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海某港口的一艘海倫上,松田一郎看着眼前的桑木和櫻子,面色異常的凝重,或者說是異常的憤怒,尤其是看到桑木那根斷指後,更是掩蓋不住他內心的怒火,“那老東西當真不識擡舉?”
“他們說根本沒有任何希望,而且還說這次是警告,下次再被發現,那就不是斷指那麼簡單了!”一旁的櫻子開口說道,其實他們兩人能回到靜海都已經不錯了,他們二人去長安見到紅花會蕭老爺子的時候,心裡就已經開始有點怕了,尤其是那光頭出手的時候,她更認爲自己二人恐怕都要交代在那兒!
“靜海這邊已經逐漸被龍家侵佔,咱們的清羽幫如果沒有華夏內地幫會接應根本無法發展起來,只能龜縮在靜海那小小的一塊地界!”松田一郎皺着眉頭,在原地走來走去,突然擡頭對着身邊的櫻子說道:“咱們失去了陳廣喻這一條路,那些生化彈頭在東北更是被盡數繳獲,所以想讓華夏掀起一場大混亂是不太可能了,不過華夏人絕大多數都貪錢好色,咱們可以從西北五省的五大分舵那邊入手……”
“五大分舵?”櫻子喃喃自語,而一旁的桑木則突然開口道:“松田先生的意思是,咱們將這五分舵舵主的性格脾性以及愛好調查出來,然後逐步分析,從衆找出一個作爲咱們的內應?”
松田一郎緩緩點頭:“初步是這麼計劃,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兩人,暗影可以隨意調遣,總之在一個月內,我要見到成果!”
櫻子和桑木聽後相互對視一眼,而後恭敬道:“是!”
當櫻子和桑木走出船艙後,松田一郎微微嘆口氣,而後拿出手機找了一個號撥了過去……
“松田先生,怎麼這個時間打電話過來!”電話裡傳來一陣妖媚的女聲!
“北辰三合任務失敗,屍體已進冰棺隨船入海,估計就這一兩天應該就能回國了!”松田一郎對着電話沉悶的說道!
而電話的另一邊則沉寂片刻,而後那狐媚的聲音再次響起:“北辰大師竟然被殺了?這怎麼可能,北辰大師的功夫已經達到化勁,就算是普通槍支也無法傷到他,怎麼可能在華夏被殺?”那女聲顯然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確實如此,而且是被一拳擊斃,我爲此也感到惋惜!”松田一郎微微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這件事也是因他而起的,雖說北辰三合去華夏是爲自己的弟子報仇,可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自己,現在因爲自己北辰流古刀術恐怕就此凋零,而日本武術界更是少了一位泰山北斗級的武術家了!
“這話你留給川佐文道說吧,北辰三合不管怎麼說也是川佐家族的座上賓,川佐伊禾雖然被殺,但川佐家族卻並沒多大動靜,恐怕就是在乎華夏當初的那個約定,可現在你竟然擅自將北辰三合送到華夏,這其中的用意你自己卻給川佐家族解釋吧!”電話另一邊說完後直接將電話掛掉,因爲她清楚得很,北辰三合的死一旦泄露出去,鬼知道會在日本武術界掀起多大的風波!
而船艙內的松田一郎則皺了皺眉,川佐家族他也頭疼,雖然玄洋社的勢力很大,但川佐家族那也是日本最古老的家族之一,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恐怕對自己在玄洋社中的地位會有所影響,無奈的嘆了口氣,而後走出了船艙……
日本川佐家族內,川佐文道現在是川佐家族唯一合法繼承人,本來川佐家族是由他的哥哥川佐伊禾繼承,可如今他的哥哥被殺,這自然就落在他的頭上,而現在一個長相柔美身穿和服的少女正站在川佐文道身前,而在他們二人身前則坐着一個老者,和北辰三合的年齡差不多大小,而他正是川佐家族的族長,也是川佐文道的爺爺川佐貝朗,而另外一個年齡在十五六歲左右的少年正恭敬的站在川佐貝朗身旁,似乎這個少年的身份要比川佐文道還要高一分!
“井丞利瑞,北辰三合的死現在還有誰知道?”川佐貝朗聲音低沉的看着站在川佐文道身邊的少女!
井丞利瑞聽到川佐貝朗的話後,連忙恭敬道:“北辰大師的遺體運回之後,便安放在殯儀館內,目前除了咱們幾個以外,再無其他人知曉!”
“這樣最好,現在便封鎖有關於北辰三合的所有消息,至於對外就宣稱北辰三合閉關練武!能拖一陣就拖一陣!”川佐貝朗看了看衆人後,又說道:“當然爲了不引起武術界的混亂,我已想到更好的解決辦法!”
“我身邊的這位少年英雄便是咱們日本武術界的天才少年川北文郎,現在十六歲,十五歲便步入暗勁,如今更是在十六歲達到暗勁後期,恐怕要不了多久便能踏入暗勁巔峰,而且在十八歲之前極有可能成爲咱們日本最年輕的一位化勁高手!”川佐貝朗簡單的介紹這身邊的少年,而後便對着一旁的川佐文道說道:“而這次要做的,便是國術交流,年輕一輩的國術交流,而交流的對象便是華夏,十六歲的暗勁高手,絕對能夠橫掃華夏!”
“爺爺的意思是咱們將這場交流比試擴大成國際性的,只要川北文郎橫掃華夏武術界,那麼對於咱們武術界的聲望將會提升至巔峰,而如此一來,就算是北辰三合老爺子去世了,咱們武術界的年輕一輩也不會盲目,因爲這樣可以讓他們瞭解到,咱們大日本還是有希望的?至少現在就出現了一個可以讓對方驚悚的天才!”
“大致也就是這麼個意思!總之這次北辰三合死了,咱們不能爲他報仇,但也總要給那些支~那~人找點事做不是?再說了,已經明說是年輕一輩,他們如果好意思,不怕丟人的話,也可以讓那些三四十歲的老東西參加!”川佐貝朗坦然的說着:“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川北文郎,從現在開始你就跟着文道一塊,等文道將這件事和華夏那邊安排妥當的時候,你只管打就是了!”
“是!”站在一旁的川北文郎恭敬的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