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華夏1415 )三巨頭的不同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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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聽到“被摧毀的美國城市”這一句時,姑娘們的眼中都閃過一絲訝異之色,她們不約而同的停止了嬉笑,安靜下來,集中精力傾聽著信的內容。
“……我不知道該如何向你描述照片上的景象,婦女、兒童和老人象乞丐一樣的坐在路邊,破碎的衣服粘在他們身上,有的人從頭到腳塗抹了一層麪粉狀的藥膏,閃著灰白色的光,更多的人躺在路邊痛苦地掙扎。一張照片上拍攝著一個5歲的女孩痛苦的臉,下面的明讓我目不忍視:她因為痛得受不了,哭喊著請求別人用刀把她燒傷的胳膊和腿砍下來很多人的皮膚象燒焦的紙或衣服一樣大片大片的撕落下來,垂吊在身上。到處都堆滿了紅色或褐色的屍體。我在此之前從來沒有想象過,一座城市被摧毀是什麼樣子,但現在,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
“也許我不應該在信裡和你說這些,但我還是忍不住想說,也許這樣能讓我的心裡感覺好受一些。作為一名光榮的華夏軍人,我從來沒有對自己所肩負的使命和在這場戰爭中的責任而懷疑過。我一直堅定的認為,我所從事的事業是正義的。但當我看到這些照片上所表現出的慘象時,我的內心有些迷惘了。因為不管怎麼說,那些遭到前所未有的可怕苦難的平民的悲慘境地,是我和我的戰友們造成的。人們說我們是世界上最大的一羣劊子手,我想他們這麼說不是沒有道理的。”
“從那一天起,我常常失眠,而失眠的時候,我的眼前經常會浮現出你的笑靨,我非常羨慕你,不是戰略導彈潛艇部隊的一員,不用象我和許多戰友一樣,背上劊子手的罵名。我常常想,當你知道了我曾經做過什麼,還會不會接受一個象我這樣的雙手沾滿平民鮮血的軍官?也許我的熱情註定會是一朵不會結果的花。但哪怕這樣,我也還是要向你說:我愛你。你的寧燁鐘。”
嶽曉蘭讀完了信,有些好笑地把信交還給了程綺紅。
“這個艇長很可愛啊。”於春艷看到氣氛因為信裡關於核武器的話題而變得有些沉悶,打趣地說道,“紅,這樣死心眼的男人可難找,別錯過機會。”
“是夠死心眼的,要有人敢罵我是劊子手,我早上去抽他了。”嶽曉蘭看著程綺紅說道,“他還不知道,要是這麼算的話,我們手上死的美國人可比他們潛艇部隊多得太多了。”
“那些滿腦袋大糞的憤青知道什麼?難道死的都是咱們華夏軍人他們才高興?”另一位女飛行員韓玲有些生氣地說道,“我早就說過,每年槍斃一批這些胡說八道的傢伙是一件利國利民的事情。”
此時的程綺紅已經恢復了平靜,臉上的紅霞也已經消退,她擡起頭,看了看身邊的戰友們,淡淡地一笑,說道:“看樣子,我得給這個呆子上一回大課了。”
很快,駐紮在日本廣島的中國戰略潛艇部隊軍官寧燁鐘少校,收到了他期盼已久的信。
和自己寫給那位美得令他瘋狂的女飛行員的信慘遭圍觀的情況不同,寧燁鐘在接到信後,自己一個人跑到海邊,坐在金色的沙灘上,在享受著溫暖的陽光和清新的海風的同時,打開了遠方愛人的信,自己一個人仔細地了起來。
“親愛的燁鐘:你好。我這樣叫你,你高興嗎?大家要求我這麼寫的,說這樣寫你晚上會睡不好覺,呵呵,不過,我可是希望你能休息好的,畢竟海上的生活和6地不同,千萬要注意身體。”
看到信紙上那些用娟秀的筆體書寫的軍用簡體字表達的溫柔語句,寧燁鐘少校的心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
(作者注:中國的簡體字最開始是軍方專用字。簡體字最早於華俄戰爭時期出現,當時的偵察機飛行員投遞情報,是採用煙罐將鉛筆手寫的紙條塞進去,投擲到地面,由地面人員去撿。在空中書寫敵情的時候,偵察機飛行員往往要用兩條腿夾住操縱桿,然後用鉛筆潦草地在紙條上寫上情報,其書寫難度可想而知。由於繁體字筆畫太多,在軍隊裡使用太麻煩,不符合軍隊令的需要,而且手寫容易識別錯誤,因此簡體字應運而生。後來流傳到了民間,民間使用起來也覺得很方便,因此在很多場合,簡體字和繁體字都是並行的。和歷史上諸如篆書、隸書、楷體、草書等字體一樣,在現在的中國,簡體字和繁體字也處於長期並用狀態。)“你的來信我已經收到了,我喜歡你這樣的向我傾吐心聲。我現在也記得,當我在返回艙裡陷入昏迷的時候,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當我睜開眼看到你那張滿是鬍子毛茸茸的大臉時,我甚至以為自己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呵呵。也許這就是緣分吧。”
“難得你打聽到了我的軍郵號碼,雖然我們都同屬於一支光榮的軍隊,但我想你是無法猜出來我是做什麼的。而為了糾正你的認識,解除你心裡的負擔,我願意在這裡向你的透露一點。”
“在這裡,我正式的向你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是華夏共和國空軍上尉程綺紅(過一陣子聽說要晉升少校了,呵呵,你就沒法在我面前擺架子了),我所在的部隊和所從事的工作是機密,我不能向你透露具體內容,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正是我和我的戰友們,摧毀了美國東海岸的除華盛頓以外的所有城市。”
“看到這裡,你也許會很驚訝,但我要鄭重的告訴你,我的話是千真萬確的事實。而且我是第一批參加攻擊行動的人員,和我的火箭在太空中向美國一次性投射的彈頭數量相比,你的潛艇無論是從攜彈量和爆炸當量,都差得太遠了,呵呵,沒有打擊到你吧?”
