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興國,現在我們要怎麼辦,難道是留在這裡等死嗎?”連樂家臉色很不好看,困在這裡面,意味着除了有人來支援,否則就只有困死在這裡。
“不是這樣,還有什麼辦法?你這麼厲害,剛纔不留在外面跟敵人搏鬥,非要過來跟我拼命。”荊興國陰沉着臉,兇狠說道。
其實荊興國比在場的任何人都要憤怒,他是基地的負責人,以後還能夠享受到藥劑的幫助,說不定修爲還能是提升。前途可以說是一片光明,如今卻是變成了這樣子,要說他不痛恨葉無缺和紅袖兩人,那就是廢話。
可是再如何痛恨又怎樣,他已經是沒有任何改變的辦法,封鎖基地是他唯一能夠做的掙扎。
荊興國有氣無力的說道:“唉,我們現在只能是嘗試着聯繫組織,讓總部那邊派人過來拯救我們了。”
“等待難總部的支援,這個會不會有點自欺欺人了,對方已經兵臨城下,即便總部想要來救援,也無法趕得到。現在我就怕組織會放棄這裡,任由我們跟基地一切滅亡。”元奇勝痛苦的說道,不管如何,他都認定已經是沒了性命。
神秘組織的行事方式,他們這些人都是非常清楚,只要是危及到總部的安全,任何人都可以捨棄。
“那麼我們還是想辦法自救更好一點,我可不想死在這裡啊!”班永望也贊同元奇勝的話,如今想要活命,只能是靠自己,其他人都無法相信了。
此刻,基地剩下的這些人彷彿都知道等待自己的命運,似乎只有跟基地一起滅亡在這裡,或許看上去是非常可笑,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荊興國的臉上也有點黯然,明知道無法改變的命運,但是依然非常不甘心。
相比於其他人,荊興國更清楚組織的一些作風,曾經有人爲了隱藏組織的秘密,受了重傷返回總部,最後不是嘉獎,更不是救治,反而是殺害,沒有絲毫的留情。
這就是神秘組織,沒有人可以擺脫成爲棋子的命運,除非自己擁有了強大的實力,否則只能是祈禱自己足夠幸運。
顯而易見,荊興國等人非常沒有運氣,所以纔會葬身此地。
因此,剛纔荊興國安慰衆人,說會總部或許有可能來拯救他們,可事實上根本就不可能,更有可能的是,神秘組織爲了掩蓋某些秘密,反而希望他們死在這裡。
就在這個時候,荊興國眼神中閃過一抹厲色,難道自己就這樣死在這裡嗎?
不甘心,好不甘心!
荊興國內心怒吼,修煉那麼長的時間,終於是擁有今時今日的修爲,如今要一無所有,令葉無缺非常痛心。
“既然這樣子,爲何我不搏一把,或許還能活命。即便是賭輸了,結果也不過是死而已,還能有比現在更高結果嗎?”荊興國不僅是負責基地,同樣也是掌握了組織關於藥劑的資料,所以他並不是沒有籌碼,只是到底如何運用手中的籌碼,這纔是至關重要的。
想到這裡,荊興國腦海中浮現了一個瘋狂的計劃,但是這一個計劃需要變成卑鄙無恥的人。
“大夥們,其實大家都知道想逃出這裡,可是我們都清楚,那樣的機會是非常渺茫的了。”荊興國講到這裡,話語便是頓了一下。
“反正都是死,大不了跟外面的拼一把,說不定還能是殺出一條血路!”人羣中忽然叫喊起來。
荊興國心中暗笑,果然是有熱血衝昏腦袋的人,這樣迎和自己的話語,那就是最好不過了。其實他剛纔頓下來,就是想要等人來附和,這樣他才能是繼續下一步的行動。
“說得沒錯!”荊興國的面容浮現出正義的色彩,然後繼續說道:“我們反正都是一死,爲什麼還要這麼窩囊。如果大家相信我的話,那麼就殺出一條血路,組織知道我們如此寧死不屈,必定會大大重用我們。”
“好!”衆人振臂吶喊。
人一旦到了絕境,往往就會是不清楚自己做了什麼,同樣也不知道但是爲何會有那樣的念頭。
經荊興國的鼓勵,所有人內心深處都是涌起了強烈的戰意,個個都是視死如歸的模樣。
所有人的負面情緒,都被涌現出來的熱血給驅散一空。
荊興國觀察到了,所有人都有着一抹難以掩蓋的興奮,紛紛都是準備要使出全力,拼死都要消滅來犯的敵人。
如果這些人出現在古代的戰場上面,必定是一支無堅不摧的強大軍隊。
“我們一起守在基地,等待那些人進來送死吧!”連樂家大吼一聲,殺氣瀰漫在全身。
就這樣子,本來只是剩下了不到二十人,現在在連樂家的帶領之下,通通都是準備背水一戰,生死相搏。
“嘻嘻,你們這些白癡,儘管去送死吧,等你們死光了,我也就能夠活命了。”荊興國滿意的暗笑,沒有任何人發覺到這一點。67.356
就在連樂家帶領着所有人準備衝出去的時候,荊興國的身影卻是偷偷後退,慢慢走進一條無人知曉的通道之中。
荊興國悄無聲息的走進了通道,沒有人發現他的行動。剛纔他就是希望能夠讓這些人都衝昏腦袋,只有這樣子,他才能是憑藉基地中不爲人知的密道離開。
基地中一直都存在着密道,唯有基地的負責人才會知道如果可以的話,荊興國並不介意是帶着所有人離開,只不過密道只能讓一個人離開,況且外面的攻擊越來越嚴重,遲早都會衝進來,爲了自己更有把握離開,只能是犧牲其餘的人了。
“如果我將藥劑的資料帶回組織,或許上層會網開一面,放過我一馬。”荊興國摸了摸懷中的東西,他明白這個是自己唯一活命的機會了。
此時,基地外面的葉無缺和紅袖望着厚重的鋼板,那是一籌莫展啊!
“喂,虧你還說自己是華夏龍組的成員,居然連這個都解決不了,真是丟臉!”葉無缺嘲諷的說道。
紅袖面若寒霜,道:“你敢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