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芸彩彩交合後,他便掌握了看清他人體質的能力,而荊洛洛的體質,居然是罕見的玄陰體質。玄陰體質,女孩兒體內的陰氣本就很重,可是她體內似乎多出了某股異樣的邪氣,邪瘴滋生,打亂了她整個身體的平衡和循環。
用專業的術語來講,就是女孩兒陰陽完全失衡,五行循環徹底被打亂。正常情況下,女孩兒身體器官本該徹底廢絕,換句話來說,就是正常人如果遇到這種情況,身體早就崩潰死亡了。可是這女孩兒體內,卻有兩股能量,於冥冥中守護着她,保住了她的性命。
“血,給我血!”女孩兒嘶吼着,扯得脖子後面的鐵鏈一陣鏗鏗作響。
易曉天走過去,毫不畏懼的坐到她身邊的 牀上,微笑道:“你喜歡喝血?”
“你是誰,身上有股我討厭的味道。”荊洛洛兇光畢露,似乎野獸般盯着易曉天。
易曉天從口袋中摸出黃紙和硃砂,嘴角帶着絲玩味問:“是這些東西讓你討厭麼?”
“啊!這是什麼,太噁心了,太難聞了,讓它們離我遠點!”荊洛洛眼中的兇芒更盛,張開流着涎水的嘴巴,對着易曉天狠狠的撲了過來。
“你不喜歡?”易曉天嘴角帶着笑,忽而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突然出手,一巴掌揪住了女孩兒的頭髮。“爲什麼要裝瘋,你有病不假,可是病症卻是僞裝出來的。你咬傷了很多人,家裡的僕人,藏獒,那個老婦人,甚至包括你的父親。”
“你放開我,讓那些東西離我遠點!”荊洛洛不顧頭皮的疼痛,扭動着腦袋,不安分的想要抓咬易曉天。
易曉天擒拿住她的手,將她牢牢控制在掌中,怒道:“回答我的問題,爲什麼假裝有那些病症。咬傷他們,到底是爲了什麼!”
“你管不着,快放開我,混蛋!”荊洛洛終於講出了句人話。
易曉天眯着眼睛,小聲道:“你體內的氣息很混亂,有好幾股能量在交鋒,邪氣瘴氣已經侵佔了全部器官,如果不配合我,最多再過一個星期,你就會慘死。而且,我敢保證,你死去的時候,一定會非常難看,全身烏青,眼珠慘白,七竅流血,跟電影裡那些噁心的吸血鬼一樣。我看你長得也挺年輕漂亮,肯定不希望自己這麼早就死去,而且還死得這麼難看吧。”
“嗷~”女孩兒大吼大叫,竭盡全力的扭動着腦袋,彷彿困獸想要掙脫束縛。
門外的荊悟銘聞聲,大驚失色,以爲荊洛洛又發病了,馬上拉開鐵門,招呼易曉天出門。
“神醫,快出來,洛洛又要發病了。”
易曉天已經鬆開手,任由荊洛洛發狂去了。他已經確定,想要撬開荊洛洛的嘴,只怕不能奢望她主動配合了。此時見荊悟銘喊自己出去,他心思一動,就配合的離開了荊洛洛的房間。
荊洛洛盯着他離去的背影,一陣瘋狂的嘶吼,而隱藏在披散長髮後的眼中,卻是一陣遊移不定的光芒。
“神醫,小女的情況,唉……”荊悟銘顯然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易曉天神情肅穆道:“荊大哥,說實話,您女兒的病情,我已經瞭解了。目前,我有三成的把握可以治好,如果有您的全力配合,那應該就有六成
的把握可以治好。”
“真的?神醫要我怎麼配合?”荊悟銘大喜過望。
易曉天略微思索片刻,問:“荊大哥,洛洛發病多久了,她發病以前,有沒有什麼特殊經歷?”
“有兩三個月了。發病以前,我們一家正在祖宗陵墓內守墓,有一次她獨自玩兒了會兒,後來莫名其妙,就變成這樣了。”荊悟銘搖了搖頭,無奈道:“也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讓她受這種苦……”
“祖宗陵墓內守墓?”易曉天微微有些詫異,隱隱約約感覺荊洛洛的病因可能和陵墓有關。
荊悟銘點頭,也不避諱,跟他詳細的解釋:“這是我們荊家的規矩,家裡有人仙逝後,所有荊家子弟都要隨墓入祖宗陵墓內守孝七天。洛洛他爺爺那時候過世,我帶着洛洛和家裡的幾個僕人就去了那裡守墓。”
“守墓……洛洛的病因很可能就出在守墓過程中,荊大哥你好好想想,那段時間內,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過?”易曉天問。
Wωω● Tтkд n● ℃ O
荊悟銘眼中帶着些畏懼,小聲問:“神醫的意思,是小女體內的邪氣,很可能是從陵墓內沾染的?”
