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記者,犯了罪也要被抓。”刀疤冷冷地說道。
這個時候那些警察才反應過來,兩人應該是“罪犯”,畢竟闖入別人的家,而且還打傷別人,這樣的人可以說是犯罪分子了。
“不錯,給我抓起來。”那個所長口齒不清地說道。
見這些和刀疤勾結的警察蠢蠢欲動,顧飛眉頭一皺,他身形一晃,誰也沒有看到他是怎麼出手的,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到身上一疼,手槍都全部落地了。
一道金光,快速纏繞在顧飛的手上,他剛纔以氣御針,直接洞穿了這些警察的手,細看之下,他們都能夠發現,自己的手上出現一個細小的紅點,正是金針洞穿的。
那些警察見狀,就要彎腰去撿手槍,卻被顧飛一腳一個,都給踹了出去。
刀疤鐵青着臉,他沒有想到,顧飛竟然如此強勢,連警察都不放在眼中,竟然真的敢動手。
見他將目光投向自己,刀疤心中一個哆嗦,知道不好了。
果然,顧飛徑直走了過去。
“既然你不願意說出幕後主使,那幕後主使要遭受的罪過,就報應在你的身上吧。”顧飛淡淡地說道。他手上金光一閃,刀疤只感覺到額頭太陽穴處微微一麻,像是被蚊子叮了一樣,接着便沒有任何異常。
他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顧飛,不過此時顧飛已經轉身,向於秋水說道:“走吧,秋水姐。”
於秋水沒有疑問,只是點了點頭,他們兩人離開這裡。
顧飛一邊手,一邊拿出電話,接通後道:“丫頭,我在刀疤的據點碰到幾個警察,他們被我揍了一頓,你幫我把他們打發了。”
顧飛就這麼走了,刀疤神色不解,他不明白顧飛爲什麼會放過自己。不過他也沒有時間多想,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些人,說道:“這裡不能住了,我們趕緊走。”
他親自開車離開,這一棟別墅自然是捨棄不要了。
這一點小錢,不被刀疤看在眼中,他更在乎自己的性命,一旦顧飛再次回來,恐怕就不是那樣好打發的了。
想着自己的心思,但是刀疤卻感覺到自己的頭越來越沉重,他甩了甩自己的腦袋,眼前一黑,車子突然轉向,一輛大貨車直接將他的車子壓在下面。
所有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一幕,他那一羣小弟,此時像是瘋了一樣,趕緊衝了過去。
他們要將刀疤救出來,不過當看到車子裡面的情況的時候,他們瞪大了眼睛,刀疤車子完全被壓變形了,此時整個人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是一個完整的人。
關石磊直接吐了出來,其餘的小弟也在吐。至於那個大卡車的司機,則是徹底的懵了。不過這件事情,責任根本不在他的身上。
刀疤死了,而且是這樣憋屈的死法,這是在場的人都沒有想到的。
“怎麼辦?”這些混混傻眼了。
至於顧飛,現在與於秋水在半道上,他神色微微有些得意,剛纔他在刀疤身上下了暗手,以金針快速的在他身上的死穴戳了一下,就算是以刀疤的眼神,都沒有看清楚。他留了一道真氣,在對方的死穴當中,不會讓他當場死亡,但是過一段時間之後,這股真氣就會猛然爆發。
只是讓顧飛沒有想到的是,刀疤竟然會在他走後,立馬開車走人,結果鬧成這樣一出車禍死亡的樣子,這樣的話,就算是刀疤死了,也找不到顧飛的身上,少了不少的麻煩。
當顧飛他們回到別墅之後,王雪神色古怪地說道:“你們去找刀疤的麻煩了?”
顧飛點了點頭道:“那些警察的事擺平了?”
“擺平樂。不過……”王雪有些奇怪地說道“刀疤死了。”
於秋水愣了一下,然後將目光轉向顧飛,若說殺死刀疤,只有顧飛纔有這種能力,甚至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於秋水依然記得,顧飛在離開之前,專門在刀疤的身前站在一會,她可不認爲顧飛只是想看看那傢伙。
“不是小師叔做的,他是死於車禍,他在公路上掉頭,結果被一個大貨車,直接壓在了下面,整個人已經完全不成人樣了,當場死亡。”王雪想到手下的報道,忍不住有些神色怪異。
“什麼?”這下子輪到顧飛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這種死法。
不過這樣一來,倒是和他沒有關係了,雖然顧飛不怕麻煩,但是少一點麻煩,對於他來說,同樣是一件好事。
“這樣一來,線索又斷了,我們不知道站在刀疤後面的人到底是誰?”於秋然嘆息了一聲。
“不是黃師嗎?”顧飛一愣。
於秋然笑着說:“不一定,黃師雖然也是我們的敵人,但是我們的敵人,卻不僅僅只有一個黃師,所以不能妄下定論,有可能是別人出手。”
顧飛不知道於秋然她們的敵人到底是誰,見於秋然沒有說的想法,他也就沒有再問,只不過心中越加的好奇了。
牛天南也聽說了刀疤死了,但是他的表現很是奇怪,平淡無比,一點都不爲自己的老兄弟死亡傷心,像是一點都不在意一樣。
“秋然姐,有一件麻煩事情。”王雪突然向於秋然說道。
於秋然神色不變,她淡淡地說道:“說。”
“妖師來了。”王雪說出了一則消息。
於秋然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後她看了顧飛一眼,才笑着說:“他與我已經沒有關係了,多半是來中海市辦事吧。”
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於秋然卻知道,妖師李雲天來到這裡,絕對是爲她而來。
“妖師是誰?一個妖怪嗎?”顧飛神色奇怪。
衆人啞然失笑,若是讓別人知道有人說妖師是妖怪,恐怕眼珠子都會瞪出來了。
於秋水豔若桃李的一笑,輕啓朱脣解釋:“妖師指的是他的智慧,有話說人多智近妖,而他卻是妖的師父,你該知道這個人是多可怕了吧。”
“他武功很好嗎?”顧飛問了一個不太想幹的問題。
在場的人都是一愣,於秋水更是搖頭。
“遇到這種人,應該用拳頭和他說話,有時候拳頭比智慧好用。”顧飛笑盈盈的說,他比了比自己的拳頭,滿臉得意。
雖然他這話有點無恥,但在場的幾個女人,去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對付妖師最好的辦法。
不過以妖師的智慧?會留給人這麼大的漏洞對付他嗎?顯然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