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傑和司馬韻詩兩人爲了避免麻煩在小鎮中逗留了三日,三天裡徐傑始終沒有和司馬韻詩分開,兩人將小鎮逛了個遍並且購買了不少當地人的服飾將兩人打扮的和當地人沒有任何區別。
徐傑沒有和任何人聯繫,兩人商量了一下打算繞道前往澳門畢竟很多事情在澳門要方便的多。如此兩人偷渡出了國境又改道趕往澳門而去,一路之上兩人倒是沒有遇到什麼麻煩很快的便來到俄羅斯首都機場。
徐傑在機場購買了兩張飛往華夏首都的機票,機票是五天之後的,而徐傑和司馬韻詩卻並沒有停留而是沿着反方向趕往毗鄰的另外一處國際機場而去。
正如徐傑所預料的那樣,就在兩人離開後不久,俄羅斯首都機場附近便被各路人馬包圍了,衆人都是得到消息趕來的雖然不能明目張膽的對付徐傑但是還是不想放棄如此一個絕佳的機會。就在各方勢力角逐之機,徐傑和司馬韻詩兩人已經改變了裝束悄然的利用在黑市高價購買的假身份登上了飛往澳門的飛機。
飛機平穩的停靠在澳門機場,走出機場徐傑和司馬韻詩這才長長的深吸了口氣,這一路把兩人搞得還真有些狼狽。還記得就在地下黑市辦理虛假身份的時候,徐傑甚至差點被當地的黑手黨幹掉,當然之所以當地黑手黨要對徐傑下手不過是爲了徐傑身上的財務而已。
如同往時一般,機場外等靠着不少的出租車迎接着八方來客,徐傑拉着司馬韻詩離開機場隨意的來到一輛出租車前,將簡單的行李放置在出租車後便拉着司馬韻詩鑽進了車內。
“去市區,麻煩找一家清淨一點的酒店。”徐傑一邊關上車門一邊說道。
司機沒有回話,只是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車子發動飛快的在道路上行駛趕往市區而去。
這一路上徐傑和司馬韻詩兩人十分疲憊,先不說接連的趕路,單說心神上的焦慮就讓兩人皆是身心疲憊。兩人依偎在出租車後排望着窗外飛快後退的景物,漸漸的兩人紛紛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徐傑突然一個激靈,他猛然坐起身子睜眼望去。司馬韻詩平躺在不遠處的一張牀上,四周是封閉的空間看不到外邊的景物,可徐傑能夠感覺到周圍空間微弱的晃動。
站起身,徐傑來到唯一的出口那扇鐵門之前,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沒有發現任何的動靜,回過身徐傑快步來到司馬韻詩牀前伸手輕輕搖晃了司馬韻詩兩下。司馬韻詩睡眼惺忪的睜開了眼睛,用手揉了揉有些發脹的眼睛,先是看了看滿臉驚疑的徐傑又藉助微弱的燈光看了看四周差點驚叫出聲。
“我們這是在哪裡?”司馬韻詩有些顫抖的問道。
徐傑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不過我感覺應該在船上,只是不知道會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去。”
司馬韻詩低頭回憶了起來,突然擡頭一把抓住徐傑驚聲道:“那個,那個出租車司機有問題。”
徐傑點了點頭,其實他也發現了這一點,可是他想不通這是爲什麼,畢竟當時他在選擇出租車的時候還是和注意的,並沒有選擇距離自己最近的也沒有選擇那些向自己揮手招攬生意的,他想不明白對方是如何做到的,難道說對方一直都沒有被自己兩人甩掉。
船艙門外傳來一陣響動,徐傑示意司馬韻詩不要說話,快步來到船艙門後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半晌船艙外再次傳來動靜,讓徐傑失望的是船艙門並沒有打開,被打開的是艙門邊一處暗格,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隻托盤已經從艙外送了進來,托盤之上擺放着一些食物和飲用水。
等了片刻,徐傑聽到艙外的動靜漸漸遠去這纔來到托盤之前,蹲下身子將托盤拿起重新回到司馬韻詩身邊。徐傑檢查了一下托盤上的食物和飲水,這纔對着司馬韻詩苦笑着道:“好了,一定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吧。”
此時司馬韻詩都快哭了,她抽泣着擡其頭看向強顏歡笑的徐傑道:“我們把古琴交給他們吧,我不想在這樣下去了,我不想你發生任何意外。”
司馬韻詩的話讓徐傑一愣,是啊對方的目的應該是兩人得到的那張古琴,想到此徐傑連忙查看整個船艙,這一下徐傑有些納悶了,他發現古琴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放置在不遠處和兩人隨身行李擺放在一起。
幾步來到包裹前蹲下,伸手將包裹打開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才站起身愣愣的望着眼前的古琴。
司馬韻詩雖然看不到徐傑面上的表情但是見徐傑愣愣的站在那裡也猜到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從牀上坐起身子有些焦急的道:“徐傑你怎麼了?”
