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哲烈覺得自己要瘋了,一口老血憋在嗓子,瞬間就要噴出來,下一秒,他扯着嗓子咆哮道,“煙龍貞!你特麼的這個臭女人,以後你給我離那喻笑雅遠一點再遠一點!”
我日啊!
這女人沒變壞前就一個妖精,這特麼一轉眼變壞了,就更加是個要人命的禍水了!
唔!
他想哭行不行?這真是服了,他這到底是找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啊,居然這麼厚臉皮的不知廉恥也就罷了,可他還偏偏就非她不可了?
臭着一張臉,不甘不願再脫一件衣服給她扔過去,“裡面穿上。”
他真是要氣死了,還好這裡沒外人,要不然,她這眨眼就脫得光光……唔,說起沒外人了,他猛然視線掠地,瞪向那個依舊是昏迷不醒的畢東樹時,好懸沒有想去殺人滅眼了。
煙龍貞“噗嗤”一笑,心情極好,“王爺,你這個時候難道不該說---嗯。”她清了下嗓子咳了下,學着他平日裡氣怒瞪眼的模樣,張嘴吼道:“……煙龍貞!你渾身上下都被本王看過了,還有什麼可丟人的?……唔,是不是該這樣?”
吼完了,又馬上變回她自己,這變臉的本事,居然讓人目瞪口呆,歎爲觀止!
溫哲烈擡手撫額,接着又揉着心口,痛不欲生,瞬間覺得自己好心塞。
奇葩啊!
煙龍貞換了衣服,隨手掛在一邊烤衣服的架上,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王爺,以前怎麼沒發現過,你生氣發火的樣子,還真是挺好玩的。”
以前沒有對他太過上心,她也從來不去深想他的種種作爲,現在忽然就開了竅---呵,那他就是她的,逗他,還真是好玩。
“……煙龍貞,我現在都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了?那有天下女子如你這樣的,不知廉恥不說,還敢反過來勾搭本王?”
是不一樣了,到底是哪裡不一樣了呢?溫哲烈想着,想着這小女人的態度,從前對他總是一副無可無不可的樣,讓他想要親近她,都要做一些思想掙扎的,可現在……她似乎是主動來迎合他了。
心塞塞得要死,可又有一種絕對怪異
的感覺,讓他憋屈又意外的甜蜜着,臉上卻是越發要氣死了瞪着她喊道,“你給我滾滾滾!敢學本王說話,看本王不好好收拾你!”
也不得不說,這女人還真就有一種本事,能將秦山崩於眼前都面不改色的大周明王爺,給氣得暴跳如雷,恨不得撲上去用力疼愛。
不過,這莫名的耳朵根子不爭氣的就染了一抹紅,煙龍貞眼尖的看到了,挑眉又樂:“王爺,你是害羞了嗎?”
她好笑的喊着,喊完又笑,指着他一張惱羞成怒的臉,她笑得都直不起腰來,“王爺,哈,原來你也會害羞啊!我還以爲你銅牆鐵壁的臉,從來就不知道害羞是什麼東西呢!”
銅牆鐵壁的臉……銅牆鐵壁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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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鐵拳“嘎”的一聲響,就猛的攥到了一起,下一秒,她柔若無骨的身子,尚還冰冷便已經再度被撈進暖暖的懷裡抱了起來。
她咳一聲,下意識手肘猛往後磕,他悶哼着,硬生生忍了,又陰惻惻咬牙磨齒道,“銅牆鐵壁的嗎?今天,本王會好好教教你,什麼叫臉紅!”
要人命的小妖精,給她三分顏色就敢開染房,是當他真的是個慫包軟蛋,不敢在這時候對她做什麼嗎?
她纔剛剛披上了他衣服的身體,又猛的被他一把扯開,她驚叫一聲,“溫哲烈,你還來真的啊!”
手忙腳亂急忙又伸手去搶,他手一抖,將那寬大的外衣扔在地下,她伸出的手被他一把壓抓到身後,下一秒,她軟軟的身體就被他壓了下來,身下墊着層外衣,可還是覺得硌得慌,不過卻該死的有種野外歡愉的刺激感。
這念頭一出,她頓時又臉紅的唾棄自己。
煙龍貞啊煙龍貞,你可真是越來越那啥了呢!
“不行不行,一會你的人回來要是看到該怎麼辦?雖然我的身體不介意給人看,但你真的不會介意嗎?”
她咬咬牙,半開玩笑的說,這種事情,她是絕對不願意向這男人低頭的,尤其是一次低頭,就等於一百次低頭。
一邊推他,一邊要爬起身來,心裡真是要嘔死了。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她這算是活該。
愛情這東西……一旦發威,就一發不可收拾,瞧瞧,她這纔剛剛開竅,就已經勾得這男人差點要瘋了。
於是,這已經是盛火沖沖,箭在弦上的正常男人,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她?
“這時候怕了嗎?晚了。”
他修長的身體壓着她,旁邊篝火噼啪,有些惱人,那邊畢東樹動了動,似乎要醒過來,她臉色一喜,剛要開口說話,身邊一粒石子飛出去,畢東樹眼睛還沒睜開,乖乖悶哼一聲,又接着睡了過去。
煙龍貞無語了,漂亮的大眼睛,用力的瞪着他道,“溫哲烈,我剛剛開玩笑的,我向你道歉行不行?唔,人家毒素未散……這會頭暈,頭暈。”
嗷嗷嗷!
這樣不好,這樣真的很不好啊!
要是讓魅那個女人再看到,她一世清名真的要毀了,居然要如此這般飢渴到與王爺殿下出來打野戰的地步,她後半輩子的大好人生,再也挺不直腰桿了。
“頭暈嗎?本王不覺得,倒是剛剛王妃玩興是很高漲的,既如此,那本王自當奉陪,是不是?”
兩人之間無寸縷着身,溫哲烈將人撲倒了,也就不急了---男人在這種事情上,衣服總是會脫得非常快,這是他們天生的本能神技,根本不用練習。
他心裡壓着邪火,是打定主意這次是要狠狠的收拾一下這個臭女人,讓她以後還敢不敢再逗他玩……引火燒身,也就不過如此。
“唔,不不不……剛剛都是開玩笑,開玩笑的,王爺咱們這樣不好啊……”
煙龍貞抽着臉,流着淚,她雖然不太在乎什麼野外不野外的,但也很不願意要當場給人表演的說。
就算是個女人,那也不行,更何況還有一個雲錦跟着?
那就更覺得丟人現眼了。
“怕什麼?有本王在,有哪個敢笑話你,本王割了她的舌頭!”
溫哲烈冷哼,傲然說着,低頭咬上了她的脣,只是一瞬間,她所有的反抗無力,都變得若有似無。
他如有火焰的手掌心,細細擁着她的美好,一路將她帶上雲端,慢慢飛揚,嘶聲而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