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就這樣“失身”了?
“大人總呆在房間裡,不出去走走嗎?到底是俄國的都城啊。”林文昊對孫綱說道,這是一個高大英武的年輕人,屬於加長版的“肌肉男”,據詹淑嘯介紹說他原來是徐邦道的部下,武藝極高,因爲躲避仇家才當了兵,身世有些神秘,但這個人作戰勇敢,而且好象信佛(信佛還當兵?!),對有生命的東西特別愛護,金州之戰日軍不敵,搶了他借住的一家百姓的騾子撤退,他愣是單槍匹馬追了上去,殺了六個日本兵,把騾子給搶了回來(也沒管殺日本人算不算“破戒”),徐邦道知道後大怒,正好詹淑嘯說起孫綱想要有“特殊技能”的人,他就被徐邦道給踢到特攻隊來了。
“再美也比不上自己的家鄉。”孫綱望着窗外,說道,“你們倆誰覺得悶就換着出去逛逛。”此時他的心已經飛回了祖國,飛到了愛妻的身邊,只有身在異國,此時才能體會到那種刻骨銘心的思念之情。
“我們的職責是保護大人,詹大人再三囑咐過的。”戴雄飛按着腰刀說道,這個人正好相反,文文靜靜的,是一個典型的“秀才”,聽說原來是北洋護軍的文書兼會計,詹淑嘯說他功夫也很好,而且槍法奇準,可孫綱觀察了半天,確實沒看出來這個人哪裡象“狙擊手”。
“對了,大人,臨行前夫人要我把這個給大人。”林文昊打開了箱子,取出了一個漂亮的手套,只是手套的腕處有一個金屬盒樣的東西,讓他感覺很奇怪。
等他把手套戴上,聞到了上面愛妻那熟悉的味道,讓他眼淚差一點沒掉下來,手套肯定是她親手織的,但當他的手碰到了那個硬硬的金屬盒,卻嚇了一跳。
“每一次裝彈六發,一次是兩發齊射,可以連續打三次,”林文昊在一帝解釋道,“是夫人特意讓趙師傅給大人設計的,聽說叫‘腕槍’。”
“我的老天,虧她想得出來。”孫綱冷不丁從“溫馨回味”狀態回到了“這居然是殺人利器”的現實中來,還真是不太“適應”的說。
“機械之巧,強於我等十年苦練。”戴雄飛看着孫綱把“腕槍”套在了手上,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機械再厲害,也得人來用,如果沒有人會用,再巧妙也是枉然。”孫綱笑着說道,
“俄國風光與大清迥異,民氣也大不相同,”林文昊看着窗外說道,“我大清人口雖衆,然不能一心,自強之說,終是空話。”
“說的對,這些需要時間來改變,”孫綱沒想到他居然說出這一番話來,看樣子自己把他還是想得有些簡單了,“只是,眼下的時間可並不多啊。”他嘆息了一聲,說道,的確,他每每想到現在面臨的局面和需要處理的問題,總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即使現在閒下來,面對這美麗的異國風光,他也輕鬆不起來。
只有在晚上,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面對着她讓他真正成爲了一個男人的溫軟嬌軀,他纔會真正的放鬆下來。
到了夜晚,在這沙皇特意安排的皇家別苑的豪華臥房內,他赤裸着身子躺在牀上(小時候就有祼睡的習慣),仔細地回想着和她在一起時的情景,帶着甜甜的笑意,慢慢進入了夢鄉。
“你這個壞傢伙,原來多少年前就想打我的主意了,我居然沒看出來,”她吃吃地笑着,按住了他在她胸脯上摩挲着的手,但沒有把他的手拿開。
她的胸脯溫暖而柔軟,他的手放上去,就再也不願意拿開。
恍惚中,他衝鋒一樣的衝進了她體內。
等等,感覺``````怎麼好象不太一樣呢?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又動了動,沒錯,那溫軟柔滑的觸覺,絕對不是夢!
只是,這豐滿到一隻手都無法完全容納的胸脯,是怎麼回事?
耳邊傳來一陣咯咯的嬌笑聲,孫綱睜開眼,看見了依偎在自己身邊的那個雪白的祼體,吃了一驚。
她正摟抱着他,看見他醒了,淘氣地在他臉旁輕輕吹了一口氣。
他本能地伸手扳過她的臉,藉着皎潔的月光,這纔看清楚,這是一個卷頭髮的雪膚美女,眼睛亮如晨星,她面容嬌豔,是標準的西方古典少女,她的身材和東方女子不同,極是窈窕豐滿,雖然臉上還帶着一絲稚氣讓他感覺她應該是一個小姑娘,可這身體,已經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看他一臉驚愕的樣子,似乎想要推開她,她露出了一個極爲甜美的笑容,“別趕我走,”她用略帶生硬的中文一字一字地說道,“對主人來說,是不禮貌的。”
顯然是沒想到她居然會說中國話,孫綱好半天才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問道,“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他還是有些難以相信眼前的情景,堅持守在外面的林文昊和戴雄飛怎麼會一點也沒發覺?
“我叫塞琳娜,大人,”她繼續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回答道,“我從秘道進來的,你的衛士,他們不知道的。”
“誰讓你來的?”孫綱警覺地問道,聲音不自覺的有些發抖,
“爲了招待最尊貴的客人,所以,我來了,”她辭不達意地說道,“只是,聽說清國的風俗,特別喜歡沒有和人接觸過的姑娘,才讓我來陪伴大人。”
孫綱讓她說的有些哭笑不得,敢情她還不是“專業人士”,居然把寶貴的“第一次”就這麼滿不在乎地“奉獻”給自己了,真是意想不到呵。
看她這個樣子,肯定是受“國家”委派的了,估計從她身上也問不出來什麼了,現在還不知道俄國人這麼做的目地是什麼,也許真的象她說的,只要是“貴賓”全都這待遇?
想想這時候老狐狸的房間裡可能出現的“火爆”場面,他不知道老狐狸那把老骨頭能不能受得了。
“哎呀,光說話,都軟掉了。”她好象覺察出了什麼,摟抱着他,身子又開始運動起來,孫綱還沒等說不用麻煩了,立刻鬱悶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起了“誠實”的反應。
她的身子不斷地起伏着,人也變得漸漸興奮起來,她捧着他的臉,不住地吻着他,他的身體開始漸漸地失去了控制,不自覺地迎合着她的動作,在她體內激烈地來回衝撞。
不知過了多久,他在她的身體裡爆炸了,她被他瞬間的迸發刺激得全身劇震,發出了興奮的喊叫,一下子把他也推向了快樂無比的頂峰。
不知過了多久,他從快感巔峰中清醒了過來,看着蜷伏在他懷裡,柔情無限地望着他的異國少女,心裡象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你多大了,塞琳娜?”他看着她,半天問了這麼一句,
“問女人的年齡是很不禮貌的行爲,”塞琳娜的眼中閃過一絲頑皮的光亮,說道,“不過,大人和我已經不是普通的朋友了,當然就不是秘密了,我今年剛好十九歲。”她說着,從身底抽出一方白絹,上面斑駁的紅色清晰可見,“聽說清國人把這個作爲一種神聖的紀念,是嗎?我的大人?”她着重強調了“我的”兩個字。
“就算是吧。”孫綱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他現在正在琢磨,眼下怎麼收場呢?
“真是奇怪,沒有接觸過男人的女人怎麼能讓自己喜歡的人快樂呢?”她又問道,
“咱們先不說這個吧。”孫綱沒想到她還會這麼問,趕緊岔開了話題,問道,“告訴我,塞琳娜,天亮以後你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