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她,本王纔在意
傾城只是點點頭,買進廳中來到慕容絕的面前。
眼下,這個男人也是將視線落在了她身上,不得不說她今日的打扮極爲亮眼,只是她的眼神中是似少了什麼?
慕容絕舒展的劍眉稍稍隆起,佯裝不在意的問道,“你手上的傷癒合的怎麼樣了?”
他邊問邊走出大廳前往馬車那裡,黑亮的眸子睨視前處。
“還未結痂!”傾城也是淺聲回答,即使兩人心中都有芥蒂,可沒有風波再起時他們的談話還是可以如此平靜的。
慕容絕聞言已是停止了腳步,他側過身來瞧着身邊的她,星眸垂下將視線落在她受傷的手指上。
“本王命人給你送的藥不好用麼?”慕容絕心平氣和的問,心裡已是有了變化。
“不是。”傾城依舊風淡雲輕的說着,回視他的眼。
“那爲何到現在還沒有結痂?”慕容絕平聲平氣,其實心裡早就知道她是沒有用他送去的藥。
“臣妾不想用!”傾城直言道,今日的她有些奇怪,說話的語氣冷冰冰的。
慕容絕的眸子瞬息暗下,她竟然如此大膽!
“王爺還有要問的嗎?”傾城瞧他的臉色已經冷下,知道他生氣了,可是她不怕。
既然她的雲漠不要她了,那她還有什麼還怕的?如果他想折磨她,那麼來吧!
“走吧!”慕容絕忍下心裡翻涌起來的怒火,淡聲說後便重新邁開了步子。
何時起這個女人竟然可以如此輕易的挑起他的怒焰來了?想要解脫是嗎?那他會有更好的辦法送給她的!
慕容絕心深似海,自然知道傾城的想法,而他是不會如她所願的!
兩人的交談並不愉快,可也沒有發生過大的衝突。他們同坐一輛馬車進宮,一路上再無任何只字片語的交談。
安靜的車內無形中流淌着沉悶。
傾城在靜坐了片刻後,螓首微微靠在了車窗口。其實今早起來她的頭就很痛,昏昏沉沉的,視線也比平日裡的要模糊許多。
慕容絕不動聲色的輕瞥她一眼,對於她此刻的行爲他雖未說什麼,卻是看在了眼裡放在了心上。
短短几日的時間居然就能在他表現的這麼隨意,想來這幾日他是真的有些‘怠慢’她了!
慕容絕心裡依然不快,不過他很有風度,眼見宮門將至,他也不和她一般見識,等‘四宮進獻’開始之後,他定會額外送她一份大禮,令她永生難忘!
——吱啞——
厚重短短宮門被打開時發出了一聲沉重的響聲,也正是這樣的聲音拉回了傾城漸漸飄遠的思緒。
這是她第四次進宮,小時候總想着能到宮裡去看看,可長大了她可以經常來了,她又希望自己從未來過這裡!
傾城坐直了身體,抿着雙脣讓自己的意識能清醒些。
“下車吧!”慕容絕酷酷道,我行我素的掀開車簾先下了馬車。
傾城尾隨其後,跟着他步上了即將舉辦夜宴的大殿!
他們兩人並肩走着,男子身形偉岸欣長、冷魅非凡,女子姿態婉約、儀態萬千,不經意間已是爲莊嚴的皇宮增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如同神界降臨的神仙眷格外的匹配,可實事卻是相反的。
“三哥、三嫂!”慕容展見慕容絕來了,帶着和善的笑意走出了夜宴大殿。
“嗯,人都到齊了麼?”慕容絕淡淡應了一聲,黑亮的眼眸掃視了一眼殿內的人羣。
“差不多都到了,就差夜雲漠和……”慕容展徐徐說着,纔剛說道雲漠的名字時,慕容絕就不耐煩的打斷了。
“讓大家都入席吧!”慕容絕冷冷說着,轉身就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一旁的傾城心裡像是突然被針刺了一下,一瞬的刺痛換來後續的麻木。
“三嫂……”慕容展見她臉色不太好,即便她臉上有妝容遮掩,可這樣的羸弱還是可以被人一眼就看穿,只是,需要有心人才能做到罷了!
“……。”
傾城沒有說話,對他欠欠身後就尾隨慕容絕離開了。
慕容展望着她漸漸離去的身影,心裡也莫名低落了!
喧譁的宴會尚未開始,衆人便三三兩兩的落座交流起來,大家的談話聲此起彼伏,景象好不熱鬧!
“太子到!”站在宴會外的小太監驟然高呼,衆人聞聲望去,全都站起來向他行禮。
“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一陣高呼換來慕容瑾的朗朗笑聲。
“衆大臣無需客氣,坐吧、坐吧……”慕容瑾說着,視線很快就落在了慕容絕的身上,眼眸流轉間還不忘看一眼姿容絕色的傾城。
“三弟來得真早啊,想必今年的‘四宮進獻’又非你莫屬了!”慕容瑾說的客氣,一旁的太子妃也是款款而來,待到慕容絕面前時微微俯身,柔聲喚道:“三殿下!”
“太子殿下!”傾城也是如此輕喚一聲,身爲皇室人員的家眷,宮廷禮節不可少。
兩位天家之子都是輕輕點頭,隨後又開始了他們男人之間的談話。
“太子今天想必也是有備而來,誰勝誰負言之過早了!”慕容絕說道,星目不轉的瞧着同樣神行俊朗的兄長,面對的雖是當朝太子未來儲君,可他眼裡沒有一絲的俱意在其中。
“呵呵……”慕容瑾笑道,“三弟處事謹慎周密,即然你能將如意珍珠瓶送與本殿,想來是得到了比這更好的珍品!”
“不瞞太子,今年辰王府用來進獻的禮物是本王愛妃親自所作,在本王眼裡,自然是任何珍品都不及她做的!”慕容絕既說的婉轉,又將傾城推向了風尖浪口,他要讓所有人知道自己是多麼寵愛這位王妃。
“哦?那本殿就更好奇辰王妃是用怎樣的寶物來進獻了!”太子的眼眸立即放在了傾城身上,心裡對她的好感更添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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