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們這個樣子,也夠資格跟蹤我們,今天,你們把命留在這裡吧!”
大孫頭有些裝酷的,就望着眼前的這幾名殺手說道,嘴角掛上了一絲殘忍的微笑,彷彿他是一頭獵豹一般,看中的獵物就別想再跑掉了。
“一起上,儘快解決他們,回去覆命!”
一看情況不妙,這時,其中的一名殺手開始喊道。
而當下,六個人也迅速分成了兩組,分別對付冰莫和大孫頭,他們兩個人。
見這些殺手分配了兩組,一組三個人,冰莫倒是微微一笑,從車子上直接跳了下來,緊接着,雙眸之中精芒一閃,身形突變,一記飛腳直奔而去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名殺手身上!
冰莫他的速度極快,簡直都已經超脫了人類範疇般,肉眼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身法。
這個殺手還沒有反應過來,冰莫他那勢大力沉的一腳,便是已經直奔他的小腹,當下,這個殺手趕忙雙臂交叉,擋在了小腹之上,打算擋下這一擊!
人的小腹可以說,是人體全身上下,比較脆弱的一個部分了,只見這個殺手雙臂交叉之後,還識圖想要也踢冰莫一腳!
可是腳還沒伸出來,緊接着,他就感覺到自己的雙臂開始發麻,甚至還隱約的聽到了一陣細微的“咔嚓”聲,不用猜都已經知道,這是骨頭斷裂了,發出的聲音!
冰莫他的這一腳,那可謂是狠勁十足,此時這個殺手只感覺到,自己的雙臂徹底廢了,接着,整個人倒退了好幾步,摔倒在了地上。
“冰莫,你若是敢殺我們,雒離組織是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包括你的家人,都會接受雒離組織最殘忍的刺殺!”
嗓子一甜,只見這名殺手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一下子雙膝跪在地上,不過他的雙眸,卻仍還是緊緊的盯着那居高臨下望着他的冰莫,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一回頭,冰莫便再是一腳,直奔而去這個殺手的胸口,緊接着這個殺手的整個身體,便是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不遠處的一根電線石杆上!
“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口鮮的血,這個殺手的身體,開始一陣抽搐起來,慢慢的迎接着死亡的到來,不過他的雙眸,仍舊還是緊緊的盯着冰莫,一臉的不相信的盯着。
“不過是一螻蟻之輩,也敢來威脅我!”
冷哼一聲說着,在冰莫的心中,對於這些殺手,他是極其不屑的。
“冰莫,你……你敢殺我們雒離組織的人,你必定會遭受我們雒離組織報復的,包括你的家人,組織一個都不會放過!”
看到一個同伴就這樣輕易的被殺死了,另外的一名殺手立刻就咬牙切齒的望着冰莫說了起來,在他的雙眸之中,也瞬間爆發出了強烈的怒火。
而冰莫卻是懶得去多跟這個傢伙廢話,轉過身疾步而上,又是一記鞭腿,直奔這個殺手的腦袋!
見狀,這個殺手趕忙閃躲,但可惜還是晚了一步,被冰莫的這一記鞭腿,重重的甩在了腦袋上,一下子,身形不穩直接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了任何生息。
接着,冰莫眼疾手快,又直奔另外一名殺手而去,直接一腳就踹在了那個殺手的胸口上,將他狠狠地踩在了地上,滿臉不屑的說道:“我冰莫這輩子,什麼都會怕,但就是從不懼怕威脅!
而我這個人也有着一個習慣,對於威脅我的人,我會送他去閻王那裡喝口茶,再送他一張投胎票!”
說完,冰莫回過頭看了一下大孫頭那邊的戰鬥,雖然說這個大孫頭現在已是五十來歲的人了,但是他的身體素質,卻還是非常出色的,沒費太大勁,便是就解決了針對他的那三個殺手!
而要說到這個大孫頭他出手,也是真的夠狠的,見冰莫留下了一個活口,他便是直接就解決了那三個殺手,三個的死法都是同樣的,被深深的地扭斷了脖子。
“告訴我,你們雒離組織當中,還有什麼人?你們的領袖又是什麼人?”嘴角掛着一絲殘忍的笑容,冰莫饒有興致的盯着地上被自己狠狠踩住胸口的這個殺手。
“哼,冰莫,你休想知道,如今你殺了雒離組織的人,就好好的等待着被報復吧!”
這個殺手雖然此刻已經是被冰莫給制住了,但是他卻仍舊還是不甘示弱,一陣咬牙切齒,滿臉怒火的盯着冰莫道。
而這時,已經慢慢走過來的大孫頭聽到這話,倒也是來了興致,停住了腳步,雙手環胸望起了冰莫,打算看看他,會用什麼方法來讓這個傢伙說出他背後的領袖之人是誰!
說真的,大孫頭對這件事情,也是很感興趣的,二十多年前他就已經聽說了雒離這個組織,而直到今天,他們居然又是再一次出現了,那麼這國內,恐怕又將會面臨一場腥風血雨了!
見這個殺手嘴巴能守得這麼嚴,一字不透的,冰莫當即毫不考慮,把自己的腳轉移到了這個殺手的手臂上,然後狠狠一用勁,瞬間,立刻就發出了“咔嚓”骨頭碎裂的聲音,這個殺手的手,此刻算是徹底廢了!
冰莫他今天穿的是一雙皮鞋,鞋跟更是極其堅硬,如此用勁如果還廢不了一個人的手,那麼他就真的是枉稱爲僱傭兵的王者——魁了!
骨頭碎裂的瞬間,這個殺手立刻痛苦的哀嚎了起來,本想要掙扎着把手給抽出來,可是根本沒有任何用,此時的他一隻手臂被毀,已經削弱了大半的戰鬥力,是完全沒辦法再跟冰莫鬥了。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你們雒離組織的領袖是誰,如果你仍繼續閉口不說的話,哼,我不會殺你,但會讓你體會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嘴角依舊掛着那種殘忍的微笑,對付敵人,他冰莫可是有着很多手段,更是不會仁慈的。
“你……你這個惡魔,雒離組織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明主大人更不會饒了你的!”
這個殺手仍舊那樣緊緊的閉着口不說,強忍着手臂上傳來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咬牙切齒的瞪着冰莫,彷彿要把他給生煎活剝吃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