“看到你非要給自己和戰友們的頭上加上‘劊子手’的稱號,我真的感到非常無語和吃驚。我不明白,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如果你認為你是屠殺美國平民的劊子手,那我和我的戰友們豈不就是更一羣更大的殺人惡魔了?”
“我在這裡要把我的看法告訴你,告訴你我的思考,觀察和結論。我相信,孫綱大總統做出對美國使用核子武器的決定不僅符合當時的實際情況,而且具有壓倒其它可能選擇的道義上的必要性。象我們這一代絕大多數人一樣,作為一個女人,我最不希望生的一件事就是戰爭。我們華夏民族一向以愛好和平著稱於世,我們華夏軍人也不是窮兵黷武的武士,我們也不渴望那種光榮和輝煌。但別忘了我們所經歷的這場戰爭,是別人強加給我們的。”
“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打著最漂亮的旗幟去掩飾最卑鄙的陰謀,他們對於最明顯的事實採取無視的態度,是因為這些事實同他們頭腦中的偏見不同。就象那些把‘劊子手’的稱號強加到你們頭上的那些人。他們沒有經歷過那些歷史上最為泥濘的日子,在那些日子裡,有人把鴉片偷運到我們的國家裡毒害我們的人民,掠奪我們的財富,而當我們要阻止這樣的罪惡行為時,他們就對我們動了戰爭在那些日子裡,有人屠殺我們的人民,割佔我們的土地,並且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當我們反抗的時候,他們就對我們動了戰爭我在這裡不想給你上歷史課,我想說,在我們步入近代的歷史上,有多少次戰爭,象這次戰爭一樣,是別人強加到我們頭上的?”
“這些事實有助於說明我們所面臨的敵人的本質,有助於認清孫綱大總統在進行各種選擇時所要考慮的背景,有助於理解為什麼對美國進行核子轟炸是必要的。象每一個男女軍人一樣,孫綱大總統理解這些事實。而在美國人向我們的航母艦隊投下原子彈,孫綱大總統接到傷亡報告後,他能夠清楚的知道,傷亡不象蘇聯人的那位殘忍的領袖、真正的劊子手所說的那樣,是某種抽象的統計數字,而是慘痛的現實。而我和戰友們也都認為,在這樣的情況下,作為我們國家的最高領導者,孫綱大總統有義務使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去結束這場戰爭。”
“從這場戰爭一開始,我們都知道,美國纔是我們最可怕的敵人,因為它不但擁有強大的軍隊和數量眾多的武器,而且擁有世界第一的工業產能,一部世界上最大的戰爭機器。這部戰爭力開動的時候,也是我們華夏軍人犧牲最重的時候,在我們對美國本土動核子攻擊之前,我們在太平洋各個戰場犧牲的軍人總數,已經過了人。的確,和後來被我們殺死的美民的數量相比,這只是一個很的數字。但是,這人當中,是誰的父親、誰的丈夫?誰的妻子?誰的兄弟?誰的兒女?”
“象在任何一場戰爭中一樣,我們最終的目標,就是勝利。我並不否認,在這場戰爭中,我們和我們的敵人都死了很多的人,作為一個女人,我不為戰爭的殘酷而驕傲和快樂。我一點兒也不希望我國和敵國的人民遭受苦難。因為每一個生命都是寶貴的。但我卻有一個問題想要問那些無視最明顯的事實的‘糞青’(那個字我沒寫錯),是誰把戰爭的災難強加給別的國家,最後強加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些以本國人民為代價動戰爭追求自身利益的傢伙,難道不該為美國人民所遭受的災難和所有的苦難負責任嗎?”
