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捨去觸碰他的傷口 3更
彼此的糾纏讓對方都身疲力竭,但今日傾城卻沒有比他早睡過去。
她看着他閉眸以後無害的俊臉,彷彿在他展‘露’心跡以後,他對她而言只有無邊的眷戀與疼惜!
傾城明眸酌亮,伸出被中已經被他握暖的柔荑撫上他的俊臉,從他細緻的眉眼往下,在他光滑的臉龐上流連……
其實能在自己醒來的第一眼就看見自己身邊躺着喜歡的人,這樣的幸福是任何財富與權利都替代不了的。
傾城能明白爲什麼他總是喜歡瞧着自己的睡顏,也能體會到當時他看自己時的心情。
就在她含笑溫柔的撫着他時,‘胸’口的脹氣讓她蹙眉起身,手捂住檀口乾嘔起來。
她的動靜惹醒了慕容絕,緊閉的眼瞼瞬間睜開,卻見她坐在榻上難過的嘔着……
“怎麼了?”慕容絕也坐了起來,眼眸沉下,眼裡的惺忪與倦意早已在瞬間飛逝。
他撫着她光潔不着衣裳的後背,一下一下的想爲她理順氣息,瞧着她的眼神全都心疼。
傾城搖頭,努力嚥下這種不適感,待自己好些後她才輕答道:“沒什麼,胃裡不是很舒服!”
慕容絕聽她這麼一說,劍眉擰的更深,他掀被‘欲’要下榻拿地上散落的衣服,但被傾城早一步看穿!
“別去了,我沒事,現在天‘色’都很晚了!”她一手握着他的手腕,一手用被褥包裹住自己的豐腴,畢竟眼下兩人都沒有穿衣服。
慕容絕將她手掰開,只說了一句:“快些躺下,我去去就回!”
“絕…。。嘔……”傾城低喊,又幹嘔着,臉上的血‘色’褪去的更快!
慕容絕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繼續爲她撫平氣息,希望她能好受些。
“抱着我,我有點冷!”傾城偎在他的‘胸’膛,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他都能感受得到她‘胸’前的‘花’蕊已經立起綻放,但此刻的他沒有一絲‘欲’望在眼裡,除了擔心再無其他……
慕容絕緊緊抱着她,緊抿着薄‘脣’什麼也話也不說,更是沒有了任何睡意。
“說說話吧!”傾城安靜的在他懷裡躺了許久,知道他還沒有睡,這纔開口要求說着,也想借此打破眼下這份不同尋常的寧靜。
“你想聽什麼?”慕容絕溫聲說道,下顎抵在她的發頂上,屬於她身體的香氣淡淡的會飄入他的鼻腔裡,但卻無法拂去他此刻對她的擔心。
慕容絕是知道她體質不好的,而這些也是當初的自己所造成的,若是他沒有那麼殘忍,她便會一直像是在夜宴上所見時一樣靈氣非常的!
但如今……
慕容絕的眼‘色’已然暗下,他在責怪自己,但傾城卻毫不知曉!
“隨便什麼啊!”傾城說着,明眸眨動,微微動了一下身體仰面瞧他道:“說說你的小時候吧!”
她的要求剛出口,慕容絕的臉‘色’就變了!
“怎麼了?”傾城不覺擰眉問他,剛在的瞬間她明顯感覺他摟着自己的手臂顫動了一下,而且他的神‘色’沒有來得及控制的好。
“沒什麼,你想聽我便告訴你!”慕容絕重新將她擁緊,有些刻意的不讓她看自己的臉‘色’及黯然下來的眼神。
傾城的心絃已是被無意間撥動了,她沒有掙扎他的緊抱,彷彿知道他是不想自己看見他的神情!
“在我六歲以前我一直是和……”慕容絕摟着她開始說起自己的兒時來,他選擇了六歲之前的事告訴她,但傾城卻開口打斷了他!
“絕……”她低喊他一聲,沒有看他說道:“如果那是傷心的事就別說了,忘記那些不好的,讓自己幸福些!”傾城徐徐說着,環在他腰腹的手臂也緊了些。
她不想聽他的沉痛往事,因爲這樣似乎是在他已經結痂是傷疤上再次踐踏了一次,即使不會有血,但依舊會讓他痛!
“傾城……”慕容絕心裡感嘆萬千,他爲自己能擁有這樣的善良‘女’子而動容,同樣的,也爲自己曾經傷害了這樣的‘女’子而心懷內疚……
“我累了,抱緊我!”傾城這麼說着,有意想要打住剛纔的話題,臉頰在他溫熱的‘胸’口蹭了蹭便真的閉上了眼睛。
剛剛還有聲響的房間眼下又安靜了,慕容絕一動不動的抱着她等待她睡着,自己則睜着一雙晶亮的黑眸思緒‘亂’飛。
這一夜慕容絕沒有睡去,而傾城卻在他的懷裡睡得很好,就連身體的不適也消失了!
兩人相擁至天明,外面的晨光跑進了屋內,照亮了昏暗一夜的地方!
微敞的窗外有徐徐的晨風吹來,輕薄的紗帳在搖擺,恍惚間可以看見帳內的情景!
傾城被他摟着,只能瞧見他偉岸的背影將她包裹的嚴實,似乎透着一種決心在裡面!
他不會再讓任何事情、任何人傷她的心和身,他要做她最後的歸宿,而且是最可靠的!
慕容絕替她攬好了被褥準備起身,可他一動傾城就醒了。
“要去宮裡了嗎?”傾城懶懶的問道,睜開眼眸瞧他,惺忪的眸光內有着剛剛睡醒的滿足,就連雙頰也因他一夜的緊摟染有緋紅的顏‘色’,如同染上了胭脂一樣美的令人怦然心動!
慕容絕俯下腦袋在她眉心中央輕啄着,輕柔的‘吻’令傾城莞爾勾起了‘脣’。
“你再睡一會,今日我許是會回來的晚些!”慕容絕說着,‘抽’出了被她枕在頸下一夜的手臂,由於一直沒有動,此刻有些發麻了,但他什麼也沒有說,更是沒有‘露’出出一絲的不適,反而將被角攆好不然她受涼!
‘抽’出了被她枕在頸下一夜的手臂,由於一直沒有動過,此刻有些發麻了,但他什麼也沒有說,更是沒有‘露’出一絲的不適神情來,反而將被角攆好不讓她受涼!
“最近是不是宮裡有很多事情?”傾城聽話的躺着,目光有些閃躲。眼下的慕容絕正在穿衣,一件一件將地上散落的錦袍穿起,將他完美不可挑替的身形藏在了衣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