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劉凡在趙雲面前表現得很輕鬆,但其實心裡也沒底,可以說他是故作輕鬆,好讓趙雲放心。
墨雲對劉凡有恩,因他而有此劫,既然知曉了她的處境,這一趟便非去不可了,即便千難萬險,劉凡也會一往無前!
這一天夜裡,劉凡輕手輕腳地溜進了劉琴的閨房。
小丫頭剛脫去身上的外衣,露出裡面一件粉色的肚兜以及蓮藕般白潔的雙臂,正要上牀休息,突然看到有人影闖了進來,頓時面露驚慌,失色驚叫:“誰?”
劉凡怕她驚動了外頭守夜的丫鬟,連忙上前將她抱住,伸手捂住了她的櫻脣。
劉琴掙扎了一陣,待看清抱住她的是夜夜思念的夫君後,身體四肢頓時酥軟下去,任由劉凡輕薄。
“夫人,出什麼事了?”有丫鬟聽到動靜,在外頭輕聲詢問。
劉琴嬌聲道:“沒什麼事,只不過是一隻耗子罷了!”說完她已是捂嘴偷偷笑起來。
丫鬟在外答應了一聲,便轉身離去,嘴裡自語道:“奇怪了,這房屋竟然有耗子,明天得請人來抓了。”
“好啊,竟敢說你夫君是耗子,看我怎麼懲罰你……”劉凡抱住劉琴香軟的身子,伸手四處撓她的癢,惹得她一陣嬌笑,不停求饒。
半晌後,兩人鬧夠了,劉琴躺在劉凡懷裡喘着氣,輕聲道:“夫君今晚不是應該在香兒姐姐房裡嗎,怎麼跑到琴兒這了?”
“我想我的乖乖娘子了唄!”劉凡嬉笑道。
劉琴見劉凡不肯說實話,揮舞着小拳頭,故作兇道:“快說,不然將你踹下繡牀,你自個找香兒姐姐去!”
劉凡捏了下她的小瓊鼻,嘿嘿笑道:“自從新婚之夜以來,你和香兒從未同時服侍過我。今夜月色正好,夫君特意過來接你到香兒房裡,咱們三個再好好玩玩可好?”
劉琴羞得低下頭去,輕輕捶了劉凡一下,嬌哼道:“沒正經……”
見到劉琴這番姿態,劉凡知道她同意了,不由得意一笑,抱起她,便如一個飛賊,從窗戶直接躍出,飛檐走壁,很快便來到韓香兒的閨房外。
劉琴被劉凡抱在懷中,感受着他強有力的心跳,一顆心頓時砰砰亂跳,兩耳邊風聲呼呼,又想到今夜要和香兒姐姐一同服侍夫君,想到羞人處,嬌顏通紅一片,只得深深地將頭埋在劉凡的懷中,連到了也不知道。
房屋的門是敞開的,因爲韓香兒知道劉凡今晚會來。
劉凡抱着劉琴進入香閨,掩好門後,便撲向了屋內的一張大牀。
韓香兒已將身子洗得香噴噴的,一絲不掛地躺在牀上,身上蓋着一襲薄薄的絲被,看到劉凡到來,先是一喜,接着失色叫道:“琴兒妹妹!”
劉凡抱着劉琴鑽入被窩,張嘴含住韓香兒嬌嫩欲滴的紅脣,止住了她的話,在她耳邊霸道地說道:“今晚我要你們!”
說着,劉凡已是粗魯地翻身壓在二女身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落在地,低吼一身挺進身下的美人,釋放體內那久積的熊熊慾火。
劉凡和二女顛鸞倒鳳,極盡纏*綿,直到兩女都虛弱無力地求饒,他才停止了身下的動作。
韓香兒香汗淋淋地躺在劉凡懷裡,一對雪白豐滿的嬌挺緊貼着他的胳膊,伸出一根纖纖玉指在劉凡胸前畫着圈圈,嬌聲道:“夫君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和我們說?”
劉琴也側過身來,抱住劉凡的一條胳膊,一雙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兩女都是冰雪聰明之人,自然看出劉凡今夜的舉動有些不尋常。
劉凡動了動身子,略帶不捨地從二女豐滿的雙峰擠壓中抽回胳膊,將二女一左一右抱在懷裡,笑道:“夫君明天要出一趟遠門,這一次時間可能會久一點,你們在府裡要乖乖地等我回來,好不好?”
