得很是適合,尤其是蘇筱兒的那副身材,如何火爆的身材在這裡做管教,怎麼說怎麼都不合適。
反倒是蘇筱兒,再次看見賀川也是一臉的驚訝,但隨後又是一臉的冰冷,她冷哼了一聲,完全沒有將賀川放在心上,在蘇筱兒的眼中,賀川這種人,就應該早點兒去死,這樣就能瞭解她心中的一樁壓抑。
這一次進勞改所,賀川並不是上一次的房間,而是另外一個房間,賀川進去的剎那,自然是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向了他,倒是隻有一個人,他很沉穩,看都沒有看賀川一眼,好似賀川沒有出現過一般。
“新來的?”
一個勞改犯站起身子,一搖二晃的走到了賀川的面前,哼了一聲。
賀川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走到了一個牀鋪前,放下自己的東西,便躺在了牀鋪上。
反倒是幾個勞改犯頓時火了,隨即要衝上來打賀川,賀川快速扭過頭,看了一眼幾個勞改犯,隨機一拳反打在那個傢伙的臉上,冷聲笑道:“不是每一個人,都如同我這般好欺負。”
“我,我告訴你,我上面有人,你現在把我給打了,你可是要付出代價的。”那個傢伙叫囂了一聲,捂着臉,看着賀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