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莫到達了白淵濤的住處之後,剛一進門,他就是看到了白淵濤正在門前擺動着身軀,悠閒的打着太極。
當下,冰莫看到了之後,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想一想這個岳父還真的是會過日子,讓自己的女兒和女婿天天忙死忙活的工作,他自己卻是倒好,每天都這樣閒心的打着太極,什麼煩心事都不用再考慮。
“唉喲,好女婿啊,你來了呀!”
擡眼看到冰莫走了過來,白淵濤就是趕緊笑着喚了一聲,但他卻沒有停止自己的那個太極,仍舊繼續在那裡慢動作的擺動着自己的身體。
而要說冰莫他和白詩璇兩個人,應該天天都是上班很忙纔對,什麼時候居然會這麼有空了,來到這裡?對於這件事,白淵濤的心中也是有些納悶的,當下便緩緩的問道:“冰莫,你怎麼有空來我這裡了,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嘛?”
望着眼前的這老爺子打的這一套太極,很是嫺熟,爐火純青的樣子,微微一笑說道:“事情還是等一會兒再說吧,不用着急。不過話又說回來老爺子啊,你剛剛打的這套太極,看你打的很嫺熟呀,蠻不錯的嘛,應該有很多年了吧?”
“那是當然了,我從二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跟着一位國內的著名國術大師學了幾年,後來我自己又是打了十多年了,自然是很嫺熟了!”
白淵濤他倒也是不客氣,談到這件事,他就是一陣驕傲,但想來也是,對面站着的又不是什麼外人,可是自己的好女婿,在自己女婿的面前還需要那麼虛僞嘛。
冰莫也沒再去說話,就站在一旁安靜的看着白淵濤打着太極,時不時還點一點頭。
等到打完了太極,白淵濤收拾了一下,這才帶着冰莫進了屋裡面,往沙發上一坐,就開始招呼道:“阿珍呀,弄一些水果出來吧,好女婿他來看咱們老兩口來了!”
本來,白詩璇的母親餘珍怡是正在廚房裡面,收拾這一些家務的,結果聽到客廳傳過來自家老公的聲音,當下就趕緊是從冰箱裡面端出了一個果盤,走出了廚房,直接來到客廳放在了茶几上。
而要說餘珍怡她也倒是沒有想到,她的這個女婿會來看他們這對老兩口,可偏偏卻是沒有帶白詩璇一起來,當下,餘珍怡就微微一笑,直接坐到了冰莫的身邊,問道:“冰莫,最近你跟詩璇她,怎麼樣了呀,夫妻之間相處的還融洽嗎?”
“嗯,媽,我們都挺好的,夫妻之間都很和睦,沒有再吵過架了。而現在集團也是開始蒸蒸日上了,市值也是升值了好幾倍,一切都非常的順利!”
微微一笑回答着說道,冰莫他說的這些話,也確實都是大實話,想想自從打敗三白這個集團之後,現在神都集團都隱隱的有着領導行業的趨勢了。
而如今很多大型集團,也都是跟着開始引進國外的一些尖端科技,以免以後真正發展起來的話,自己則是被淘汰了,從前制定的那些什麼行規之類規矩,也都是一一不攻自破了。
“嗯,非常不錯,夫妻之間就應該這個樣子嘛,和和睦睦的過日子不吵架。”聽到冰莫的回答,餘珍怡就是滿意開心的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說起來,餘珍怡她這一輩子,也就是隻有白詩璇她這麼一個女兒的,說不關心和愛護,那是假的。
本來,在剛一開始的時候,白淵濤他說要把女兒嫁給冰莫,當時的餘珍怡,是無論如何都是百般不同意的,愣是跟白淵濤他吵了好幾天。
可現在,當了解到了冰莫他的家世之後,餘珍怡也就是纔開始在心裡面慢慢的認同了冰莫他這個女婿。
其實想想如今的這個世道,也就是這樣的,什麼都要看身份地位,看家世的,只有你有錢,那麼你就是大爺,大把大把的人任你隨便呼來喝去。
“對了爸,今天我來找你的,是想要向你瞭解一些事情的!”
冰莫也是沒有表現出多麼客氣,望着茶几上的果盤,就是立刻伸手拿起了一個蘋果塞進嘴裡咬了一口,一邊吃着一邊就說道,白淵濤和餘珍怡也不是外人,都是自己的岳父岳母,所以冰莫覺得自己也沒那個必要多麼的拘謹,自然一點就好了。
而白淵濤他這時,則是眉頭輕皺了一下,怎麼說他多少也是瞭解他的這個女婿的,一般遇到了什麼事情都是根本不會尋求他人幫助的,無論你大事小事,憑着自己的手段,都是可以處理妥當的。
可現在卻是來找自己了,難不成……是遇到了什麼**煩,解決不了?當下,白淵濤趕緊道:“什麼事?你說吧!”
坐在一旁的餘珍怡,當她看到此時兩個大男人準備要談事情了,當下她就是趕緊起身離開了客廳,回到了房間裡面,把這空間留給這兩個爺倆,讓他們什麼事都可以放開了說。
要說到餘珍怡她,也確實是一個溫柔賢惠,知書達理,還識大體的好女人,好母親,不然的話,她也不可能會養得出像白詩璇那樣的一個漂亮有氣質的女兒。
“老爺子,我就直話直說了,我打算向你瞭解清楚一件事情,你知道“雒離”這個組織嗎?”眉頭緊鎖着,冰莫望着對面的白淵濤,就緩緩的問道。
“嗯…?”
此言一出,白淵濤當即神色大變,瞪了瞪雙目,有種說不出的緊張,激動的說道:“冰莫,你……你是如何知道“雒離”這個組織的?,是誰告訴你的?”
見自家岳父表現出的這個樣子,冰莫一眼就明白了過來,他的這個岳父是肯定知道這個組織的,而且其中的內情他肯定還十分的清楚,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會一聽到這個名字,就這麼激動。
不過,這也看得出來,他白淵濤似乎是很忌憚這個雒離組織的樣子,當下冰莫道:“還記得金任康這個人嘛,他就是雒離組織的人!”
“什……什麼!”
一聽此話,白淵濤整個人直接震驚的站了起來,他實在有些不敢置信,當初跟他一起打天下的金任康,會是雒離組織的人!!
那如此說來,他金任康豈不是在自己身邊隱藏二十多年了,如此多年的時間,自己都居然沒有發現任何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