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雲雙眼微微一眯,這小子真是好打算,竟然要借自己的手,可如今自己卻又不得不同意,因爲不管怎麼說他們是合作關係,有着共同的敵人:“這件事我會和家主商量,到時候會通知你們的!”
“那小的就恭候佳音了!”維銘說着便緩緩起身,維銘知道,他所謂的商量其實已經是同意了,因爲在大陸內地,也只有龍家有這樣的勢力,而青幫沒有,甚至青幫在華夏內地活動,還會受到政府的一些阻力!
在維銘走出龍躍莊園後,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門口,裡面的司機探出頭對着維銘開口說道:“重先生,請上車!”
“恩!”維銘並沒有多說什麼,打開後車門,直接坐了上去,可車子行走沒多長時間,維銘便發現車子所有的路線有點奇怪,眉頭微微一挑,開口問道:“咱們不是去機場麼?”
司機沒有說話,而此刻沒有說話,就已經代表了某種可能,那就是他被劫持了,此刻車速已經達到一百左右,這樣的速度,他要是跳下去,恐怕不死也殘,最重要的是,車門他要能打得開!
“是誰要見我?”維銘再次開口問道!他不清楚,眼前的司機老王,是跟自己從臺灣過來的,可以說也算是青幫的老人了,怎麼會突然這麼做?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司機老王依舊沒有開口,而車子的速度此刻已經提升到一百五,開着車窗外急速閃過的景物,維銘臉色有點凝重了,這老東西該不會是想找個地方和自己同歸於盡吧?不過很快維銘便否定了整個荒謬的想法,既然他們選擇見自己,那麼至少就不會殺自己,因爲老王既然是他們的人,那如果想要殺自己,簡直是輕而易舉!
而這個時候開車的老王發現重維銘在問了兩句後,沒有任何迴應,竟然靠在座椅上睡了過去,還真有他的,這個時候,還能沉得住氣!
車子在路上形式的很快,沒多長時間便來到郊外的一處民房內,而當車子停下的時候,司機老王似乎怕維銘這個時候逃走,便連忙開口問道:“重先生,還是現車跟在下一塊進去吧!”
維銘緩緩睜開眼,看着眼前的司機突然笑道:“我就是想知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重先生,您是聰明人,肯定能想明白,而且裡面的人要見你,所以重先生您不要爲難在下!”司機老王看着維銘依舊客客氣氣的說着,而維銘聽到老王的話後,想了想接着道:“前面帶路吧!”這個時候的維銘已經想到了某種可能,可是這又有點不太符合邏輯,他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回來呢?就算是他今天早上啓程,怎麼可能下午就回到華夏?
心裡疑惑,卻依舊跟在老王身後朝着民房走去,民房是上世紀五六十年代蓋的房子,一層平方,這麼多年也一直沒有拆除,也沒有加蓋,不管怎麼說,這樣的民房在上個世紀至少也是稍微有點資本的人才會蓋的房!
推開大門,剛走進去一步,重維銘便見到院落內坐着一個人,在他的身邊放着兩個茶杯,一個茶壺,而他則正坐在那兒,等看到重維銘進來之後,他才微微一笑開口笑道:“這茶衝好,來坐下,嘗一下!”
重維銘並沒有多少震驚,看着眼前的男子開口說道:“好!”應了一聲,這才轉身朝着桌子的另一邊坐了上去!
緩緩端起男子給自己倒的一杯茶,抿了一口之後便將茶杯緩緩放下,出聲道:“好茶!”
“爲什麼?”男子並沒有擡頭看維銘,而是依舊端着茶杯看着裡面懸浮在水中的茶葉開口問道!
“志向不同!”
“還記得當初你第一次見到我時所說的話麼?”男子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換了個話題,開口問道!
“記得!”維銘應了一聲,他怎麼會不記得?在當時靜海大學坐在最前排的那個文文弱弱的男聲,就是自己,而當時的自己雖然有很多想法,可卻依舊不敢亂來,或者說是不敢和一些有名氣的混混接觸,因爲他在內心裡就感到害怕!
那天葉瀟第一次發怒揚威,斷了林雄一臂,那個時候自己便決定跟着葉瀟混……
而坐在維銘對面的葉瀟,此刻依舊是如沐春風,看着眼前的重維銘,此刻的葉瀟依舊還記得當時場景,那個文文靜靜的男聲站在自己面前細聲細語的說着:“瀟哥,我想跟你混……”那樣的聲音……只是讓葉瀟沒想到的是,這小子也是越來越出息了!
“呵呵,記得?虧你還記得啊!”葉瀟微微一笑:“那你知道我今天帶你來是爲了什麼麼?你說,我是放了你呢,還是直接殺了你?”
“你不會殺我!”維銘乾脆的搖搖頭,而後看着葉瀟開口說道:“因爲你想讓青幫內部的人處理掉我,所以你不會對我動手,廢了這麼大的功夫把我叫來,也僅僅只是說這幾句話而已,然後又讓我回去,不管怎麼說我當初也算是星耀會的高層之一,青幫見我完好無損的回去,肯定會有所戒備……”
“哦?”葉瀟輕笑一聲:“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你很聰明,當初你在看書的時候,我就已經察覺了,那個時候我就想着讓你做我的軍師,白紙扇,可是……”葉瀟微微搖頭,“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你,你當真要去?”
“之前說了,志向不同,在星耀會沒有我發展的餘地!”維銘依舊是搖搖頭,態度很強硬!
“你真不怕我殺了你?”
“我說了,瀟哥……你不會對我動手,瀟哥這句是我最後一次叫你,算是回報你的的知遇之恩!”維銘坐在一旁,雙眼死死的盯着葉瀟開口說道!
葉瀟聽到維銘的話後,整個人唰的一下站起來,宛如一道利箭直接衝到維銘身前,而不遠處的老王僅僅只看到坐在座位上的葉瀟突然消失了,而等他出現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單手掐着重維銘的脖子,將他狠狠的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