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明貴王府中,畢東樹翹着二郎腿,坐沒坐相的看着眼前男人,更是興災樂禍的道,“怎樣?查出影門的幕後主使人是哪個了嗎?”
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好戲啊,影門與碧瀾閣對上,那他們豈不是沾了大大的便宜了?
亂世出英雄,就在這個時候,混水摸魚卻是最好的!
小東子與豆豆兩人發久,親親熱熱在一邊牽着手敘舊,溫哲烈抽抽嘴角,無視了畢東樹的幸災樂禍,畢東樹看看邊上那不省心的一對小男人,頓時就跟着太陽穴跳跳,臉黑黑的怒,“小東子!你如果敢給老子喜歡上一個男人,老子閹了你信不信!”
尼瑪的。
放着滿大周的漂亮女子不去追,跟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小跟班套什麼近乎啊?
啊呸呸呸!
真是瞎了眼,要長針眼的!
“少爺,您胡說什麼呢!小東子跟豆豆那是君子一之交,是一見如故!”
小東子頓時氣得臉色潮紅,又跺腳喊着,畢東樹鼻子哼一聲,瞪大眼睛喊道,“還敢跟小爺我咬文嚼字呢,我告訴你啊,那也不行!以後,你給我離這臭小子遠一點!”
真是夠了!
想這明貴王府,就沒一個好人啊!
“沒事的話,就趕緊滾吧!”
溫哲烈瞪一眼這無事不登三寶殿的畢東樹,深深有一種無力感。
他有一種直覺,京城米價突然提高三倍,以至於人心惶惶不安寧,絕對與這個畢東樹有關係。
“喂喂喂,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麼?我臉上有蟲子嗎?”
畢東樹眼睛瞪着他,突然又想起什麼事,手指捅捅他,嘿嘿的樂,“王爺,你要不要給我仔細說說,你到底心裡怎麼想的啊,你說你這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毀了人家好端端一個千金小姐,難道是真要把打算把那個母老虎一般的煙大姑娘給重新娶進門嗎?”
這一番的八卦心……你不八卦會死嗎?
“關你什麼事!沒事趕緊滾蛋!”
溫哲烈臉一黑,怒怒的低喝,“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本王廢了你!”
這隻該死的,只會看好戲的傢伙……也真是夠了!想他當初就不該將這隻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蛋招回來。
一千兩黃金啊……他後悔了行不行?
“喲喲喲!你確定真要廢了我麼?天下無雙的明貴王爺啊,你真的確定要這樣做,而不是要從我嘴裡套出什麼情報來?”
畢東樹惡劣的逗着他,與他相識這麼多年,這還真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無力,不好好看戲怎麼行?畢東樹雙手插腰,頓時就哈哈狂笑。
溫哲烈抓起一隻茶杯砸過去,畢東樹眼疾身快的閃開,更加是欠扁的喲喲的扭着身子,“哈哈哈,有本事你來抓我啊,來抓我啊!”
他就是一隻不怕死的,敢在老貓同前狂吠的鼠啊!
只不過,畢東樹大少爺,你真的確定,你今日的所作所爲,不會在他日之後,被秋後算帳麼?
眼睜睜看着這一幕,貼身跟班小東子雙手一捂臉,無語的道,“少爺,您這是不作不死啊……”
下一秒,就見那剛剛還在張牙舞爪,極盡挑釁之能事的畢大少爺,頓時就一聲慘叫,倒飛着被人從房間一腳踹飛出去,小東子脖子一縮,哭爹喊孃的跟着撲出去,“少爺,少爺……”
“你給我閉嘴!你家少爺我還沒死呢,你哭什麼哭?”
畢東樹灰頭土臉的栽出去,頓時覺得這臉上掛不住,齜牙咧嘴的朝着房間裡喊,“喂,溫哲烈你給我等着,等着!”
他跟腳喊着,這真是該死啊!
今日的一腳之仇,他不報回來,他就不是畢東樹。
嗚嗚嗚,好痛!
打人不打臉,踢人不踢屁股的,這該死的溫哲烈,是專挑他的屁股踢……
小東子撲出去,趕緊幫自家小爺揉揉屁股,又一臉小心翼翼的道,“爺,咱們還是回去吧?這王府太可怕,一不小就要飛的。”
嗚嗚嗚!
雖然回去之後,青黛青綠那兩個小女子也很讓人火大,可是危險係數那可是大大的低。
“那你不喜歡他們家小豆子了嗎?”
畢東樹摸着屁股問,嗯,他一定要把他家這個可愛的小樹苗,給他捋直,再扳直的說。好好一個俊俏的小公子哥,幹嘛要想不開的去喜歡男人呢?
小東子一臉黑線,對於自家小爺的奇葩思維力,真是徹底無語了,“爺,我最後再說一遍,我喜歡的女人,女人!”
這真是夠了!
“好好好,女人,女人……”
畢東樹樂滋滋帶着他走,一邊走一邊又很大聲的說,“小東子,你說那煙大姑娘那麼漂亮的美人,如果沒人要真是太可惜了些。要不要你家少爺稍稍犧牲一下那麼一丟丟,讓她給你當少奶奶如何?”
小指頭掐起來,真就那麼一丟丟啊!
小東子擡手一捂臉,“爺,你又要找死了……”
身後書房裡,“啪”的一聲清脆聲響,畢東樹竄得比鬼都快。
“雲錦,王妃還在瀟湘樓嗎?”
深深吸一口氣,看着那摔在門邊的筆洗,溫哲烈一口鋼牙,咬得“咯吱咯吱”響。雲錦默,好半天才道,“王爺,皇上傳召,您說不在王府,將人打發了走。可現在……是要打算去瀟湘樓嗎?”
這事要是讓皇上知道了,這不得氣死?
“本王要去哪裡,用得着向人彙報嗎?”
溫哲烈冷笑着,忽又記起一事,擡手招了豆子過來,“交待你的事辦得還不錯。本王會重重有賞的。不過在賞金髮下之前,那邊的水榭主院,你想辦法給本王拆了也好,炸了也好。本王不喜歡這個地方了。”
髒了,就是髒了。
那個惡毒女人曾經住過的地方,他溫哲烈也一樣不稀罕。
“呃,可是那邊好好的,怎麼要拆呢?”
豆子不理解,“那麼好的院子,拆了多可惜?”
“那行,你不拆這裡也可以,那麼,去把凌正那個老傢伙的宅子給本王拆了,這裡就不用你管了。”
敢來算計他溫哲烈,那死老頭也真是活夠了!
眼底裡射出邪魅寒意,豆子張張嘴,“我……去拆水榭!”
王爺瘋了,這一定是瘋了。
他撒腿往外跑,雲錦戳在當場不動,溫哲烈一瞪眼,“你也想去拆房子嗎?”
“不想!”
雲錦果斷搖頭,可還是多嘴問了一句,“王爺之前交給豆子的任務是?”
“將那一堆的姦夫.淫.婦,打包送去了吉侍郎家門前……”
聽說吉侍郎最剛直不阿了,聽說吉侍郎最大公無私了……當然了,還有他的一封手書,看完就燒的手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