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顧飛不是刀疤,他比刀疤要強的多,只見顧飛冷冷一笑,一隻手輕輕彈了一下,那個匕首就被擊落,差一點插在對方的身上。
他在中年男人的身上點了幾下,對方忍不住慘叫了起來,中年男人渾身像是被一條條小蛇在其中穿行,猙獰無比,也恐怖到了極點。
“大哥。”
其餘人驚呼,然後向顧飛衝了過來,顧飛站在那裡沒有動,他一拳一個,將這羣人砸飛出去。
縱然在一般的眼中,這些人也算是好手了,但是跟顧飛相比,卻完全沒有可比姓,顧飛一隻手都能解決他們全部。
“說不說?”顧飛盯着那個中年男人,神色微微有些冰冷。
那個中年人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這一會他整個人身上有些發紫了,顯得恐怖到了極點。
其餘人驚恐,再也不敢衝過來了,就算是不爲中年人想象,也要想象自己的小命,萬一自己被眼前這個恐怖的傢伙,施展這種手段,他們下場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魔鬼,一羣人給顧飛下了一個定義。
中年男人慘叫,他倒是想要咬死了不開口,但是身體中那種每一寸都如同螞蟻在撕咬的感覺,伴隨着劇痛,讓他有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現在,他終於想說了。
但是這個時候,就算是他想說,都不可能了,劇烈的疼痛衝擊的他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中年男人只能用求饒的眼神望着顧飛,用以表達自己的意思。
想要求饒,顧飛淡淡一笑,裝作沒看見。
所有人都想要罵娘,這個混蛋實在是太狠了。
那個中年男人更是差一點想要哭出來了,他心中將江宏罵了一個狗血噴頭,讓老子找這樣的人的麻煩,簡直就是在害他嘛。
“這位老大,求你放過我們大哥吧,我告訴你是誰要找你的麻煩。”一個小弟開口,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中年男人平時對他們不錯,非常的照顧,所以他們纔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
“說。”顧飛眯着眼睛。
其實不是牛天南的話,他已經猜到了對手是誰,現在不過是想要求證一下而已。
“江宏,他要我們做掉於秋水小姐。”那個小弟趕緊說道。
江宏,這個名字沒有出乎顧飛的意料,畢竟現在對於秋水要下手的,肯定脫不掉牛天南和江宏。
既然這些人不是牛天南派來的,那就是江宏了,現在是肯定了罷了。
“江宏現在在哪裡?”顧飛問道。
他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既然對方動手了,顧飛不介意將這個毒瘤給拔掉,畢竟他只有一個人,不能時時刻刻都陪在於秋水她們所有人的身邊。
所以只要有危險,顧飛就會第一時間行動,將這些人除掉。
心中一冷,顯然對方也意識到顧飛的想法,看了一眼自己老大,發現自己大哥幾乎在既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這個小弟也不管什麼江湖道義,趕緊說道:“就在榮成別墅十號別墅,那裡是江宏的住處。”
記住了這個地方,顧飛轉身就走。
“求求你救救我們大哥。”那個小弟哭喪着臉說道。然後跪在地上,給顧飛磕了幾個響頭。
“倒算是一個重情重義的漢子,不過就是眼睛不好使。”顧飛的聲音遠遠的傳來,隨後他的身影消失不見。
那個小弟一愣,隨後聽到一個沙啞的聲音:“我沒事了。”這個人正是他的大哥,那個中年男子,眼神中露出一抹驚懼,然後有些恨恨地說道:“混蛋江宏,害死我了,差一點就被這個魔頭給弄死了。”
想到剛纔那種痛不欲生的經歷,中年男人就沒有再和顧飛作對的打算了。
“大哥,我們現在要怎麼做?”那個小弟問道。他算是中年男人的心腹,不然的話剛纔也不至於跳出來,而且還如此關心中年男人的生死。
“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萬一讓少爺知道我們的罪了這樣一個高手,我們吃不了兜着走。”說到這裡,中年男人微微有一些心悸。
“江宏哪裡呢?”那個小弟問道。
微微猶豫了一下,中年男人的臉上露出一抹狠辣的神色,他冷笑着說道:“我管他去死,這一次他差一點坑死我,對方身邊有這樣的高手,他竟然不告訴我。”
想到這裡,中年男人心中便充滿了憤怒。
不過這也是極爲正常的,無論是誰,差一點被殺死,恐怕都會和他一樣心情不好的。
十個人離開這裡,這裡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是顧飛的神鬼莫測,卻徹底的在他們的心中打上了一個烙印,至少短時間之內,他們絕對不敢招惹顧飛。
榮成別墅,一個男人正在女人的肚皮上縱橫起伏,不過看的出來,男人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隨着他的一聲大吼,一股勁風隱蔽地竄入他的後腦,男人在噴出的瞬間感到大腦一麻,就無聲無息的趴在女人身上不動了。
那個女人厭惡的睜開眼睛,心裡暗罵:死老鬼,真是沒用,每次都把老孃弄到不上不下的就不行了,回去得找兩個小白臉來玩玩,幫我好好的消下火。
接着,她這才發現身上的男人瞪大了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她頓時發出一聲驚叫,光着屁股就跑出去了。
死人了,很快便有人報警。
一羣警察來了,但是卻查不出一個所以然出來。
這個案子成了一個懸案,當然也有人說是因爲江宏壞事做多了,所以纔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對於這個華雲社的副社長的生活作風,很多人是不齒的。
當於秋水聽到江宏死亡的消息,微微愣了一下,心中有些嘆息,一條人命就這樣沒了,即使對方是一個混蛋,但是畢竟是一條命啊。
這個看起來雷厲風行的女人,內心卻是非常柔弱善良的。
而謝輝則是震撼,他知道江宏死了之後,立刻便懷疑是於秋水做的。對於於秋水,謝輝瞭解不多,但是知道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至少不是一般的女人。
所以謝輝對待於秋水的態度,愈加的恭敬了。
“江宏死了。”
刀疤向牛天南匯報自己得到的消息,牛天南頓時笑了,這一點都沒有出乎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