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小姐也非常漂亮,是我生平所見最美的人之一了。”於秋然笑着說。
“能夠得到於總這樣的大美女的誇獎,綵衣我真是三生有幸啊。”伊藤綵衣優雅無比,她嘴角含笑,向於秋然說道。一副欣喜的樣子。
顧飛忍不住撇了撇嘴,他沒有想到,女人虛僞起來,其實比男人也絲毫不差的。
像是感應到了顧飛的想法,於秋然兩人同時看了顧飛一眼,幾乎是同時向他翻了一個白眼。
“好了,既然有人不滿了,我還是直接說正事吧,我今天來,實際上是想要和於總談合作的。”伊藤綵衣說道。
“什麼合作?”於秋然神色不變,她非常平靜,盯着伊藤綵衣。
這兩個女人,都不是簡單的角色,實際上她們的城府和智慧,比男人都要強的多。
“我想要和炎黃結盟,成爲世界姓的盟友,互利互惠。”伊藤綵衣提出自己的想法。
“我拒絕。”於秋然斬金截鐵,沒有一點猶豫。
這讓伊藤綵衣有些訝然,她之前研究過於秋然,知道於秋然不是一個魯莽之輩,現在只是剛聽到自己提出的要求,便直接拒絕,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爲什麼?”伊藤綵衣忍不住問道。
“第一,我不清楚你們到底是什麼勢力,第二,炎黃沒有打算走向國際,我們只是華夏的一個組織,第三,跟伊藤綵衣小姐說話,我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只有最厲害的對手,才能夠給我。”於秋然淡淡地說道。
一共三個理由,便是於秋然不合作的原因。
聽到於秋然的話,顧飛鬆了一口氣,他剛纔真的擔心於秋然會答應。
倭國人,是最沾不得的。
而且伊藤綵衣和宮本武藝不一樣,宮本武藝只是一個武癡,本身不屬於任何勢力,這樣的人招募進炎黃,成爲打手,別人說不出什麼來。實際上很多勢力,都有外國強者。但是伊藤綵衣不一樣,她絕對是來自於倭國一個強大的實力,和這樣的一個勢力結盟,絕對有勾結外敵的嫌疑,現在的炎黃,經不起任何風浪,他們自然不能被別人找到藉口。
“和我想象中的一樣,於總果然沒有答應。”伊藤綵衣卻絲毫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反而一副自己早就已經料到的神色。
這讓顧飛有些蛋疼,既然已經料到了,她爲什麼還要來找他們?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這句話是顧飛說的,於秋然和對方客氣,顧飛可不知道什麼叫做客氣,他直接質問,一點情面都沒有留。
伊藤綵衣看了顧飛一眼,笑盈盈地說道:“如果我說我是喜歡上了你了,想要來見你一眼,你相信嗎?”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顧飛冷笑。
伊藤綵衣聳了聳肩,她站起身來,然後笑着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以後再見吧。”
她飄然離開,像是一陣風,讓顧飛和於秋然都有些摸不着頭腦。
“這個女人不簡單,我總有一種被算計了的感覺。”顧飛皺着眉頭。
“我也有。”
於秋然臉色不是太好看。
兩人對視一眼,顧飛突然衝了出去,他要將這個女人留下,既然他和於秋然的感覺都不對,很顯然他們是真的被算計了。
不過顧飛衝出去之後,也沒有發現兩人的蹤影。問了門外才知道,她們已經離開了。兩人施展了身法,這是肯定的,若是以正常人的速度,根本不可能這麼快走到門口。
這就更說明問題,說明伊藤綵衣來找他們,肯定是有什麼目的。只是他們現在卻一點都知道,這讓顧飛的臉色異常不好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用擔心。”於秋然安慰顧飛,她知道現在的顧飛,肯定心中不爽,畢竟無論是誰,被算計了一把,都肯定不會舒服的。
顧飛點了點頭,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以後不要讓我見到這個女人,不然的話,我絕對不會對她客氣。”
就在顧飛的話說完,他的手機響了起來,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顧飛接通電話,裡面傳來一個聲音:“顧少現在應該很生氣,不過不用擔心,過不了多久,你就沒有心情生氣了。”
這分明是伊藤綵衣的聲音,不過沒有等到顧飛說話,她便將手機掛掉了。
“小姐,這下子那個顧飛是死定了。”雅子開着車,見伊藤綵衣放下電話,她忍不住說道。
伊藤綵衣看了她一眼,臉上露出一抹冷笑,道:“天真。”
雅子一愣,有些意外地問道:“這件事情這麼大,難道他們還能夠頂住?”
“不錯,顧飛不是一般人,在華夏有很多人關注他,而且炎黃建立,也屬於‘天意’,自然有人不想看着炎黃被打壓下去,顧飛是炎黃的關鍵。”伊藤綵衣說道。
聽到伊藤綵衣的話,雅子微微有些失望,她本來以爲這一次能坑死顧飛他們呢,沒想到是空歡喜一場。
伊藤綵衣看了雅子一眼,眼神中有着一抹冷意,失望中的雅子根本就沒有看到,只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涼一下。
被伊藤綵衣鬧了這麼一遭,顧飛也不想呆在公司,他離開這裡,鬼使神差的,竟然來到了學校。
想到自己還是中海大學的學生,顧飛哭笑不得,上學沒有幾天,自己幾乎全天逃課,學生做到自己這個地步,也算是少有了吧。
他在中海大學中行走,所有人他都不認識,顧飛聳了聳肩,感覺到有些無聊,想要離開這裡。
剛走了沒有幾步,顧飛便看到了有幾個人正在欺負一個胖胖的男生,他微微皺了皺眉頭,那個男生不是別人,正是他在班級中唯一認識的人……龍傑。想到對方以爲自己錢不夠,甚至要送錢給自己,顧飛自然不能眼睜睜看着龍傑被欺負。
他向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抓住其中一個人的脖子,隨手扔了出去。
那個人砸在地面,頓時痛呼了一聲,巨大的疼痛差一點讓他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