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力師對念力師,強大的召喚師對召喚師和念力師都有這種效果,但是預言師是這個大陸上特別的存在,所以在念力上,並不會被控制,然而……
端木延琮卻是做到了,做到了對念力師的控制!
古往今來,念力師一隻都是一個超脫自然的存在,十八年前玄天大陸之上對於念力師的追殺,也同時一度將玄天大陸置於一個危險的境地,只不過當時的玄天玄皇一個人扛起了整個玄天大陸之上的危機,這才能讓玄天大陸平安度過危機。
本來只有玄天大陸纔有的三個預言師,如今只剩下了一個,在整個念陸上來說,玄天大陸上的實力,其實有很大一部分,全是靠着這三個念力師撐起來的。十五年前的動盪,讓整個玄天大陸都發生了非常劇烈的變化,乃至於都影響到了整個念陸。
對預言師的控制,這該是一種多麼恐怖的能力!不知道爲什麼,雲天的心裡升起了一種給外的恐懼,對着雲翳道:“絕對不能讓你的妹妹嫁給端木延琮!”
不可以,端木延琮這樣的人,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平白被送入虎口!他要《禁密錄》,給他就好!只要雲家同他以後再沒有聯繫,一切都好!
而剛剛離開雲府端木延琮和南宮瑾,現在卻彷彿是在鬧彆扭。
南宮瑾一臉不爽,端木延琮則是一臉的無奈:“我真的是不知道啊,你看我剛剛都發了那麼大的一通脾氣了。”
南宮瑾都沒有回頭看端木延琮一眼:“是啊,你多無辜啊,人家小姐往你懷裡投懷送抱的,哪個男人會拒絕?”然後回過頭,用手比劃了一個小小纖細的腰的形狀:“她那個腰啊,只有這麼一點點!行動做派比我像一個女孩子多了!”
說着說着,南宮瑾自己都有些生氣了。
她前世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戮機器,她不知道喜歡上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但是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倒是做過不少迷惑人的手段。
只不過,她天生,是抗拒這種手段的。所以在重生了之後,再也沒有過這種手段。
原來,真的喜歡上一個人,是會因爲一個眼神,就生氣,吃醋的!
端木延琮無奈地看着自己一個人生悶氣的南宮瑾,有些無語。
“剛剛她在我邊上坐下的時候,怎麼沒見你說話?”端木延琮道:“那個時候,你不就是應該把她給撥到一邊兒去了麼?”
南宮瑾轉過頭,兩頰鼓鼓的,瞪了一眼端木延琮,突然間伸出手,拉住了端木延琮的耳朵:“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把你耳朵給拉下來!”
手上是用了一點兒勁兒的,端木延琮痛的呲牙,卻沒有把南宮瑾的手給拿下來,任由她胡鬧。
等鬧夠了,南宮瑾自己纔將手給拿了下來,然後一臉傲然的神色:“再敢胡說八道!”
端木延琮笑呵呵地摟過了南宮瑾的肩膀:“好了,我們走吧。”
南宮瑾這纔想起來,這最關鍵的問題:“接下來,我們走去哪裡?”
端木延琮看着南宮瑾,眼中有着難以言喻的興奮:“幽都。”
幽都,曾經的富庶成都,只不過如今,已經成爲了一座鬼城。
裡面的人,如今逃離的逃離,死的死,幽都,儼然是成爲鬼城最爲嚴重的一座城市。
可是,這對於許多對自身能力有信心的召喚師來說,就是一個充滿了誘惑的地方!
鬼怪橫行,雖然不能開口說話,但是不管是能力高的,亦或是能力低的,只要是鬼怪,對念力師,召喚師來說,就是非常誘惑的存在。這種對於念力呈現幾何倍數的增長的方式,讓許多召喚師,正在以一個速度,飛速地涌往幽都。
南宮瑾早就知道,幽都此刻已經是一座鬼城了,但是她的眼中也有着難以言說的興奮,看着端木延琮的側臉,嘴角有一抹難以言說的笑意:“鬼城幽都?”
端木延琮知道她在興奮什麼,點點頭。
鬼城,幽都。
破敗,荒涼,沒有生命的氣息。
這是南宮瑾踏入幽都的,第一個反應。
幽都現在已經是有名的鬼城了,平民百姓,或是知道自己能力不足的人,自然不會滯留在幽都。
南宮瑾捂住自己的口鼻,因爲有許多的屍體腐爛發臭,沒有人收拾,因而整個幽都都充斥這一股腐爛的腥臭味,路上隨處可見可怖的腐爛的屍體。
突然間,身上多了一層包裹自己的念力,南宮瑾一愣,看向了前方的端木延琮,端木延琮一邊拉着她的手,信步向前走,一邊道:“屍體高度腐爛無人管理的地方,多瘟疫橫行,多一層保護自己的屏障,至少不要被瘟疫感染了。”
召喚師雖然能力高出了一般人很多,在凡人的眼裡,本身就是非常高大上的存在,近乎於神,但是從根本上來說,都是一具凡人的肉體,瘟疫這種東西厲害起來不要太厲害,召喚師也是會受瘟疫的影響的。
對於端木延琮的細心,南宮瑾心裡有些小感動。
但是,很快,擔憂便衝散了感動:“這裡屍橫遍野,難道我們要一直靠着身上的這一層屏障嗎?”說着,戳了戳透明的一層念力屏障。
端木延琮道:“這是幽都外圍,裡面……估計鬼怪們,已經反客爲主了吧。”說着,嘴角帶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鬼怪們,也想有個棲身之所啊。”
南宮瑾皺了皺眉頭:“你的意思是說,現在我們所處的,是幽都的外圍,而裡面,已經被鬼怪給佔據了?”
“沒錯。他們將屍體放到了外面,而他們自己,儼然已經成了幽都的主人了。”端木延琮的眼裡,有着的,是充滿了嗜血的興奮,但儘管是這麼興奮了,卻仍然能夠剋制住自己身體裡那股洶涌澎湃的念力。
但是,南宮瑾就不行了。
越是往裡面走,越是能夠感受到自己體內的某一條念力迴路,正在興奮地掙扎,它在渴望什麼,它需要什麼!
南宮瑾體內的念力,已經剋制不住地洶涌澎湃着。
它在叫囂着,要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