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大少來到鴨子面前的時候,鴨子雙腿直哆嗦,滿頭大汗,眼神裡面除了慌張就是恐懼。
“你的十大酷刑,不怎麼爽啊。”張大少有些失望地搖搖頭,“那就讓你嚐嚐我發明的十大酷刑吧。”
說着,張大少順手拿過旁邊火爐裡的另外一根鐵棍來,噗的吹了一口氣,火星四濺。
熾熱的溫度,讓鴨子瞬間清醒過來,在那一刻他拔腿就往回跑,想在張大少這個惡魔眼前逃走。
“別急着走嘛。”張大少一把把鴨子拉了過來,“讓你試試我這第一招,燒紅鐵棍爆.菊花,現學現賣,希望你喜歡。”
橫腿一掃,鴨子撲通一下子趴倒在地上,張大少一隻腳踩在他的腰上,這貨無論怎麼反抗都無法掙脫。
慌亂之中,鴨子掏出槍來,還沒來得及射擊,就被張大少一腳給踢飛了。屋裡的那些大漢也衝了過來,片刻間就被張大少收拾完畢。
絕望之中的鴨子開始沒命地大叫一聲:“救命,救命啊!”
“你叫吧,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張大少騷騷一笑,反手把鐵棍提起來,對準鴨子的菊花就按了上去。
一股焦糊味頓時傳來,鴨子的褲子第一時間被熾熱的鐵棍灼透了,鐵棍,已經貼到鴨子的皮膚上。
嗤!
細微的聲音傳來,但是這個聲音只有張大少才能聽到,一般人是無論如何也聽不到的,因爲此時,鴨子身子一顫,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來,“啊!”
張大少不禁一陣鄙視,這還沒插進去呢,就是沾上了一點,有必要叫得這麼誇張嗎,他沒有理會鴨子,說道:“以後當你在對別人這樣的時候,想想今天的經歷。”
手一用力,嗤一下子把鐵棍送了進去。
“啊!”
竭斯底裡的慘叫聲把屋頂都掀翻了,鴨子痛得恨不得立馬就死過去,鬼哭狼嚎着求饒:“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真得知道錯了?”張大少低頭看着鴨子問道。
“知道了,我發誓我真得知道了!以後我再也不幹這種事情了!”鴨子立刻哭爹喊娘得大吼大叫起來。
張大少這才一把把鐵棍拔下來扔在一邊,來到鴨子頭頂上,蹲下來,說道:“起來吧,去告訴大家,我究竟是不是臥底。”
雖然菊花疼得厲害,但是鴨子此刻哪裡敢忤逆張大少的意思,齜牙咧嘴得從地上爬起來,向着張大少好一通點頭哈腰,然後才唯唯諾諾地向外走去。
鴨子方纔那壯烈而又霸氣的慘叫聲早就透過鐵門傳了出去,清晰無比地被等在外面的衆人聽到。
衆位老大都是戲謔無比地盯着成虎看,自己的得力手下被修理成這樣,成虎一定沒臉站在這裡了吧。
不過成虎能夠什麼都不表現在臉上,繼續鎮定自若地站在那裡,這份功力,倒是也讓大家歎服。
“呦,叫得還挺慘的。”柴科夫有意無意地瞟着成虎,嘴角掛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嗯,是挺慘的。”成虎深以爲然地點點頭。
柴科夫這下子更加有些捉摸不透了,成虎這傢伙可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雖說不是那種一罵就跳一點就着的人,但是自己的心腹被折磨成這樣了,他竟然一點都不在乎?
但,看他的眼神不像是假裝的啊。柴科夫感到自己好像摸不準頭緒了,事情好像沒有按照自己預想中的發展。
沒有看到成虎氣得臉色鐵青,柴科夫似乎是不服氣,乾脆直接挑明瞭問道:“成虎,你的人都叫成這樣了,怎麼你一點都不關心呢。”
成虎不禁露出一聲嗤笑:“還指不定是誰的人叫得呢。”
柴科夫聽到這裡笑了起來,笑得十分誇張,他相信鴨子,這小子折磨人很有一手,另外還有癟三和癟四兩兄弟從旁協助,屋裡也有那麼多人守着,還收拾不了那小子?
而且剛纔在裡面鴨子幾人把張大少綁了,拿着鐵棍等嚇唬張大少的聲音,外面的人也都聽得清清楚楚。分明就是對張大少動手“審問”了,這還有錯?
這成虎,恐怕是關心那個人太厲害,不正常了吧。
吱呀一聲,鐵門被打開,所有人在同一時間轉過頭去,只是在那一刻,除了成虎之外,所有人臉上的表情全都凝滯住了。
只見張大少意氣風發地走在前面,他的身後,鴨子就跟孫子似的戰戰兢兢得跟着,滿身狼狽,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走路大聲驚到了前面的大神一樣,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怎麼會這樣?”柴科夫一向深沉老練,此刻卻也不禁傻眼,滿臉吃驚神色。
怎麼回事這是?這人怎麼會沒有事情!難道一開始聽到的那些聲音,都是自己的錯覺?柴科夫說什麼都無法接受這一幕。
不光是柴科夫,黑老三阿來等人同樣瞪着眼睛盯着張大少,眼神裡面乃是掩不住的意外。
“鴨子,你告訴大家,審問的結果是什麼。”張大少停下身來,鴨子就像是觸電一樣也慌忙停下。
一不小心離得張大少有些近了,又立刻往一邊走去,離得遠遠的,這才恐懼無比地看了張大少一眼,結結巴巴地說道:“不,不是臥底,他不是臥底。”
“大聲一點嘛,你看柴科夫爺爺那麼大年紀,毛都白了,耳朵肯定不好使,這麼小聲,他聽不見的。”張大少來到鴨子身邊,伸手拍拍鴨子肩膀,把鴨子嚇得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經過我的審問可以確定,他不是警察,不是臥底!”鴨子咬牙大吼起來。
“嗯哼。”張大少衝柴科夫聳了聳肩,“柴大爺,這下你應該聽清了吧,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
柴科夫一張老臉當場憋得通紅,氣得都快喘不過氣來了,胸口那是一起一伏的,讓人看了不禁擔心,這個老傢伙會不會就此氣得嗝屁了。
這傢伙一代梟雄,和各方老大斡旋交手,哪個不是對他尊敬有加,即使是對手,在自己面前也得假裝笑臉。
什麼時候,他被這麼一個年輕的小子當面羞辱過?而且還是當着這麼多老大的面!柴科夫覺得自己老臉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縫趕緊鑽進去,實在是沒臉見人了。
不過這件事情,能怪誰,還不是自己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
愣了半晌,柴科夫方纔怒笑一聲:“後生可畏啊!”
又轉過頭去,對着成虎說道:“成虎,我沒想到你手底下有這種能人,今天我認栽,下午咱們分成大會上見!”
說完再也不敢停留分毫,甚至是連黑老三八明皇幾人也都不打個招呼,灰頭土臉地扭頭就走。
衆位老大深深看了張大少一眼,也相繼回去。
兄弟們,重口味吧,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