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華夏1382 )太平洋上的死光
崛起之華夏(一千三百八十二)太平洋上的死光
蝴蝶效應之穿越甲午(一千三百八十二)太平洋上的死光
(一千三百八十二)太平洋上的死光
“快走‘同花順’我們掩護你快走一定要完成任務”內部通訊頻道里傳來了一聲焦急的呼喊。
威爾遜少校轉頭望了望,透過機艙玻璃,他看見“南瓜”號轟炸機的機艙已經冒出了火光,但“南瓜”上面的機槍手仍然在不停的開火,向中國飛機射出道道火線,阻止他們對自己的飛機的攻擊。
此時在中國“飛熊”的猛烈攻擊下,一架又一架的“野馬”墜入海中,威爾遜少校知道,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按照“三位一體”計劃的備選方案,在無法找到敵人航母艦隊的情況下,美國人還確定了幾個不同的投擲原子彈的地點,主要都是“史司防線”上華軍設有大型機場和擁有完善港口設施的島嶼。威爾遜少校確定了一下飛機現在所處的方位,調轉機頭,打算向馬紹爾羣島方向飛去,而就在這時,通訊員卻突然大叫了起來。
“收到基地緊急電報中國艦隊正前往威克島基地要我們馬上飛往威克島海域動攻擊”
威爾遜看了看地圖,此時一架中國“飛熊”急的從“同花順”號轟炸機身邊掠過,射出的炮彈鉆入美國轟炸機的體內,“同花順”號的機身再次劇烈的晃動起來,威爾遜看到不遠處的另一架觀測機“絕密”號也跟著冒起了濃煙,不由得心急如焚,他操縱著飛機再次轉向,直奔威克島海域方向飛去。
現敵人想要逃跑之後,華軍飛機再次猛撲了上來,而僅剩的幾架“野馬”也拼死沖了上來,威爾遜看到一架“野馬”和一架“飛熊”迎頭撞在了一起,化成了巨大的火團,一時間不由得熱淚盈眶。
威爾遜操縱著受傷不重的“同花順”號向前方飛去,在濃煙中,他看見被打折了機翼的“南瓜”號正緩緩的朝著海面墜去,整個飛機後部都是大火和濃煙,從飛機的艙口處不住的彈出一個又一個的降落傘,威爾遜注意到,當降落傘飛出4個之後就沒有了,而在艙門口,他似乎看到了一個人正在奮力的將文件撕扯著向外扔去,拋灑出滿天紛飛的紙片。
此時,為了吸引敵機的注意,“絕密”號拼命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飛去。
看到“同花順”號逃跑,中國飛機緊緊追了上來,此時護航的美國“野馬”戰鬥機已經全部掛掉了,失去了戰鬥機保護的“同花順”號在中國“飛熊”們追上來之前快的鉆入了雲層之中。
可能是天氣生了變化,“同花順”號的前方便得越來越陰暗,隱隱還有雷聲和閃電,周圍全是雲霧,什麼也看不見,看到這種情況,威爾遜少校在心裡長出了一口氣。
他們看不見敵人,此時敵人也應該看不見他們。
不知過了多久,形單影只的“同花順”號飛出了雲層,威爾遜少校和機組人員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現並沒有敵機出現。
“我們到了哪裡?”威爾遜少校望著下面灰藍色的茫茫海面,問道。
領航員對照地圖飛快地計算了一下,答道:“我們飛得偏了一些,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前面應該是比基尼島了。”
“調整航線,我們轉到接近威克島的方向上,可能會現敵人的艦隊。”威爾遜少校命令道。
“我們的油料不多了,”駕駛員看著儀表盤,有些擔憂的說道。
威爾遜少校明白駕駛員的意思,但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仔細地搜尋著海面。
盡管事先進行了周密的準備和嚴格的訓練,但5o9大隊的飛行員們執行這樣史無前例的任務並不輕鬆。現在敵人航母艦隊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卻只剩下了他們這一架飛機,對於“同花順”號上的機組人員來說,心裡的壓力可想而知。盡管駕駛員沒有明說,但威爾遜少校知道,他家都希望飛機能夠馬上返航。
此時的威爾遜少校並不知道那場生在吉爾伯特羣島外海的中美海軍主力決戰的結果,但他仍然要堅持完成這美國歷史上次的原子彈轟炸。
“同花順”號在海面上孤零零地飛行著,此時機艙內一片寂靜,大家都默不作聲的守在自己的崗位上。
“同花順”號又向前飛行了一段時間,此時海面上突然颳起起了狂風,大團大團的雲霧聚攏而來,能見度開始急下降。
“也許我們該返航了。”有人說道。
看著飛機周圍急飄過的一個個雲團,威爾遜少校揉了揉有些酸的眼睛,心裡也生出了放棄的打算。
但就在這時,他的眼睛突然注意到了海面上的一些若隱若現的物體,身子不由得在一瞬間僵硬了。