徐傑緩緩的轉過身搖頭苦笑着走後到司馬韻詩的身邊道:“看來對方的目的並不是那張古琴,或者說對方還不清楚我們在藏劍山莊中所得到的是一張古琴,他們明顯沒有動過那張古琴,甚至是我們的包裹都沒有被檢查過。”
此時司馬韻詩也有些詫異了,她想不明白對方費勁心力的將自己兩人關在這裡究竟是爲了什麼,難道還有什麼其他的目的嗎?
徐傑沉思半晌也想不明白對方究竟是什麼目的,於是開始考慮起其他的問題,他感覺對方的目的一定和自己有關,但好像對於自己和司馬韻詩兩人並沒有什麼惡意,否則在制服兩人的時候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兩人徹底的解決掉。
船一直在航行着,徐傑不知道自己和司馬韻詩在船上昏迷了多久,但他知道這已經是船在航行過程中經歷了十天了,真不知道這艘船要將自己兩人帶到什麼地方。
當徐傑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猛然間一愣,他感覺周圍的空間發生了變化,自己已經離開了船艙,而此時自己竟然在一間裝修古樸的房間之中。
坐起身,徐傑望向自己左手邊,那裡應該是睡着司馬韻詩的地方,而此時哪裡還有司馬韻詩的身影,這一下不由的讓徐傑冒出一陣的冷汗。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打開了,當徐傑看清從外邊走進來的人之後不由的一陣驚訝。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蔣思瑤,徐傑心中猛地伸出一團怒火,站起身快步衝了過去一把抓住蔣思瑤的雙臂驚叫道:“告訴我這是爲什麼?韻詩在什麼地方?”
蔣思瑤對於徐傑的行爲並沒有感覺到慌亂而是淡淡的笑了笑道:“這是太平洋中的一處島嶼,也是我們的總部所在,至於司馬小姐你可以放心,她現在和安全。”
徐傑漸漸的冷靜了下來,他雖然想不明白蔣思瑤爲什麼要怎麼做但是他有種感覺對方對於自己和司馬韻詩並沒有什麼惡意,想了想放開抓住蔣思瑤的手淡淡的說道:“胖子還好嗎?”
聽到徐傑問起楊胖子,蔣思瑤顯得有些落寞,微微的搖了搖頭道:“不是很好,現在病發的時間越來越短,如今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了,只能安靜的陪伴在他的身邊陪他走完最後的一段路了。”
“哎。”徐傑嘆了口氣接着道:“我想知道,爲什麼把我帶到這裡來。”
蔣思瑤從沒落的情緒中恢復了過來,對着徐傑淡淡的一笑道:“主上想要見你。”
“主上?你說的是你背後那個神秘的傢伙嗎?”
蔣思瑤點了點頭,隨後長出了口氣道:“主上似乎對於你很看重,一直以來都在關注着你的一切。”
徐傑冷哼一聲道:“好啊,我倒是也很想會會這個傢伙,看他究竟想要幹什麼?”徐傑心中一陣氣憤,其實他知道自己身上發生的很多事情都或多或少的和這個神秘的傢伙有關係,甚至徐傑有種感覺,一切的一切都是對方有意安排的。
離開房間,徐傑跟着蔣思瑤通過明亮的走廊來到一處寬大的大廳,大廳正中擺放着長條桌,桌子上此時已經擺滿了各種食物,而在長條桌正末端高大的靠背椅上,一身黑袍的男子戴着鬼臉面具靜靜的坐着,目光如電的望向邁入門口的徐傑。
徐傑站在門口,雖然距離對方很遠,但是依然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強大,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感覺,徐傑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是同時,徐傑從對方的身上感覺到一種熟悉,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熟悉,似乎兩人是多年不見的至交好友一般,這種感覺很是玄妙讓徐傑說不清道不明。
黑衣神秘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着,徐傑微微一笑邁步而入來到長條桌前看着桌上擺放的美食冷笑一聲伸手抓起一隻雞腿一邊放在嘴裡咀嚼一邊道:“的確是餓了,對了沒有酒嗎?”
蔣思瑤見徐傑如此不由的微微皺眉,黑衣人卻沒有說話只是揮了揮手,蔣思瑤會意行了禮退了出去重新將門關了起來。黑衣人將蔣思瑤退出,伸手一揮,面前的一瓶酒突兀的飛起準確的落在徐傑的面前。
徐傑看也不看拿起飛來的酒瓶扭開蓋子猛地灌了一口,隨即將酒瓶重重的放在桌上笑罵道:“狗日的,好烈的酒。”
黑衣人冷聲的笑了笑,將酒瓶重新召回到自己的面前,伸手在自己面前的杯子裡倒了一杯端起喝了一口重新放下卻也不說話。徐傑其實一直關注着對方,見黑衣神秘人揮手間便精準的控制着酒瓶飛舞不由的心中一驚,他相信對方絕對是一個高手,一個自己重來沒有遇到過的高手。
“說吧,你是誰?”徐傑將啃了一半的雞腿隨手扔在地上轉頭看向黑衣神秘人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