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缺跟在閻景輝的後面,周圍有許多的貨箱和活動房,高高低低層次不齊的擺放在各個角落裡,各種紙箱、木箱,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葉無缺看着這些箱子和前面走着的閻景輝,就在想: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個年頭好多人把自己包裝成像箱子一樣,外表華麗,不知道內心是多麼的骯髒,看着這個閻景輝,也不是什麼好人,等一會要是他在耍什麼花招就狠狠地教訓他。我到是要看看他敢做什麼事,幹這一行這麼多一年,我就不相信我治不了個這麼個小角色。
閻景輝一邊走一邊想:我在那邊已經安排好人了,剛纔看那葉無缺的身手確實不凡,這麼多的人都居然收拾不了他,沒想到他的實力這麼強,早知道就多叫幾個高手來就好了,也不用這麼麻煩。
呵呵,不過像我閻景輝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這麼笨呢,早就在那個倉庫裡安排了人手,那是十幾個人都是出了名的地痞流氓,動不動敢動刀子的人,我就不相信還收拾不了他一個人。
這葉無缺也傻,就一個人過來,也不叫他的夥伴,看你這次是怎麼在到我的手裡的,這次要是立功了,回去上面的人一定會重用我,那我什麼金錢美女都有了,以後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了,讓以前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睜開他們的狗眼好好看看,我現在過得有多好,比他們強百倍千倍,哼,等我再次立了大功,有更大的權利,讓他們仰慕我,讓他們感受着我的偉大存在,哈哈
人的本性就是這樣,所有的饕餮、貪婪、懶惰、淫慾、傲慢、嫉妒和暴怒在被想象矇蔽之後就會體現出來,可是閻景輝並不知道葉無缺早就看透了人的本性,有了更高的覺悟,不會被眼前的所有誘惑所矇蔽自己的心,他自己在天馬行空的想象着,可是現實就會打臉,讓自己的所想只是所想而已,並不會實現。
兩個各自懷揣着想法向前面走着,走過前面的活動房,又拐過了好幾個房子,看到一個普普通通的捲簾門,寬大概有個兩米高三米的樣子。周圍都放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葉無去看到閻景輝不走了就知道是到地方了。終於到了閻景輝所說的倉庫,這時候閻景輝停了下來,一臉得意看着葉無缺說:“你們要的東西就在這個倉庫裡,平時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靠近這個房子的,裡面放的都是貴重物品。”
葉無缺想:你就編吧,等會你要是騙了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走了這麼遠,不就是想引誘我到這個倉庫嗎,還說放貴重物品,你以爲我是三歲小孩還是剛出道的毛頭小子,哼,讓你再多得意一會。雖然葉無缺心裡這樣想,可是臉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然後說道:“費什麼話,快點開門,我沒時間和你在這耗。”
閻景輝看了葉無缺一眼,然後轉過身去,就想:讓你在嘚瑟一會,等進了這扇門,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段,哈哈……想着就順手推起來捲簾門,順便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臉上僞裝着無比誠懇的笑容。
葉無缺無所謂的看了他一眼,就走了進去,然而閻景輝卻在後邊跟了進去,也不管葉無缺的反應,以最快的手速把卷簾門拉了下來鎖了,說道:“都出來吧,你們的對手就在這裡,把他殺了,然後你們就會有大把大把的錢,讓我看看你們的實力。”
隨着聲音落下,出來了十幾個高高壯壯的大漢,每個人目帶凶光,手裡拿着半米長的砍刀,有的人身上還有顯目的疤痕,讓人一看就知道是經常在刀口上生活的人,他們看着葉無缺好像要把他活吞了一樣,還有的人可是看都不看葉無缺,好像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將軍一般,這時有人開口道:“閻大哥,你叫我們這麼多的弟兄來對付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人?我一隻手就把他掐死了。處理完事情後你得請我們哥幾個去喝酒泡妞,上次那個妞真心不錯,身材好活好人又長得漂亮,我好想她啊,嘿嘿。”
閻景輝聽不下去了,說:“再不要廢話了,先把他給我辦了,我請你們去玩,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快點,時間緊迫。”
其中一個大漢說:“這位不長眼的,你的罪誰不好,非要得罪我們閻大哥,說吧你想要全屍還是現在自殺,我們弟兄們動手可沒輕重,說不定給你留不下全屍呢。”
葉無缺看着這羣人在這裡自導自演,心想:這羣人是不是出門忘吃藥了,難道我看起來就這麼弱不禁風嗎?第一次被別人看扁了啊,不過這些小角色也是煩人,聒噪個不停。他自己這樣想着可是那是幾個人看到他這副模樣心裡頓時就不爽了。
一個人大喊道:“老子草擬老母,在這還裝什麼什麼裝,現在就讓你感受絕望,等會可別求我們饒了你。兄弟們上,乾死他”說完就提着刀衝了上來。
當葉無缺聽到有人罵他的母親,這是他的逆鱗,頓時擡起頭來,眼睛裡射出一道寒光,懶懶散散的感覺消失了,落在大漢眼中的是銳利,那眼神好像一把鋒利無比的刀。
看了一眼,就感覺自己的額頭上一涼,好像有刀劃過一般,一羣人感覺不妙,剛纔那個罵葉無缺的人大喊道:“兄弟們,不要留手,快點”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一涼,居然說不出話,他習慣性的一摸脖子,就感覺到一股股滾燙的液體噴薄而出,自己都沒有看到他出手,就被人殺了,他還年輕,女人玩了不少,可是還沒有結婚啊。就這樣想着想着他慢慢的了倒下去。
葉無缺可不管他們在想些什麼幾個閃身,十幾個大漢就倒在地上不動了,濃濃的血腥味充斥着閻景輝的鼻腔。這讓他沒有想到,三下五除二,葉無缺輕輕鬆鬆的把那些人幹掉,轉眼間整個倉庫裡面只剩下他一個人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