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過幾面之緣,文小姐不要草率定事,更何況,你我根本就沒有那個可能。”凌墨寒平靜的說道,沒有意思感情。
“爲什麼沒有可能,說句話,不怕水公子笑話,舞柔見你是一見鍾情,水公子難道就不給舞柔一尺機會嗎?”不知是因爲羞怯,還是激動,文舞柔的臉蛋微紅,水嫩的紅脣一張一合的,啥是惹人憐愛。
“文小姐,實不相瞞,水某人已有妻室了,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文小姐又何必強人所難呢。”凌墨寒只有無奈搭話的份兒,直覺告訴他,這個文舞柔要是解決不好,一定會是一個大麻煩的。
“她長得好看嗎?”文舞柔沉默片刻,聲音弱弱的問道,直覺平生的第一次心動,就要這麼的付之東流了嗎?她不甘心……
“你這又是何必呢,女人長得美醜並不重要,重要的美好心靈。”凌墨寒走回座位上,給自己斟了已被美酒,輕輕地前開長紗一角,喝了一杯,淡淡的說道。
文舞柔沉默了,也坐回了座位,糾結了半天,還是捨不得這個讓自己二十多年來,第一吃心動的男人,十多年的江湖沉浮,她早已厭倦,文舞柔低着頭咬着紅脣,聲音弱弱的說道:“哪怕是妾侍舞柔也認了,還請水公子給舞柔一個名分這麼多年來的江湖廝殺,舞柔早已厭倦,難道水公子就不能同情同情舞柔嗎?”文舞柔直視凌墨寒長紗下的雙眼,雖然面前的這個男人,她連他真容都沒有看見過,但直覺告訴自己,這人絕對是能讓自己託付終身一輩子的男人。
還沒等凌墨寒說話“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
“請進。”
“打擾二位談話了。”一臉戴面紗的青衣女子端着一個托盤蓮步輕移而至,現實欠了欠身子,禮貌的說道。
“姑爺,這是小姐最新研發出來的葡萄酒,小姐身子不舒服就沒有過來,就讓奴婢送來了。”喚書直接將托盤放在凌墨寒面前,開口說話,一口一個“姑爺”一口一個“小姐”的,根本沒把對面的文舞柔放在眼裡。
“夫人真是有心了。”凌墨寒嘴上說道,手上端着喚書倒好的酒盞準備喝,長紗下的俊臉,卻皺起了眉頭,翎兒也過來了?身體會不會吃不消啊?真是不讓人省心,這點兒小事情,難道他還應付不過來嗎?
“敢問姑娘,你家小姐是?”文舞柔開口問道,聲音還是那樣柔柔的,軟軟的,清新怡人。
“這位小姐不認識我嗎?”喚書不答反問。
“那敢問姑娘是?”
“我是瀟逸閣金牌總管之一的書香。”喚書無所謂的答道,其中的挑釁意味十足,敢搶她家姑爺,沒門。
“你是瀟逸閣的人?那你家小姐有事何人?”能讓瀟逸閣的人親暱的稱一聲“小姐”還“我家我家”的,相信尊敬這個尚未謀面的情敵,有多大的勢力啊。
“我家小姐……”
“書香你先下去吧,照顧好你家小姐。”不等喚書說完,凌墨寒便開口打斷了書香喋喋不休的小嘴,沉聲說道。
“這不是書香姑娘嘛,好久不見。”一個朗爽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看見喚書,毫不客氣的走了進來,看到這人,凌墨寒想找塊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這位大神不是回國了嗎????
“原來是風公子啊,書香這裡見禮了。”喚書盈盈一拜,一顆小心靈卻在半空懸着,風帝很閒嗎?怎麼無處不在。
沒錯這位大神正是凌墨寒的死對頭,東谷國君風憶晨。
“這位仁兄很面熟啊。”看到喚書身後坐着的那個紫衣男子,風憶晨喃喃道,在哪裡見過呢?
“這位仁兄,能不能把你的這個長長的斗笠摘了啊,一個大男人的遮遮掩掩的,成什麼樣子。”風憶晨看到對方戴着的斗笠,好看的俊眉一蹙,開口直言道。
“是啊,舞柔也正想一觀水公子的真容呢。”坐在一旁的文舞柔適時的插嘴道,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緊緊的盯着凌墨寒被長紗遮掩的一張臉。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水墨既然遮住面龐,自然是有難言之隱的。”凌墨寒故意壓低聲音,淡淡的說道。
“水公子的聲音也好熟悉。”聽到凌墨寒的話,風憶晨更確信他一定認識這個人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人有相似,物有相同,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凌墨寒一笑了之,但風憶晨可不是省油的等,尤其是這個刨根問底的毛病。
“風公子貴賓到此,我瀟逸閣怎可失了禮數,香茗美酒佳餚,聚以備齊,還請風公子移駕享用。”喚書試着轉移風憶晨的注意力。
“瀟逸閣的東西,朕可不敢用,如果書香姑娘實在閒着沒事,應該向辦法把你家閣主請出來,與風某一見。”風憶晨索性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慵懶的閉上雙眸。
“正好我們兩位閣主都在,風公子不妨去碰碰運氣。”
“還是算了吧,凌軒和顏吟這兩個小子,可不是那麼好見的。”風憶晨無所謂的聳聳肩,表示他並不急於一時。
“這位公子想見瀟逸閣主嗎?”文舞柔柔聲問道,她認爲眼前的這個“風公子”絕非等閒,能讓瀟逸閣這個眼高於頂的大勢力的金牌總管都畢恭畢敬的人物,身後的勢力,肯定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