“我和我的戰友們在執行任務的第一天,就知道將要把什麼東西扔到美國城市的上空,當時的我們的確感到非常高興,不是為了能夠屠殺美國人,而是為我們能夠親手結束這場戰爭,並且回到家人身邊而感到高興。我們大家都認為,這場世界大戰能以這樣的方式結束,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
“最後,我想告訴你的是,戰爭總是代價高昂的。就象美國南北戰爭時期著名的羅伯特李將軍說的那樣:‘戰爭如此殘酷是件好事,否則就會有人喜歡它。’以後如果還有‘糞青’問你那些愚蠢的問題,你可以用這句名言來回答他們。”
“寫了這麼多,不知道你的心結解開了沒有?寫得不對的地方,還請多多指教。感覺這封信有點跑題了,呵呵。期待著能夠早日和你再見面,因為我也很想你。同樣愛你的綺紅。”
看完了這封信,寧燁鐘少校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他將信心地收好,放進懷裡,然後興奮地在沙灘上連著翻了幾個筋斗,並且出了幾聲狼叫。
“您不打算去西伯利亞別的地方看看了?”在總統專列裡,於芳看到孫綱的目光始終望向窗外,心地問了一句。
“有點累了,不去了,早點回家吧。”孫綱點了點頭,說道,“還有不少事得處理呢。”
“這是京裡剛剛派人送過來的。”於芳將一些文件放在了孫綱的面前,“對了,關於戰犯的審判程序已經啟動。還有,咱們在美國的人已經找到了羅斯福屍體的埋葬地點。”
看到孫綱的神態有些疲倦,於芳盡量用簡短的話語把應該報告的事說出來。
“他們還真想把羅斯福挫骨揚灰啊。”孫綱說道,“當然,其罪行是一定要公示天下的。”
“斯大林已經在彼得堡被處以絞刑,並且懸屍示眾。同時處刑的還有一大批當年搞‘大清洗’和政治迫害的劊子手。”於芳將另外一份附有照片的報告放在了上面,“詳細情況已經錄了相,總統沒事的時候可以看一看。”
孫綱看了看照片,照片上的斯大林雙手被縛,吊著脖子,高懸在廣場前的一棵大樹上,在屍體的不遠處,一名胖胖的圍著頭巾的俄羅斯大娘正舉著一把手槍,向斯大林的屍體狠狠射擊。俄國大娘猙厲的表情和斯大林伸長的舌頭呆滯的面容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
“他們的‘布爾什維克主義罪惡館’建了沒有?”孫綱一邊看著報告,一邊問道。
“已經動工興建了,很多都是在‘萬人坑’的掘遺址上建起來的。”於芳將報告後面的幾張照片拿給孫綱看,“對了,還有被害的沙皇一家的遺骨,都找到了。現在都已經被安置到了彼得堡大教堂裡,聽說沙皇會被追封為聖徒。”
“斯大林執政期間累計竟然殺掉了1億多人,真是難以想象。”孫綱看完報告後,深吸了一口氣,“絞刑對他來說已經算是很仁慈了。”
“要是‘千刀萬剮’的話,就太那個了。”於芳吐了吐舌頭,開玩笑道,“俄國那邊兒倒是有人這麼提過,而且還要求在咱們這裡聘請會這個的刑訊人員。”
“都什麼時候了,咱們華夏廢除刑具已經很久了,哪還有會這個的人?”孫綱失聲笑道,“這幫俄國人也太敢想了吧?”
“德國也開始引渡審判戰犯了。”於芳笑著說道,“聽說斯大林在絞刑架上晃蕩了一個多時才斷氣,邱吉爾比他要胖得多,應該是能舒服些吧?”
“那個傢伙是有名的辯才,一張利口能說會道,不會輕易認罪的。”孫綱說道,“弄不好很可能會讓他保住性命。”
“他活不了太久。”於芳說道,“聽說他的肺被毒氣薰傷了,他知道自己時日無多,還一直在監獄裡堅持寫回憶錄呢,好象裡面還有關於您的內容。”
“噢?那我可得看一看了。”孫綱笑道。
德國,紐倫堡國際法庭。
站在被告席上的邱吉爾努力的挺直了身子,想要保持住他英國貴族紳士的榮譽,他一臉傲慢地看著坐在審判席上的法官們,盡量顯示出蔑視和無畏的神情。
對於這一天,邱吉爾可以說已經等待好久了。
此時,一位法官正在念著一份長達數十頁的指控書。
對於指控書當中的“動戰爭罪、反人類罪、反人道罪”等種種罪名,他早就已經想好了說辭。
在法官念完之後,邱吉爾立刻便開始大叫起來。
“我不承認這裡的任何一項指控我沒有罪”
“是你把我們大家都拖入到了戰爭當中你竟然敢說你沒有罪?”一位德國法官大怒道。
“英國沒有動戰爭,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反擊侵略”邱吉爾大聲的咆哮道,“誰都知道,動戰爭的是希特勒和他的爪牙”
“住口你這個該死的老傢伙不許你污衊元”
“我說的都是事實如果不是希特勒無止境的侵略,這場戰爭根本就不會爆”邱吉爾冷笑道,“別忘了英國是為了拯救波蘭才向德國宣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