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對曲白秋身心健康的考慮,葉無缺想給曲白秋換間宿舍,換到安保系統更好的單身公寓區域去,這樣的話也不會有多少人前去騷擾。
但是曲白秋拒絕了,她跟舍友剛剛認識,不想分開。
另外,葉無缺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她的身邊幫助她,有些東西她需要自己去學習承受和解決,所以他只好無奈同意。
翌日清晨劉樂叫兩人去軍訓,金盛窩在被窩裡裡睡得正香,根本叫不起來來,他就沒打算去軍訓過。
葉無缺自然也沒有那個打算,有那些時間?幹什麼不好?打一套五禽戲煅體拳法都比傻站在哪裡曬太陽的強的多。
劉樂無奈只好自己去軍訓,雖然同住在一個屋檐下,但差距就是這麼的大,他可不能不去軍訓,因爲這關係到學分,直接影響到畢業成績。
除非個別有病在身無法軍訓的特殊情況,否則一定要去軍訓的。
葉無缺不可能繼續睡着,穿好衣服去看曲白秋軍訓,他有些不放心,畢竟曲白秋現在是豐海大學的“軍裝女神”,恐怕有不少好事者要去圍觀。
好在過了今天,新生要去軍營訓練,之後也就沒有這個煩惱了。
近兩萬新生軍訓的場面還是十分浩大的,儘管今天只是準備階段,但是校園裡到處都是軍容整肅的新生方陣,以及嘹亮的口號聲,讓人不由的感到像是進入了軍營一般。
葉無缺看風景一樣的四處看着,慢慢悠悠的到了曲白秋所在的方陣,一百人的方陣,他一眼就看出了曲白秋的位置。
曲白秋各個子比較高,所以在靠後的位置,不過卻擋不住葉無缺的研究。
他猜得不錯還真是有不少的高學年好事的學長們在圍觀、拍照,連教官都轟不走。
不過,也沒有人胡作非爲。
他站在一邊安靜的看着曲白秋在那裡認真的跟隨着教官的號令做動作,眼神溫柔如水,縱使千萬人之中,葉無缺眼中也唯有一人,其餘人皆是皓月身邊的暗星。
曲白秋也發現他了,衝他甜甜的一笑,有突然想起來他爲什麼沒有去軍訓,衝他使眼色。
等到休息的時候,曲白秋連忙說自己一個人沒有問題,要葉無缺去軍訓。因爲無故不參與軍訓的話,很可能無法畢業。
葉無缺只得離開,他雖然不在乎能不能畢業,但是切不忍心讓曲白秋爲他擔心。
他站在遠處看了一會兒,確定曲白秋沒事才走,畢竟第一天只是準備工作,就是訓練也只是基礎隊形隊列之類的訓練,最重的也只不過是站軍姿而已,以曲白秋的超越大部分人的身體素質,顯然不是問題。
葉無缺這才放心會宿舍,準備趁着劉樂不在的時候,繼續修煉蠻象烈武勁的內功心法,內功心法是強盛的源泉,萬萬不能夠拉下。
誰知,他還沒有回到宿舍呢就聽到金盛的吼聲,“滾,小爺我今天就不去軍訓了,你能把小爺我怎麼着?你不就是一個當兵的麼?牛什麼牛?乘早滾蛋,你還沒有資格讓我做什麼。”
葉無缺眉頭一挑,看起來應該是軍訓的教官點名不到,親自來找人來了。
他推門而入,見金盛躲在兩個保鏢的身後,滿臉囂張的衝着一名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歲的教官呵斥。
那教官回頭看了一眼葉無缺,眉梢稍微的一翹,沉着臉一本正經的衝葉無缺道:“你是葉無缺同學是不是?你爲何無故不來軍訓?你難道不知道學校的規定嗎?”
“學校的規定?小子你有沒有搞錯?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我們可以不用軍訓的麼?”金盛詫異道。
看起來他應該是早已經安排過不去軍訓的事情了,只是不知道出了什麼原因,學校的人沒有傳達到。
那軍官的軍銜是一級士官,看着兩名五大三粗的保鏢,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他冷冷道:“我並沒有接受到學校的通知,現在除非你們兩個人出示身患無法參加軍訓的疾病的證明,否則就跟我下去軍訓。
現在你們已經是一名軍人了,不參加軍訓就是逃兵知道了麼?會讓人所不齒,你們還是男人麼?是男人的話就跟我去軍訓。”
金盛絲毫不給軍官面子,往牀上一趟,故意呻吟了兩聲:“嗚……不瞞你說,小爺我真的是大病初癒,見不得太陽,我還真不能參加軍訓,這一點他可以爲我作證。”
金盛一指葉無缺,教官將目投向葉無缺,眼中有詢問之意,不過卻有一絲微不可查的複雜的神情。
教官瞅了葉無缺一眼,冷哼道:“不行,除非你出示醫院的證明,如果不能夠出示證明現在就跟我去集合軍訓,或者我陪你去醫院做體檢也可以。”
“我說當兵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死纏爛打的麼?我已經說過了,最多今天下午我們兩人不用去軍訓的批示就下來了,你能不這麼較真麼?”金盛一手扶額,碰上這麼的死腦筋還真是麻煩。
“你呢?你是不是也要像他一樣逃避軍訓?這麼點苦都不能吃,算什麼男人?”教官又將目光轉向葉無缺。
葉無缺冷笑一聲:“對不起教官,我認爲對我來說,那些所謂的軍訓完全沒有什麼必要。所以我並不打算把時間浪費在軍訓上,畢竟我的時間很珍貴,所以就不麻煩你費心了,我們是不會去的。”
“所有人的時間都恨珍貴!”教官突然提高聲量,聲若洪鐘,有鏗鏘錚錚之感,嚇得金盛渾身一震,心膽一顫。
教官冷着一張臉,身上軍人特有的鐵血氣息大漲,雙目炯炯有神,刺得人雙眼生疼,不敢與其對視。
這是在軍營中鍛打出來的氣勢和意志,一般人遇上,只要被一瞪眼就會膽寒,氣勢被對方壓過,萌生退意從而妥協。
“我見過的新兵刺兒頭多了去了,你們兩個心裡想什麼難道我不知道麼?你們是懦夫,連一點苦都吃不了,有何面目說自己大學生,有何面目自立於這所學府之中?同樣的訓練、同樣的苦,爲何你們兩人吃不得?”
教官義正言辭的呵斥道:“現在、馬上跟我去軍訓,否則軍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