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葉傾城擡頭髮現是段無夜驚喜大過驚訝,疲憊的臉上露出久違真心的笑容,是真的開心,如果這不是警局的話,葉傾城絕對會飛身撲倒段無夜的身上,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話可不是說着玩的,葉傾城是真的很想段無夜,只因這些日子局裡的事情真的很多,纔沒有打電話給段無夜,沒想到段無夜竟然來警局看她,當真是又意外又驚喜,“警花姐姐送給你,”段無夜像變戲法一樣從身後變出一把玫瑰花,笑嘻嘻的遞給葉傾城。
“呀!老公,這是送給我的嗎?,謝謝你”葉傾城捂着小嘴驚喜道,幸福的接過花把辦公桌上花瓶裡的花扔掉,心細把玫瑰花放好,這才滿意。
“警花姐姐你這樣亡命的工作我會心疼的,你要是瘦了,憔悴了,我可怎麼活,”段無夜來到身後溫柔的替葉傾城揉捏着後背,倒底是醫道高手,手法和穴位都是異常的老練和精準,沒一會葉傾城已經情不自禁的發出舒服的哼哼聲。
“我也不想啊,可是最近局裡的事情真的很多,而且還有一件非常棘手的案子,算了,不說了,今晚想吃什麼?姐姐我請客”葉傾城本想發發牢騷,可是卻不想影響段無夜的心情,索性閉口不談,聊起了今晚吃什麼。
“有什麼困難一定要跟我說,我是你男人,還有,警花姐姐,以後對待手下和同事態度好一點,不能當了局長就對他們呼來喝去的,他們是因爲你小,把你當妹妹一樣看待纔會讓着你,將心比心,換做你有這麼一個局長,你會怎麼想?對不對,我家警花姐姐最是知書達理了”段無夜一遍按摩,一遍開導葉傾城,如果說和手下的人貌合神離了,那葉傾城就只是她葉傾城自己一個人的局長了,光桿司令一個還能做什麼?。
“對不起,小老公,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定注意情緒”葉傾城卻是對段無夜的話言聽計從,弱弱的說道,看來是真的意識到自己做的確實不好。
“嗯?剛剛你叫我什麼?小老公?難道你在外面還有
大老公,好啊,敢給我帶綠帽子,今天我不震一震夫綱是不行了,”段無夜虎目一瞪氣憤道,說着就把葉傾城攔腰抱起,向裡面的休息室走去。
“老公,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吧”葉傾城大驚失色,卻是不敢說話聲音太大,外面的走廊裡可是有人啊。
“就算你把天說破也不行,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看我等會怎麼收拾你,”段無夜兇狠的說道。
“老天啊,你救救我吧”葉傾城扒着門框,淚眼婆娑,爲什麼每次都是這樣,爲什麼?,葉傾城被段無夜放到牀上,本以爲接下來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葉傾城閉着眼睛趴在牀上已經準備半推半就的從了段無夜,可是卻發現段無夜沒有對自己做那羞羞的事情。
段無夜看着葉傾城趴在席夢思上,制服下的性感豐臀翹起一個美麗讓人心跳的弧線,鹹豬手忍不住想去狠狠的感受一下那讓人迷醉的觸感,可是大手卻在離那翹臀一公分的時候生生的停下了,看着葉傾城那疲憊的神情,除非是畜生纔會只想做那些事情。
就在葉傾城疑惑想睜開眼睛的時候,一雙溫熱的大手落在了自己的背上,輕敲,慢揉,急打,這奇怪的按摩手法和節奏讓葉傾城忍不住哼哼了一聲,真的好舒服啊,原來這混蛋並不是想和人家做那件事情,害的人家瞎擔心害怕期待了半天。
原來這混蛋也蠻會心疼人的,葉傾城沒有說話,閉着眼睛舒服的享受段無夜的按摩,不一會竟然睡去,看着葉傾城嘴角那香香甜甜的笑容,段無夜輕輕取過被子蓋在葉傾城的身上,輕輕的離開了休息室。
來到警察辦公的大廳,許多人看着段無夜這麼早出來,一個個都露出曖昧和疑惑的表情,段無夜眼角看到幾人坐在一起,桌上放着幾百塊錢,旁邊還有一個時鐘,疑惑不已。
“幾位大哥這是幹什麼?”段無夜問道。
“哦,是這樣的,無夜,我們幾個由於平時因爲碌碌無爲而虛度光陰,所以感到異
常愧疚,爲了深刻認識到自己這浪費時間等於慢性自殺的性質,我們把錢和鐘錶放在一起,從而直觀的讓我認清時間就是金錢的概念,呵呵,讓你見笑了。”警員趙賀神色有點不自然的說道。
“對對,就是,我們懊惱啊,悔恨啊,恨不得一分鐘掰成兩分鐘用,哎,當我回首往事,不因碌碌無爲而悔恨,不因虛度光陰而後悔,後面什麼來着?”王正抓着頭思考到。
“噗嗤”這時大廳裡有很多人已經憋不住了。
“別聽他們吹牛,他們幾個在賭你進去多長時間出來,起步價是半小時,現在才二十三分鐘,錢我沒收了,就當是請大家吃點小吃了,”黎叔走過來笑呵呵的對着段無夜說道,順手拿起幾百塊錢,交給自己即是手下又是徒弟的小王去買東西。
段無夜很無言,你們是警察好不好,警察也賭博啊,你讓我這個自小把警察叔叔當成偶像的人怎麼想啊,我的童年啊,就被你們幾個警界的敗類給生生的毀了,你們賠我的童年,段無夜內心無助的吶喊。
“這不科學啊,每次最低都是一個小時,這次怎麼才二十幾分鍾,難道?”王正小聲嘀咕嘟囔,說完下意識看向段無夜的*,難道這小子那玩意不行了,這如果是真的,那葉局一輩子的幸福可不就毀了,哎呀,真是暴殄天物啊。
段無夜看着王正那懷疑的眼神,真想脫下褲子把自己引以爲傲的小兄弟亮給他看看,並且大聲的說,你看看我行不行,?你看看我行不行,?我是心疼我的警花姐姐纔會這樣的!!!!.“都不用上班了嗎,國家納稅人的錢是白交的嗎?再這樣懶懶散散的,都給我捲鋪蓋滾蛋”就在衆人嬉笑輕鬆的時候,一個四十多歲的警察走到辦公室的門口,冷聲的對着衆人說道。
(我要睡一會了,兄弟們,我太困了,今天6更,極限了,眼睛已經在流淚了,不是在叫屈,我只是想說,我真的熬不住了,老王睡醒接着碼字,但是多少可不能保證啊,呼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