“不好!你一定有什麼事瞞着我們!”韓香兒鳳目一瞪,一個翻身壓在了劉凡的身上,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將雙腿間的粉嫩花瓣對準了劉凡的下體,輕輕摩擦,卻又不讓它進去。
劉凡雖然大戰了一夜,但被韓香兒這麼一弄,慾火又被點燃,不由舒服的呻*吟一聲,想要翻身將她就地陣法,卻又怕明日起不來,只得低聲求道:“好香兒,別折磨你夫君了,快快下來!”
韓香兒嬌哼一聲,不僅不下去,身下的動作反而加劇,並伸手摟住了劉凡的脖子,主動親吻着他,讓劉凡嚐到了什麼叫痛並快樂着。
劉凡對敵人能夠做到心狠手辣,但對他心愛的女人則是千般疼愛,從不捨得打罵,這也是韓香兒敢如此放肆的原因。
見劉凡不肯說,劉琴也開始幫韓香兒“懲罰”劉凡,抱着劉凡的身體,伸出誘人的香舌,親吻着他身體的每一處肌膚。
“好了,我說還不成嗎?”面對兩女香豔的攻勢,劉凡終於招架不住。
這種香豔的懲罰不是他不想要,只是經過一夜的奮戰,他的小弟還未恢復,還需要養精蓄銳。若是隻圖一時之樂,提槍硬上,保不好大業未成,便縱慾過度,英年早逝,這不是他所願。
見到劉凡投降了,韓香兒和劉琴這才作罷,乖巧地躺在劉凡身邊,等他回答。
劉凡沉思了片刻,道:“曾經有一個朋友救了你的夫君,如今這位朋友有難,你們說我該不該去救她?”
“應該!”
“不應該!”
劉琴和韓香兒同時回答,答案卻截然相反,而後相視一眼,垂下頭去,幽幽道:“他竟然救過夫君的命,夫君重情重義,不管我們如何勸阻,你都會去了?”
劉凡點點頭,笑道:“其實你們也不用擔心,這些年來,夫君我什麼危險沒經歷過,還不是都化險爲夷。”
兩女都十分了解劉凡的性格,知道他決定的事不會輕易改變,若一味的勸阻,只會降低她們在他心中的地位。
想清楚了其中的關鍵後,兩女雖然失落,但還是一致點頭道:“你答應我們,一定要平安歸來!”
劉凡拍了拍二女的香肩,點頭笑道:“我答應你們平安歸來!好了,快睡吧,你們也累了一晚上。”
二女不再胡鬧,乖巧點頭,靠在劉凡身邊緩緩睡去。劉凡連馭二女,鐵打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沒多久也睡了過去。
他卻不知道,躺在身邊的韓香兒和劉琴二女,絕美的嬌顏上已是悄悄滾落下一串珠淚。
第二天一早劉凡便醒了過來,他看了眼熟睡中的二女,在她們的嬌顏上親了一口,而後從藕腿玉臂中悄悄抽身,穿好衣服向外走去。
在屋外找了口井匆匆洗漱完後,他擡步向一個幽靜的院子走去。
院中,貂蟬正蹲坐在井邊清洗衣裳,捋起的袖子邊上露出兩隻潔白的手腕,欺霜賽雪的肌膚如同牛奶般順滑,一縷微風吹過,捲起她頰邊的秀髮,她伸手輕輕一帶,優美的姿態動人至極,那精緻的側顏更是美得令人窒息。
劉凡走入院中,看到美人弄發的一幕,忍不住吟道:“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羣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貂蟬聽得聲音,先是一呆,接着轉身站起,癡癡地望着劉凡。
半晌後,她笑靨如花,開心地道:“公子這首詞是爲貂蟬所作嗎?”
