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着瘋子先去洗了個澡,瘋子整個人都煥然一新,尤其是那一頭披肩的長髮,使得瘋子本人更像一個藝術家,頗有一種文藝清新的範兒
再加上他那精緻的瓜子臉,不知道爲什麼和女人一樣白嫩的皮膚,讓人猛地放眼看去,還以爲這是一個美女。
誰會想到,就是這麼一個模樣小清新的一個人,卻是一個戰鬥起來兇猛的讓人髮指的狂人。
“瘋子,你這頭髮也得剪剪了。”張大少回頭看了看瘋子,不禁啞然失笑,“要不然人家誤會我們兩個是情侶的。”
瘋子當然沒有不同意見,去髮廊里弄了一個精神的頭髮之後,他是真真正正成爲了一個帥氣的青年,如果身上再換上一身人模狗樣的衣服的話,說不定連張大少的光芒都掩蓋下去了。
這讓張大少很擔心吶。
不過張大少還是帶着瘋子來到一家服裝店,這服裝店也是張大少特地打聽,專門帶着瘋子過來的,光看店名就很牛逼,居然是叫做沙園國際服裝店,是沙園最貴的一家服裝店。
這是張大少打聽的時候特別強調的一點,不求最好,但求最貴。
服裝店很大,兩人走進店門,十幾名身穿鮮紅色制服的服務裝正在店裡四處走動,看見張大少兩人進來之後,都回過頭來打量了一眼。
可能是張大少對穿着比較隨意,再加上瘋子身上本來就髒兮兮的,那麼多的服務員基本上都無視兩人。在愣了兩三秒之中,纔有一個留着短髮,帶着黑邊眼鏡的服務員向兩人走來。
“兩位先生,歡迎光臨,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嗎。”服務員臉上掛着職業化的微笑,來到張大少和瘋子兩人面前,說道。
“我先隨便看看。”張大少笑道,服務員點點頭,依舊滿臉熱情地跟在張大少兩人面前。
看張大少兩人的樣子,她並不指望這兩人能買多貴的衣服,自己能撈到多少提成。她剛來這家店裡工作,還沒有像那些老店員那麼能算計,只是本着自己的職責爲張大少兩人服務而已。
“瘋子,看看,你喜歡什麼樣的就對我說。”張大少對瘋子說道。
讓張大少無語的是,瘋子竟然連頭都沒有擡一下,隨口應道:“隨便。”
看來在瘋子眼裡,除了戰鬥之外,恐怕再也存不下其他什麼東西,要不然也不會讓自己搞得就跟個瘋子似的。
張大少只好擔負起給瘋子挑衣服的艱鉅任務,在店裡掃了一遍,張大少忽然眼前一亮,他發現一件黑色風衣,就跟電影《黑客帝國》裡面的那種差不多,裡面還有搭配的配套休閒西裝,不禁對身邊的服務員說道:“麻煩你,把那套衣服拿下來看看。”
服務員一看張大少所指的風衣,不禁就瞟了兩眼張大少,心想這傢伙眼光還真毒,一眼就看中了店裡面最貴的衣服。
臉上掛着職業化的熱情,但是眼中的不以爲意卻是不加掩飾的,人在一邊給張大少口水四濺地介紹着,卻並沒有動手去拿那件風衣:“先生,您可真是好眼光,這是今年新款,從歐洲那邊來的貨,意大利純手工製作,就連這布料,也是法國歐斯諾布莊的料子,整套衣服要六萬六呢,我們店裡就這一件。”
張大少自然知道服務員是什麼意思,微微扭過頭去,玩味似地問道:“你以爲我付不起錢嗎?”
服務員被問得一愣,看着張大少眸子裡深不可測的眼神,竟然沒來由感到一陣慌亂,急忙搖了搖頭:“啊,先生,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把衣服拿下來吧。”張大少淡淡說道。
“好的,先生您稍等。”服務員的態度來發生了很大的轉變,直到現在她才發現,自己似乎走眼了。
當這個年輕人在聽到一套衣服六萬六的時候,眼神當中根本就沒有任何變化,很顯然他根本就不把六萬六放在眼裡,也就是說,這是一個貴客。
服務員拿下風衣,遞給張大少,張大少拿着在瘋子身上比着一看,果然很合身,有一種霸道卻又帥氣的感覺,對瘋子笑道:“瘋子,去試衣間試試吧。”
瘋子果斷搖了搖頭:“不用試了,你看着那就這件吧。”
張大少真地是被瘋子打敗了,這是自己買衣服還是給瘋子買衣服?當下順手把衣服遞給服務員,道:“去包起來,連着裡面這一套,全都要了。”
服務員一聽,兩眼頓時放出光來,盯着張大少的眼睛也直了,她沒有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夥子,竟然是一個年少多金的主!
這一套衣服從自己這裡賣出去的話,那將是一筆很大的業績,提成都趕上自己一個月的工資了!
“先生,那您稍等一下。”服務員滿臉狂熱,甚至是帶着一絲恭敬應道。
“根生,我昨天來的時候發現的,那衣服真得很適合你呢,尺寸也剛剛好,簡直就是爲你量身定做的!你買下這件衣服,再給我買一套歐時力的皮衣,我們兩個才真叫做郎才女貌呢。”
這個時候,一個嗲聲嗲氣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就算沒見着人,單單聽這聲音,也知道聲音的主人肯定是一個騷.貨。
“小寶貝,你說買什麼就買什麼。”另外一個男子猥瑣而又yin.蕩的聲音傳來。
往門口瞟了一眼,只見一個二十五六的青年,挺着大大的啤酒肚,噴着滿嘴的酒氣,和一個打扮得極爲火爆的女子勾肩搭背地在向店裡面走來。
那火爆女子身材高挑,皮膚白嫩,臉蛋長得倒也可以,尤其是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更是嫵媚不已,胸前高昂的shuangfeng每走一步都要顫兩顫,雪白的大腿也是晃來晃去的吸引人的眼球。
這些都是火爆女子足以自傲的資本,也正是靠着這些才緊緊勾住了他旁邊那叫做“根生”的青年的心。
張大少的眼神在火爆女子身上一掃而過,並沒有多做停留,卻是對那個青年多看了兩眼。
他發現,這個青年長得和王麻子竟然很相似,難道這是王麻子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