“很有可能,不過我想這應該不是重點。”易曉天若有所思,又瞥了眼那扇被封死的大鐵門,對荊悟銘道:“荊大哥,謝謝你的配合,接下來,我就要對洛洛進行治療了,請你去樓下等待吧。”
“那就拜託神醫了,只要能夠治好洛洛,荊某人必有重賞想報。”荊悟銘誠懇的說。
易曉天微微笑,補充道:“對了,荊大哥,我的治療方式可能有些另類。你下樓之後,無論聽到什麼樣的動靜,都不要在意。我治療的過程中,絕對不能拿允許有任何的干擾,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明白。”荊悟銘點點頭,無奈的看了眼那扇鐵門,轉身走下樓梯。
易曉天眼見他走遠,纔再次拉開鐵門,走了進去。
“我已經問過你父親了,你的病,是在進入陵墓之後纔出現的。如果我猜測地不錯的話,你應該是在那裡,遇上了什麼特殊的事情,纔會變成現在這樣吧?”他全然不懼荊洛洛威脅的目光,坐到了她身邊的牀上。
荊洛洛喉嚨涌動着,恐嚇道:“馬上離開這裡,否則我咬死你!”
易曉天不知從哪兒摸出跟鐵絲,神乎其技的插入拴住荊洛洛脖子的枷鎖,輕輕一挑,便撬開了鎖。解開那道枷鎖後,他摟住荊洛洛的脖子,拉到自己的胸口處,大聲道:“咬。”
“你放開我。”荊洛洛畏懼易曉天身上的氣味,掙脫着想要遠離他。
易曉天低吼:“你不是要咬死我麼!”
“你身上到處都是我討厭的氣味,我不想咬。”荊洛洛將腦袋偏過去,儘量讓自己的鼻子遠離易曉天的身體。
易曉天沒有鬆開她,而是忽然一手攬住他的腰肢,突然使力,攔腰將她抱起,而後狠狠的丟到了牀上。
“把衣服脫掉。”他的聲音不容置喙。
荊洛洛見易曉天神情嚴肅,有點畏懼了,迅速躲到牀腳,蜷縮成一團。她瞪着易曉天,目光雖然依舊兇狠,可是卻少了幾分煞氣:“你這個神經病,你要做什麼。”
“我對沒胸沒
屁股的小屁孩兒不感興趣!”易曉天語氣不屑,“快點脫,真想幫你爸他們,就聽我的,我需要幾個特殊穴道內溫養的能量。”
“你到底是什麼人,又知道些什麼!”荊洛洛徹底震驚了,原本兇狠的目光,完全轉變爲震驚了。
“我是唯一能夠幫你的人,別浪費時間,趕緊脫衣服。”易曉天知道自己猜對了,心裡鬆了口氣。
事實上,他從見到老婦人開始,就發現了一個問題:老婦人的先天之氣、水谷之氣、清氣之中,居然都纏着一根詭異的金色絲線,那縷金色絲線似乎一種無形的束縛,雖然看不出來,可是卻時刻約束着她的生命。比如說,老婦人的身體本來可以更加健康,思維可以更加敏銳,壽命可以更加長久,可是由於這種無形束縛,壽命會縮短,大腦會遲鈍,身體也會不如命理該有的健康。
除去老婦人,荊悟銘、甚至這個古堡內,其他幾個跟着他們去過陵墓的僕人,也都有這種情況,唯一與衆不同的,就是荊洛洛。
她是唯一一個進過陵墓呢,三氣中卻沒有那種無形束縛的人。而且,易曉天注意到,越是被她抓咬次數多的人,束縛三氣的金色絲線就越弱。於是他就懷疑,荊洛洛很可能經歷過什麼奇遇,知道了什麼秘密,可是有不敢說出來。
荊洛洛詫異的盯着他,小聲道:“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三氣中的金色絲線,你想幫你爸和家裡那些僕人解除,對吧。”易曉天說着,已經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了數根銀針。
荊洛洛眼中的震驚之色更盛,還想問些什麼,卻被易曉天喝止。
“別再廢話了,脫衣服。”這一次,他無形中散發出一股威壓。
荊洛洛看看他,猶豫片刻,終於還是聽話的脫下了衣服。
脫到僅剩三點有蕾絲內內包裹時,她耳根通紅,小聲問:“還要脫麼?”
“嗯,其實胸也不是很小嘛。”易曉天感慨了句。
“你才小,我是餓了兩個月,不然至少有34C。”荊洛洛隨手抓起枕頭,對着易曉天砸了過去。
易曉天輕鬆的躲開那枕頭,皺皺眉頭道:“你多久沒洗澡了,身上臭死了。”
“混蛋,我跟你拼了!”荊洛洛感覺作爲女生的尊嚴徹底被踐踏了,先是當着人家面脫衣服便嫌棄胸小,現在又被嫌棄身上臭,這於女生而言,絕對都是觸之者死的忌諱。
易曉天躲開她的襲擊,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皺着眉頭道:“先去洗個澡。”
“不洗!”荊洛洛惡狠狠的瞪着易曉天,雙手握爪,要去抓撓易曉天。
“別亂動,乖乖的去洗澡。”易曉天再次鎖住荊洛洛的雙手。
“說不洗就不洗!”荊洛洛偏過頭去。
“不聽話?”易曉天攔腰抱起她嬌小的身體,揚起巴掌,對着她挺翹可愛的屁股就是兩巴掌。
“啊啊啊,混蛋我和你拼了!”荊洛洛徹底抓狂了,趁着易曉天打自己屁屁時,狠狠抓了他的大腿幾下。
易曉天氣壞了,惡狠狠道:“好,你自己不願意洗是吧,我幫你你洗!”
說話時,攔腰抱着只穿着三點式的荊洛洛,走進了浴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