“降低高度。”威爾遜少校說道,聲音透出一絲沙啞。
“同花順”號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一點一點的降低了飛行高度,威爾遜少校登大了眼睛,舉起了望遠鏡,仔細的向下張望著,當他看清楚出現在眼前的是什麼的時候,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用不著別人提醒,他已經能夠清楚的辨認出三艘大型航空母艦的身影
除了這三艘航空母艦,海面上還有著為數眾多的護衛艦艇的航跡,顯然這是一支龐大的中國航母艦隊。
“這應該是敵人的主力艦隊他們想要進攻威克島”通訊員斯坦尼爾吃驚的說道。
而就在斯坦尼爾話音剛落之際,幾架中國“絕天”式戰鬥機卻突然鉆出了雲端,出現在了美國飛行員們的面前
“現敵機”機槍手一邊驚恐地大叫著,一邊操縱著機槍向急飛來的中國戰鬥機開火。
盡管機槍手在拼命抵抗,但失去了護航戰鬥機保護的“同花順”號在兇悍的中國飛機面前顯得是那樣的脆弱,伴隨著中國戰鬥機的狂掃濫射,“同花順”的機身再次劇烈的抖動了起來,開始急的向下滑落。
“該死的黃鬼”看到機翼上的一臺動機被打壞的並冒出了煙火,駕駛員不由得惡狠狠的罵道。
被中國戰鬥機擊中的“同花順”號在急劇的向海面墜落,威爾遜少校看到不遠處的一艘中國航空母艦的輪廓在迅的變大,他甚至能夠看清楚中國航空母艦上那一架架快起飛的戰鬥機的身影。
“快準備投彈”威爾遜少校扯著嗓子喊道,“戴上護目鏡”
伴隨著威爾遜少校的命令,投彈手用瞄準鏡搜索著目標,其實現在已經用不著瞄準了,差不多所有的機組成員都明白,在這樣的距離,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倖免。
此時中國戰鬥機並沒有覺察出這架大型美國轟炸機所表現出的怪異舉動,他們憑借高追了上來,繼續向“同花順”號傾瀉著彈雨,“同花順”號的機身很快燃起了大火,只有一個引擎還在繼續工作,整架飛機象一個著了火的巨大風箏,掙扎著在海面上飛行。
很快,在中國戰鬥機飛行員們驚奇的目光注視下,“同花順”號的炸彈艙門打開了,“小玩意兒”從裡面飛了出來,筆直的向海面落了下去(下面並沒有船)。
此時受了重傷的“同花順”號已經不能象演習時做的那樣,迅急轉並加脫離爆炸點,機艙裡的威爾遜少校看著不遠處中國航空母艦的巨大身影,惡狠狠地大叫起來:“老子是同花順,吃掉你們這些混蛋可惡的中國人下地獄去吧”
“看那是什麼?”
威克島上的一個觀察哨裡,一位美國士兵指著遠處的海面,吃驚地說道。
隨軍採訪的《紐約時報》記者威廉.勞倫斯從掩體內探出了身子,望著遠處海面上的奇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是一次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一次日出,對,是日出,當時我們沒有別的合適的詞語來形容這一景象,我們當時根本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勞倫斯後來這樣寫道,“我看到了一輪巨大的太陽,在不到一秒的時間裡就升到了多英尺的高度。它出耀眼的光芒,把海洋和周圍的天空照耀得通明,我看到一個直徑約有1英里的巨大火球向上升去,它的顏色在不斷的變化,從深紫色變成了桔黃色,不斷的向外擴散,並且變得越來越大,……我清楚的感覺到,一種被禁錮了千萬年的自然力量從自身的桎梏當中解放了出來,很多人和我一樣,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得目瞪口呆,我感覺自己彷彿重新置身於《聖經》當中的創世紀,那一刻,我彷彿聽到了上帝在對我說:要有光,於是世間有了光……”
而一位美官在給上級的報告中這樣寫道:“……整個海面被一種強烈程度比正午的太陽大很多倍的刺眼光芒照得通亮,那是金色的、深紅色的、紫色的、灰色的和藍色的光芒,它以無法形容的清晰和華美照亮了每一處天空,每一處海面,我們站在島上,觀察著這一如夢似幻的壯觀場景,全然沒有意識到災難即將降臨……爆炸後僅僅過了5o秒,先是沖來了氣浪,猛烈的沖擊著地面的人和物,撲面而來的熱風讓人無法站立,我跳進了塹壕當中,立即就聽到了隨之響起的強烈的、持久而可怕的怒吼,而過不多久,我們就看到了山一樣的海浪向岸邊涌來,我仰著頭,看著巨從天空向我砸下來,根本無處躲藏,我的身邊恰好有一顆樹,我不由自主的緊緊抱住了樹幹,而巨瞬間將周圍的一切全部淹沒了,我感覺世界末日似乎就這樣的來臨了……”
當時,不管是威克島的美軍官兵還是“史司防線”的華軍官兵,都沒有意識到生了什麼事。
“生什麼事了?”
