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天,三個城發展這麼好,阿拉國的總統不會背後使什麼招嗎?”陸嫣然問道。
“他不敢,你要是看看三城外圍有多少難民就知道了,本來是最窮的背方,現在人們卻往這邊移,沒有我的命令,難民也不敢進城,不過我在城外安置了暫時的住點,也不是長久之計,聽到這個消息我也很意外,如今也不知道怎麼纔好,這樣下去的話,遲早會涌進城中。”凌嘯天說道。
“千萬要止住這種勢頭,不然一旦難民涌進城裡後果不堪設想。”陸嫣然說道。
“我已經命傭兵全體待命,可這也不是辦法,你們有沒有更好的辦法處理這件事?”凌嘯天說道。
“如果有可能的話,派個當地人的代表安撫一下,曉之厲害,我認爲需軟硬兼施,難民要是衝撞涌入城內的話,勢必擊殺,如果安份守己,那麼我們犧牲一些糧食收買民心也不無不可。”陸嫣然熟讀兵書,對於古代一些典故瞭解一些,知道撫民之策,不論是哪個國家的人,其實內心最簡單的渴望就是能夠吃飽睡好,如果凌嘯天做到這一點,那麼不但可以保三城無憂,而且還能讓他們自覺的保護三城。
“嫣然姐說的沒錯,我也贊成這樣,如果可以的話就利用一下他們,三城之外再建一個城,想住進去的居民就得勞動,包他們吃住,付一些工錢,我想現在的形勢下,他們肯定非常願意,這樣一來既解決了難民,又多了一個城的民心,兩全其美啊。”凌嘯天說道。
“我怛心這樣做會引起阿拉政府的嫉妒,恐怕會惹事生非。”凌嘯天說道。
“嘯天,你怛心過頭了,你解決了他們頭痛的問題高興還來不急呢。”陸嫣然說道。
“行,那就照你們說的方法辦。”凌嘯天讓衆女在城中轉,他找到駐紮在哈富長洲的傭兵團長,約翰森。
“團長。”
“約翰森,你發佈一條公告,然後在哈富長洲十里外再建一個城。”凌嘯天把佈告的具體內容說了一遍,約翰森連忙讓秘書記了起來,凌嘯天走後,他立刻拿到印刷廠,印了五百份派人傳達到了難民營。
難民看到通告之後完全沸騰了,立刻表態完全擁護神洲省,對於他們來說,三餐都有困難了,何況現在還有錢給他們,管吃住,這幾年最夢寐以求的事情忽然就實現了,當然很興奮,於是大家相互轉告,很快就傳遍了兩萬多難民的耳朵之中。
“願意工作的就留下姓名,到時將統一發放工資,從明天開始,全城的規劃圖就會下來,你們當時只要聽指揮工作就行,每天工作八小時,三班倒,也就是分早中晚三班輪轉,這樣會節省你們住進去的日子。”約翰森說道。
“大人,我們能不能見見省長?”其中一些難民代表問道。
“省長很忙,這是他剛剛不久才下的命令,他不忍心看到大家挨餓受凍,風餐日宿,所以才提議再建一城,你們應該明白,這對省長來說,一點好處也沒有,所以我要求大家,城建好後要服從分配,而且以後還得聽省長的,否則我們會把不聽話的那些人逐出城外,而且永生不得入城。”
“大人不用說我們也會遵守的,在我們的心裡,省長大人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
衆難民說道。
“那就好,你們等通知吧,現在開始自覺的維持好秩序,未來一片光明。”約翰森對凌嘯天的崇拜如九江天河滔滔不絕,他當傭兵這麼多年,這一年多了見過的奇蹟,比自己一生見過的還要多,一個華夏人,卻能把中東窮鄉之地發展成爲全世界爲之嚮往的現代化城市,如果不是親身經歷,誰敢相信,可凌嘯天就是做到了,所以他是傭兵心中的神,十幾萬傭兵,全部人都有一套兩層套房,一百五十個平方以上,滿足任何一個家庭的需求,這全是送的,是福利,犧牲之後,隊員的家屬還有補貼,也就是說他們的待遇其實和軍隊一樣,但是多了一份自由。
凌嘯天回程的時候在城中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開始以爲自己認錯,但跟了一段路之後,確定自己沒有認錯人,見那人進了一家咖啡店之後,他也走了進去。
這個人是誰呢,凌嘯天見到她心裡還是非常愧疚的,同時又很不解,爲什麼當初她要離開,其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凌嘯天很想知道,現在看她跟着另一個女人竟然出現在哈富長洲,凌嘯天按耐不住。
於是他走了過去,在旁邊臺坐了下來,他想聽聽她們在說些什麼。
“秦露,沒來錯吧,我都說這邊很美,出來散散心好過你每天窩在家裡。”秦露旁邊的女人說道。
“江晴,這地方好奇怪,爲什麼到處都有華夏帝國的痕跡在,如果不是在中東的話,我還以爲回到了華夏帝國呢。”秦露說道。
“是啊,這正是這裡的特色,據說三個城的城主都是華夏人,不過誰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很神秘。”江晴說道。
“很了不起的人啊,跟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好像。”秦露說道。
“你提過的那個男朋友嗎?”江晴問道。
“嗯,也不知道他過得開不開心,碧雲有沒有跟他在一起。”秦露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要是真想他,爲什麼不回去看看呢。”
“兩年了,物是人非,回去徒增傷悲而已,逝去的東西再也找不回來了。”秦露說道。
“我真搞不懂你,明明喜歡,爲什麼情願一個人過。”
“你不懂,我是爲了他的幸福,而且我不想拖累他,,我只是一個醫生,我幫不了他什麼,離開就是我對他最大的幫助吧,少操一份心,就多一份安全,何樂而不爲呢。”秦露說道。
“是,就你境界高,可你別老在我面前裝可憐,鄙視你。”江晴笑道。
“等你哪天有喜歡的人了,也會跟我一樣選擇的,只要你愛他。”秦露說道。
“我覺得我不會離開,我這個人情願死在他懷裡,也不會離開他,不然非但我痛苦,他也一定會很痛苦。”
“說的真好。”旁邊的凌嘯天說道。
兩女轉過頭看着凌嘯天,江晴見到凌嘯天眼神一亮,而秦露渾身顫抖,整個人呆愣着,傻傻的望着凌嘯天,一種驚喜,害怕,又委屈,還有一絲關心各種心情交雜而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你好。”聽到凌嘯天講華夏語,江晴禮貌的打招呼。
“你好,剛纔聽小姐說的話很有道理,情不自禁的鼓掌,請別見怪。”
“當然不會,我叫江晴。”
“凌嘯天,認識你很高興。”凌嘯天伸出手,與江晴握在一起。
“她是秦露,我朋友。”
“我認識,露姐,沒想到我們會在這樣的情形下見面,我真不知道是哭好呢,還是笑好。”凌嘯天站了起來,江晴莫名其妙的看着秦露,這才發現她的眼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