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缺在房間裡打了個噴嚏。田一束緊張的問道:“感冒了嗎?”
“感冒?我從來就沒有得過。”葉無缺撓了撓腦袋:“興許是獨眼蛇正在陰朝地府罵我吧。”
檸檬躺在牀上,也跟着笑了起來。
此時葉無缺已經回到他們客房很久了,當初幸好狗兒的及時趕到,才保住了檸檬的命,沒有讓她流血過多而死。後來狗兒就把檸檬帶回了他們租了七天的客房,再後來,葉無缺就帶着田一束回到了這裡。
檸檬腿上的傷雖然看起來非常觸目驚心,但還好沒有傷到大腿動脈,只算作非常嚴重的皮肉傷,細心調養一個月左右,還是能夠恢復。只是這段時間,不宜下地了。
狗兒剛剛從外面回來,根據葉無缺的吩咐買了很多大補的養品,這個時候,田一束正坐在牀邊,一口一口的給檸檬喂着骨頭湯。
看着兩個美女這麼溫馨的畫面,葉無缺不禁覺得這個世界還是美好的。要是能一直這麼待下去,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葉哥!煙。”狗兒怪笑的遞了一支菸給葉無缺。
葉無缺接過煙,看着狗兒一臉的怪笑,問道:“你笑什麼?”
“我笑葉哥你好福氣,有這麼兩個美女老婆……”狗兒說道。
另外一邊,檸檬和田一束裝作沒聽見,但都紅了臉。葉無缺毫不客氣的打了狗兒的腦袋一下,嚴厲的說:“別亂說話。”
“咚咚咚”突然,房門外響起敲門的聲音。
整個屋子的人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這個地方,可是隻有他們知道的唯一一個可以給檸檬養傷的地方。爲什麼會有人突然敲門?
“誰。”葉無缺在房間裡冷冷的問道。
“哎呀,開門開門,我還以爲這東西帶錯路了呢。”房外,一串令葉無缺感覺到熟悉的聲音想起。
“是賭神。”葉無缺這才起身去開門,開門的時候,賭神正站在門外大口喘氣,好像跑了很久一樣。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葉無缺並沒有立即讓賭神進屋的意思。
賭神也懂,就站在門口沒有進去。他指着腳邊的那隻大灰狼說道:“這個大傢伙帶我來的。”
葉無缺看着這隻灰色的大狼,這才記起,自己落海的時候,正是被這隻灰狼救了起來,好像那時候,這隻灰狼上岸之後已經昏迷了吧。
賭神笑眯眯的看着葉無缺,接着說道:“這隻大灰狼啊,醒來之後就一直抓耳撓腮,好像有什麼事情。無奈我又不是獸醫,不知道它想表達什麼意思。我就心想,或許你懂啊。就告訴它,讓它帶我去找你。誰知道這傢伙一聽就朝着這裡跑的瘋快,我差點兒沒跟上。”
葉無缺蹲下身子,面對微笑的撫摸着灰狼的頭,灰狼竟也溫順的接受。葉無缺用溫柔的語氣說道:“我的救命恩狼,你有什麼事嗎?”
灰狼“嗚嗚”的叫了一陣,然後咬着葉無缺的褲管,似乎要把葉無缺往着某個地方拖。
“你懂它什麼意思嗎?”賭神好奇的看着葉無缺。
葉無缺點了點頭,說:“它要帶我去找消失的黑狼王。”
“那事不宜遲,我們走吧。”賭神說道。
葉無缺回身給屋裡的人打了聲招呼,接過了狗兒丟來的布袋,轉身關了門。賭神神秘的笑着說道:“金屋藏嬌啊,藏的這麼嚴實。”
“只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們在這裡而已。”
這次灰狼依舊在前面帶路,不過按照賭神的說法,這次灰狼倒是規矩了很多,速度也慢了下來。葉無缺和賭神在後面跟的也算不緊不慢。
葉無缺看着前方的灰狼,突然問道:“這狼是從黑狼王那裡跑出來的,它什麼意思其實你早就懂了吧。爲什麼要一定要拖上我呢?”
“哈哈……”賭神一下笑着說道:“我如果不帶上你,你這顆獨眼蛇的人頭能交給誰啊?”
葉無缺看了一眼賭神,他年近四十的樣子,外形打理的非常整潔,一張普通人的長相下,卻像是什麼都知道一般。
“你究竟是誰?你爲什麼要三番五次的救我。”
“我是誰,b城很多大人物都知道,黑狼王也知道。我是蟬聯了五屆b城賭會最大贏家的賭神。加上這一屆本來是六屆,但是可惜被你小子給破壞了。”賭神微笑說道。
“我是說你的真實身份,隱藏在賭神這個名頭之下的身份。”葉無缺雙眼定定的看着賭神的臉。似乎想從這個油光滿面的中年男人身上,看穿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別這樣看着我。”賭神渾身抖了一下,說道:“我又不是個女人。好了好了,我告訴你吧,我的真實身份我還不能告訴你,我只能說我和南非軍方有關,另外,我幫你,其實是想你幫我們一個忙。我知道你想進入a城找一樣東西,其實我們的目的也是一樣,我幫你,只是希望你能進a城找你想要的東西的時候,也順便幫我們找一樣東西。別在這樣看着我,我能告訴你的,就這麼多了。”
“如果我不同意呢?”葉無缺可沒有忘記,自己剛坐上前往南非的飛機的時候,老乞丐給他做的那個有着龐然大物一般的喪屍的夢。葉無缺從來都知道,a城可是比b城更加危險的地方。相比之下,葉無缺更情願找到hy56藥劑就立刻離開,並不想再幫別人找東西。
“你會同意的。”賭神笑着說:“你要找的hy56藥劑,其實在a城的那個實驗室,已經被炸燬了,炸燬的原因還不知道。所以,你其實在a城,是找不到你想要的東西的。”
“什麼!”
“但是幸運的是,我們提前找到了hy56的備份。”
“我同意。”
“這就對了嘛。”賭神笑笑了攀上了葉無缺的肩膀。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葉無缺頭也不擡的看着前面的灰狼問道:“你們究竟是怎麼對我的資料掌握的這麼詳細的,簡直就像……裝了狗鼻子一樣。”
“這個我倒是可以告訴你。”賭神把墨鏡摘下來,露出一雙不算好看,但卻特別有神的眼睛,他很是神秘的微笑說道:“你相不相信,其實從你在韓國坐飛機來南非的那家客機上,你就已經進入了我們的監視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