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荒一在對夢醉曲交代完熊虎神廟的事情之後,又單獨把兩個徒弟留下,向他們交代一些事情。
“宗門晉級之後,山門可直接連通諸天萬界。萬界所指的是之前你們所在的世界,你們有空了之後,可以回自己的世界看看,而想要去別的世界則需要那個世界的弟子帶領。”
“比如說雪兒你想想去洪兒的世界去看看,那就得需要洪兒同意,需要洪兒邀請你才能去。當然並非絕對,如果有任務令牌,憑藉任務令牌則可以前往任務世界之中。現在我給你兩個開通可發佈任務令牌的權限,你們兩個在任務大殿中看到有需要進入其餘小世界的任務之後,可根據自己判斷,爲此次任務解鎖。一旦你們認可,則接下任務的弟子就可以憑藉宗門令牌,前往該世界。而此時的宗門令牌就是任務令牌。”
“師父,是什麼時候都可以迴歸自己出生的世界嗎?”殤春雪和羅洪對視一眼,兩人的眼中都充滿了驚喜與笑意。
“哦,有時間限制的,每次回去都得待滿三個月的時間,每次也只能待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的時間一過,宗門令牌會自動把自己帶回來。任務令牌也是如此,只能在小世界中待三個月的時間。”李荒一解釋道。
“等宗門大會之後,師父我要向你請假,我要回家一趟,看看我父親。”殤春雪立即高興的說道。
“可以。給你們兩個說這個事情就是讓你們這個消息傳到下面去。你們可各堂、部的大師兄碰一下頭,商議一下宗門弟子回家的章程和統計一下有多少弟子想要回家的。到宗門大會的時候提出來,我來通報宗門上下。”李荒一立即同意了殤春雪的請求,並給兩人安排了新任務。
羅洪在殤春雪說話之前,也想開口的,只不過在殤春雪說出口之後,到嘴的話又被他嚥了回去。
“第二件事是關於戰寵的,對爲宗門做出過大貢獻的妖獸族羣,我準備擇其優秀者,收入宗門之內。到時候是另開一堂,還是將它們分入各堂之中,你們兩個有什麼想法嗎?”對於系統之前的訓斥,李荒一一直都記在心中,關於重點培養紅斑紋狼,暗羽金絲鶴,五彩金雞等幾種戰寵的觀點上,發生了分歧,最後李荒一決定,從所有的戰寵族羣中各收十名最優秀者出來,收入門牆,傳其天妖九變。
至於之後,它們的族羣最後能得到多大的培養,多少資源,就看這些優秀者的表現了。機會我給了,至於成不成事,能成多大的事,那就看你們自己的努力了。御獸部是不會停止培育優秀戰寵的步伐,先有戰寵大多數可一眼就能看出其未來如何,而,新培養的妖獸則有無限的可能。
一種是未來可見,一種可能擁有無限的可能,要怎麼選?李荒一自然會選擇後者,雖然,在無限的可能中可能有無限的失敗,但,一旦成功了呢?對宗門帶來助力是巨大的,就像青鱗龍馬。幾年之後,青鱗龍馬的數量上來,再加以培養,配合戟堂的戰陣,其戰力提升的不是一兩倍,而是成幾何倍數的增加。
如果把青鱗龍馬的血脈與獨角獸的血脈結合呢,會不會培育出優於兩者的強大血脈呢?如果一個宗門失去了創新,那就失去了活力,失去了繼續強大的動力。
“嘶~”羅洪皺起了眉頭。殤春雪在聽了李荒一的話之後,也變的沉默不語。
“師父,此事可能不太好?”羅洪硬着頭皮說道。
“哦,你是說併入各堂不好,還是另立一堂不好?”難得羅洪有了不同的意見,李荒一饒有興趣的詢問道。
“我,我是說。”羅洪看看李荒一,又看看威皇和白嗷,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來,連忙用胳膊杵了殤春雪一下,向殤春雪投去求救的眼光。
“師父,師兄的意思的是它們畢竟是戰寵,與我們並不同族,俗話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如果,如果一旦它們強大之後,會不會對我們造成無法避免的損失?之前身爲戰寵的存在如果突然成了同門師兄弟,弟子們的心裡可能會一時無法接受。”殤春雪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
“之前可並肩戰鬥,爲什麼就不能接受它們成爲同門師兄弟?”李荒一皺着眉,沉聲問道。又是唯我心裡在作祟:“你們可知在我們最艱難的時刻,曾有多少紅斑紋狼爲我們犧牲?你可知道暗一它們在現在依然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如果沒有暗一它們,我們能不間斷的飛行幾百裡嗎?”
“是,師父您說的都在理,我們可以給它們優越的生活,可以擴大它們的族羣,可以尊敬它們。但,讓我喊它們一聲師弟,師妹,我真做不到。我可以和他們稱兄道弟,可以尊威皇和白嗷,爲威皇大人和白嗷大人,但如果讓我與它們同門學藝,我做不到,我相信大多數的弟子都做不到。”羅洪在殤春雪發聲之後,連忙說出自己的觀點。
威皇站在李荒一的肩膀上看着遠方陷入沉思中,並沒有理會三人之間的對話,或者說根本不在意三人之間的爭論。白嗷則睜開眼睛,眼中閃現出一絲怒火。
“狹隘了。”李荒一在兩人說完之後,對兩人說道。
“何爲人?何爲妖?你們要從之前的思想中解脫出來,在小世界中可能會有妖肆虐世間,爲非作歹。在東山界,先不說其他,就說我們東山宗對整個東山界來說只不過是滄海一粟。我們人類只有萬八千的人,興許幾百年,幾千年之後,我們可能會有上百萬,甚至上千萬的人口,但,在那之前我們怎麼管理那麼大的東山界?我們要做的是東山界的主人,而不是隻是東山界的人族。你可明白?”李荒一耐心的跟羅洪和殤春雪解釋道。
“可.....可.....”羅洪可了半天,也沒想出反駁的話語。
“可知截教?可知截教的教義?”李荒一向兩個徒弟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