劉凡在心底對李白說了聲抱歉,擡頭笑道:“蟬兒美若天仙,也只有你配得上這首詞,自然是爲你而作。”
他話音剛落,便見貂蟬不顧一切地飛奔了過來,由於地面有水漬,劉凡怕她摔倒,連忙迎了上去,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就那樣抱着她在院子裡轉圈,許久許久。
貂蟬那蕩人心魄的笑聲在院中迴盪,久久不絕。
隔壁院子中,一個白衣少女端坐在樹下,手裡捧着一冊竹簡認真地讀着,突然聽到院牆外有人在念詞,不由徹耳聆聽。
聽着聽着,手中的竹簡嘩的一聲墜落在地,她卻沒感覺到,張嘴幽幽唱道:“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羣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短短片刻功夫,她竟然替這首詞填了曲,並唱了出來。
雖說她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歌聲婉轉動人,曲風悲涼,聲音中夾雜着一絲淡淡的失落,聽在耳裡,讓人忍不住想要一睹她的芳容。
劉凡辭別了貂蟬,走入這間院子,正聽到少女那夾雜着淡淡哀愁的美妙歌聲,心中忍不住讚了一聲,馬超的這個妹妹比那個馬雲祿要好上太多了。
他正望着少女的曼妙背影發呆,卻聽耳邊傳來一聲嬌喝:“哪來的淫賊,看棒!”
一擡頭,便見一個嬌小的身影飛衝了過來,手中揮舞着一根木棍,給呆立在原地的劉凡來了個當頭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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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凡疼的吱呀咧嘴,瞪大雙目,不敢相信這小丫頭竟如此大膽,這是在太歲頭上動刀!
看到劉凡一副就要發飆的模樣,翠鶯驚慌地扔掉木棍,點頭哈腰道:“哎呀,原來是未來的姑爺,翠鶯還以爲是哪來的淫賊呢,對不起了!”
馬莜雪也快步走了過來,小臉焦急,盈盈一禮道:“公子息怒,翠鶯她沒大沒小的,都是莜雪平時疏於管教,公子要打要罵就衝莜雪來吧!”
劉凡瞪了那小丫頭一眼,見她衝着自己扮鬼臉,哪有一分賠禮道歉的樣子。不過,看在馬莜雪誠心道歉的面子上,劉凡氣也消了,吵她揮揮手道:“你先退下吧,我和你家小姐有幾句話要說。”
翠鶯微撅着嘴,似乎有些不樂意,不過被馬莜雪一瞪,還是不甘心地退了下去。
劉凡踱步走向馬莜雪,在距她不足一丈處停了下來,而後擡頭凝望着她。
馬莜雪的面容極爲精緻,那白晰的小臉蛋上布着淺淺的光暈,娥眉粉黛,霧藹隱隱,一雙大眼明亮純淨,挺翹的瓊鼻小巧可愛,菱形的紅脣仿若花瓣。
即便劉凡見慣了美女,也不得不承認馬莜雪生得極美,而且從她身上散發出一種嬌弱的氣質,會讓人不自禁地生出一種將她摟入懷裡,好好呵護的衝動。
被劉凡灼灼的目光久久注視着,馬莜雪如雪般的臉蛋上浮起一抹淡紅,她緩緩低下頭去,雙手捏着衣襟,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我答應了你哥要儘早娶你入門,本來日子就定在這幾天。可是我要出趟遠門,我希望你能等我回來,到時我會挑個好日子將你娶進門。”劉凡凝望着她,輕嘆一聲道。
“非去不可嗎?”馬莜雪擡頭,輕柔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哀求,她冰雪聰明,猜出了劉凡此行將危機重重。
“非去不可!”劉凡回答得異常堅定。
“爲莜雪也作一首詞好不?”知道勸不住,馬莜雪咬着櫻脣,輕聲道。
“這……”劉凡面露尷尬,剛剛那首詞他可是盜版了人家李白的,現在還有些心虛。
“不願意?”馬莜雪臉上有些失落。
“當然不是!”劉凡不忍心看她傷心,輕聲道:“讓我想一想。”
馬莜雪乖巧地點了點頭,她知道要作一首好詞並不容易。
沒一會兒,便聽劉凡緩緩吟道:“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
馬莜雪朱脣微張,背對着劉凡輕輕念着這首詞,不知不覺間秀靨上浮起了一抹誘人的潮紅,她翩然轉身,朝着劉凡展顏一笑。
“公子定要平安歸來,莜雪在家等你!”
劉凡看呆了,低聲念道:“果然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待他回過神來,卻發現佳人早已不在院中,唯有空氣中殘留的淡淡香氣表明剛剛那一幕並不是一場夢。
劉凡微微一笑,心中再無牽掛,大步朝外走去。
窗臺邊,一白衣少女靜靜地倚立着,目光落在院中那道英挺的背影上,久久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