在地下醫院內養傷的吳迪飛似乎感覺到了腳下的震動,不由得從病牀上直起了身子。
憑借著過硬的駕駛技術愣是把被敵人打得千瘡百孔的“驚鴻”轟炸機開回來了的吳迪飛今天剛剛被轉到了地下的醫院,對於習慣了藍天白雲陽光的他來說,冷不丁的轉到了地下,屬實是很不習慣。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似乎是在防線司令部接到了來自於軍方高層的命令,所有“史司防線”的地面人員,就幾乎全都轉入到了地下。
外界所不瞭解的是,耗資巨大的“史司防線”其實還是一種“鏡子要塞”,也就是說在地下還有一個巨大的、和地面設施基本對應的相同的防守區域。除了各種軍事設施,地下要塞甚至還擁有電影院等娛樂場所。如果遭到敵人極其猛烈的轟炸,守軍就可以進入這些地下要塞繼續防守、生活,甚至開展娛樂活動。以地下醫院來說,其設施之完備甚至於過了地面。
由於地下要塞可以抗擊敵人威力最大的炸彈,因此並沒有人擔心敵人能夠打到這裡,但這一次在地下醫院裡的吳迪飛竟然感覺到了震動,心中的驚訝可想而知。
吳迪飛心裡隱隱有一種預感,這樣的震動,肯定是敵人以某種不為人知的方式造成的。
“別胡思亂想了,也許是地震或者海嘯了。”于樂雨坐在他的牀邊,為他削著一個蘋果,她漂亮的大眼睛不時的看著吳迪飛,閃著關切的光芒,引來周圍的傷員們陣陣羨慕的目光。
這些吳迪飛的戰友們當然不知道,這位大名鼎鼎的被人們背地裡稱為“總統的情人”的女明星,和吳迪飛很早在北京就認識。這一次來前線勞軍慰問的她,當然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以前的朋友,因此她對他當然是會格外關照些了。
“你說的對,上面肯定是出現海嘯了。”吳迪飛面色凝重的說道,“不過,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你還是老實的呆一會兒吧。”于樂雨將削好的蘋果塞到了他手裡,說道,“等警報解除了,咱們可以上去的時候,再去看個究竟好了。”
兩個人正說著話,病房門外似乎傳來了一陣嘈雜聲,吳迪飛和于樂雨以及傷員們不約而同的向門口的方向望去,不一會兒,門突然開了,一羣護士將幾張躺著傷員的病牀推了進來。
吳迪飛看到了一個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的飛行員正痛苦地嘶叫著,他一直在用手捂著雙眼,吳迪飛認出了他便是自己的老朋友閻玉飛,不由得吃驚地跳下了病牀。
由於他的傷還沒好利索,身體仍然很虛弱,這一下動作過猛,險些摔倒在地,在他身邊的于樂雨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才沒有讓他摔倒。
“老閻老閻你怎麼了?生什麼事了?”吳迪飛在於樂雨的攙扶下來到了閻玉飛的病牀前,焦急地呼喚道。
閻玉飛聽出了吳迪飛的聲音,身子費力地挪動了一下,“他的老子現在怎麼什麼都看不見了”他鬆開了捂著眼睛的雙手,痛苦地呻吟了一聲,雙手在空中揮舞了幾下,本能地抓住了吳迪飛的手。
吳迪飛感覺到閻玉飛的手在不住的顫抖,于樂雨看著閻玉飛潮紅色的臉龐,伸出手在閻玉飛圓睜的雙眼前晃了晃,她注意到這位戰鬥機飛行員的眼睛連眨都不眨,眉宇間不由得現出一絲淡淡的哀愁。
“怎麼回事?你看見什麼了?”吳迪飛也注意到了老朋友眼睛的問題,不由得大驚失色。
“太陽……又一個太陽……”閻玉飛喃喃地說道,“真他祖母的亮啊老子自打出孃胎,還是第一次大白天看見兩個太陽……他的……真他的大白天活見鬼了……”
聽了閻玉飛的話,吳迪飛和于樂雨面面相覷,不明白閻玉飛在說什麼。
“你是說生了爆炸嗎?”于樂雨想了想,問道。
“對……是爆炸……是我從來沒見過的爆炸……把咱們的航空母艦都打沉了……”閻玉飛費力的點了點頭,“咱們的飛機也掛了不少……我們離得遠,仗著度快,好容易才飛回來的……,剛降落海嘯就過來了……可惜了老子的‘絕天’戰鬥機啊……”
正在這時,幾名醫生和護士走了進來,一位戴眼鏡的醫生來到了閻玉飛的牀前,吳迪飛鬆開了戰友的手,在於樂雨的攙扶下回到了自己的病牀上,醫生仔細地檢查了一下閻玉飛和其他幾位傷員的傷勢,示意護士把閻玉飛和一同送來的幾名傷員全都送到特別監護室。
吳迪飛注意到醫生的面色很是陰沉,不由得替老朋友十分擔心,他立刻問道:“大夫,他的傷怎麼樣?不要緊吧?”
“身上的傷不打緊,命是能保住。”醫生搖了搖頭,回答道,“只是眼睛……哪怕是能治好,視力恐怕也恢復不到以前了。”
“為什麼他的眼睛會傷得這麼重?醫生?”于樂雨問道。
“這些人的眼睛應該都是被強光灼傷的。”醫生說道,“至於是怎麼回事,我想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