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大吼一身,再次衝了上來。
雙拳虎虎生威,往李墨的要害之處招呼。
李墨身向後微傾,躲過了他的拳,一隻手無聲無息地斬到他的脊椎處,這下若是做實了,霍西的脊椎骨就會斷裂,整個人也廢了。
關鍵時候李墨又變招,放過了他,卻被他趁機打在左肩上,李墨不由自主後退了一步。
霍西趁勝追擊,再次出了狠招。
這時候,樹屋上的鬼逆大師道:“這霍西的功夫皇上您也見了,李墨一路打下來沒有敵手,現下卻被他給打傷了,只怕再過片刻,真的要將李墨打下臺來,便不好玩了。”
李荀點點頭道:“叫你的人動手吧,但是切記,要重傷霍西,最後致殘。”
鬼逆大師想了想,道:“明白了。”
之後便向拿了個黃色的符旗,向人羣中揮了下。鬼逆大師的人此時早已經混於看熱鬧的人羣中,不過時不時會往樹屋瞅一眼,立刻便有人看到了鬼逆大師的符旗,他左揮一下,右揮一下,看似並沒有什麼章法,但是他的人已經完全理解他是什麼意思了。
這時候,李墨已經被霍西逼至臺邊緣,眼見再過幾招便會被逼下臺來,霍西已經忍不住眼裡盪出來的笑,脣角也滿是狠絕,“三殿下,不如自己下臺去吧!被我打下去的話太丟臉了!”
“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李墨道。
霍西不屑地冷哼一聲,“你我二人,都非常清楚我們在做什麼,難道不是嗎?”
完連下四五招絕招兒,一門心思要把李墨打下臺去,李墨無奈地嘆了聲,“那別怪我不客氣了。”
完便變招準備迫霍西回到擂臺中央,他的手掌一隻按在了霍西的腰間,一隻則提住了霍西的肩膀,原意是想將他就此扔下臺去,沒想到就在這時,霍西只覺得自己的肩部和腰部一陣劇烈的疼痛,同時人已經被李墨扔下臺。
他趴在臺下好一會兒起不來,李墨還疑問,這一跤怎地摔的這樣重,但是漸漸地,他的身下面流出了一灘血,與他同來的軍友立刻一涌而上,將他扶了起來,只見他的肩部和腰部,血跡斑斑,肩部甚至露出了骨頭……
一看,便知道是傷了筋骨,這下一身的功夫都算是被廢了,霍西雖然疼痛無比,但人卻清醒着,此時目呲欲裂,向李墨喊道:“李墨,你下如此毒手,我霍西與你此仇不共戴天!”
之後,霍西便被他的兄弟們臺離比武擂臺去治療,這一插曲令李墨更加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之嚴窘。
剛纔他明明處處對霍西留手,根本沒想着要傷他,而他卻受那樣的重傷,他確定那不是自己動的手,甚至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傷了霍西,他舉目往臺下看去,只見人頭攢動,看不出什麼。
蔣心月則很高興,到了他的身邊,道:“這次可以敲鑼了吧?”
着便舉起鑼錘要敲,李墨連忙握住了她的手腕,“郡主,不急,今日我也想借此擂臺,讓那些向來看不起我的人,從此對我刮目相看。之前上來的都是角色,尚不足以使我建立聲明,請郡主讓我等待名望更高的人來挑戰,這也可更加顯示郡主是人人爭搶着要娶的。”
蔣心月眼睛轆轤一轉,道:“既然你這樣了,我也不好反駁,你即將成爲我的夫君,我也是希望夫君的聲名如日中天,若這次的擂臺能幫到你,我是非常樂意的。”
李墨道:“謝謝郡主。”
蔣心月卻又道:“可是,萬一真的有高手上來,將你打敗怎麼辦呢?”
“你對我,竟是如此沒有信心嗎?那麼不如我現在就跳下擂臺不要繼續了,我可不想娶一個根本就看不起我的人。”
“不不不,墨哥哥,我不是這個意思呢!”蔣心月急了,連忙軟聲道歉,“對不起,我沒有這個意思——”
其實蔣心月的時候,也是經常把李墨稱爲墨哥哥的,只不過後來越來越長大,用的心思也多了,漸漸生分起來。如今她情急之下,又稱他爲墨哥哥,倒是讓李墨驀然間想起了她時候的模樣,那時候的蔣心月,還是有可愛之處的。
終於忍不住向她道:“壽安郡主,如果你現在改變主意,取消比武招親擂臺賽的話,一切還可以回頭。你父親已經在城外,隨時會進來這裡找你,介時你只需跟隨你父親回到刑臺便好了。”
蔣心月怔了下,接着卻依舊笑顏如花地道:“墨哥哥,你亂什麼?你現在已經是擂主了,我是要嫁給你的,以後你到哪裡,我便到哪裡。”
李墨只是笑笑,卻不再勸她了。
比武招親擂臺賽繼續開始了,雖然有前車之鑑,還是有人不斷地上臺挑戰,蔣心月看着那些功夫沒多少,卻膽大到上臺比賽的人很是生氣,認爲他們是在浪費時間,有時候李墨把他們打趴在臺上,她便也跑過去,狠狠踢倒在地上的人,“你這個不自量力的東西,誰讓你上來的!簡直胡鬧!再上來打死你!”
臺下衆人見新娘裝的蔣心月如此奇葩,也是議論紛紛,認爲她太無理,根本沒有大家閨秀的樣。
也有那鬼迷了心竅的,偏生就覺得蔣心月這般纔是有趣可愛,而李墨一直在擂臺上,再厲害,此刻力氣也耗的差不多,瞅在這個節骨眼上上臺,不定能僥倖把李墨拿下。
之後,有人開始暗暗地商量,要不要集結武功高強的數人,先聯合起來將李墨打下臺,那麼蔣心月的比武招親擂臺又將讓出來,供大家隨意爭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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