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一樣的平靜,房間裡靜逸的就彷彿枯坐許久的老僧的僧房。
吳晨坐在椅子上,燈光在他的身後傾*,一個平凡的身影在光輝中被襯托的猶若一尊神明一般的高偉。
只不過這個高偉的身影卻被吳晨的話語捅了個支離破碎。
“不要用眼珠子瞪着我,雖然你的眼珠子很漂亮,而且你長得也很對我胃口。但想要挑戰我的耐性你還是放棄吧。”吳晨輕輕的朝着玄十三吐出這句話,他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的盯着面前的玄十三。
玄十三在喊了半天救命之後也平靜下來,就作爲一個正常人而言,她都知道自己喊話別人是聽不見的。這裡黑漆漆的,沒有半扇窗戶在這裡安裝,又哪裡會有什麼機會將她的訴求傳遞出去。
爲今之計玄十三也不得不承認她已經被吳晨給俘虜了。
“你還要打算保持你的沉默麼?”吳晨皺着眉頭看着面前的玄十三,這個女人竟然選擇保持沉默,這讓他覺得事情有些棘手。他原本準備將玄十三所知道的東西都在短時間之內掏出來。
“……”
玄十三的目光稍稍有些迷離,她有些疑惑的看着邊上的吳晨,心中彷彿被一塊石頭堵着一般。她想要知道爲什麼自己的身子不能動彈,爲什麼這吳晨竟是可以讓她的嗓子突然間發麻,說不出任何話?
這些問題在她的內心深處淤積,她迫切的希望知道這些手段。這可是她以前從未遇見過的手段。對於一個渴望精通各種無意間就能對敵人造成傷害的刺客來說,遇見這種神奇的手段,要是不加以學習的話,對她都是一種無形的傷害。
她會忍受不住自己內心那種貓撓一般的感覺。
看着牀板上正在不停扭着身子的玄十三,吳晨嘴角咧了咧,森白的牙齒在玄十三的面前展露出來。
“嘿嘿,你這算是準備在我的面前不說話了麼?”吳晨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玄十三,他手中的銀針輕輕出動,在玄十三驚訝的目光中吳晨手中的銀針輕輕被吳晨插入了她的腿部。
吳晨從邊上的雞毛撣子上面摘了一根羽毛,賤笑着將手中的雞毛撣子在玄十三的面前晃了晃。
“我這人比較憐香惜玉,所以辣手摧花那一套我是從來都不屑於使用的。”說着,吳晨手中的雞毛輕輕的從玄十三的脖子開始朝着她的鎖骨掃過去,輕柔的雞毛劃過了玄十三的鎖骨,竟然沒有絲毫的停歇。直到輕輕滑入那團白膩,在白膩上晃悠一番後這才收手。
感受着自己皮膚上面有着一個輕柔的物體在輕輕滑動,而且這雞毛在自己身上滑動的時候那種讓她渾身緊繃的感覺回想起來都覺得有些可怖。而這雞毛在錯過了鎖骨之後還接着朝下滑動,竟是直接深入了玄十三最爲緊密的地方。
“唔……”
一聲低低的沉吟讓吳晨的臉色緩和起來。既然此刻已經開了口,那麼下面肯定是會繼續開口的。
輕柔的雞毛在玄十三的面前輕輕一晃,吳晨的臉上帶着一絲得意的將自己手中的雞毛就朝着玄十三那已經脫掉了球鞋的腳趾伸過去。
“……”
“就算你忍耐力很強,那也是沒有辦法抵抗這種感覺的喲。”嘿嘿一笑,吳晨就將自己手中的雞毛輕輕動彈起來。
“嘶……”
感受着自己腳掌心處傳來的那種騷動,玄十三拼命的咬緊牙齒。她知道吳晨這麼對自己是爲了什麼。
“爲了組織,自己可千萬不能將秘密泄露出去,要不然不僅是自己會被組織處決,就連師傅也會被那羣人折磨……我可千萬不能鬆口。”
玄十三咬緊牙齒,但吳晨卻並沒有在意,他手中的雞毛在他的揮動之下開始快速的朝着玄十三的腳心撓動。
玄十三的牙齒咬的咯吱作響。她萬萬不會讓吳晨的計謀得逞,這不僅僅事關她自己,還有師傅的榮譽和未來。
玄十三的嘴脣都被她自己給咬出了血跡。
“咦,怎麼停了?”
吳晨臉色複雜的看着玄十三,原本就很美的女子在嘴脣被鮮紅的血液打溼後就顯得更加的嫵mei。他甚至忍不住想要對玄十三做點什麼。
手上的雞毛輕輕劃過了玄十三這雙美麗的大長腿,朝着玄十三的裡面過去。
一股難堪的感覺從玄十三的心頭涌動出來,這讓她不禁有些絕望。
“師傅,難道男人真的一個好人都沒有了麼?”心中閃過一絲悲憤,玄十三閉上了眼睛,她做出一副任由吳晨怎麼樣的模樣。
“唔,啊!”
吳晨手中的雞毛可不是吃素的,雖然玄十三任命。但在沒有交出情報之前,玄十三還是得被吳晨用手中的雞毛挑逗一番。
玄十三的身體已經開始誠實的做出反映,一粒粒的雞皮疙瘩竟是在玄十三的身上浮現出來,一個個小白點這可是代表着玄十三本人十分喜歡這種近乎調jiao的手段。
吳晨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玄十三,他的嘴角也微微上翹。
“嘖嘖,想不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竟是喜歡上這種被調教的感覺,難道說刺客組織裡面容易出來變太?”玩味的看着面前的玄十三,吳晨的手中雞毛也挪動的更加快速,手中輕輕附過大腿恥骨邊上的一根銀針,再度離開的時候銀針竟是悄無聲息的被吳晨拔掉。
“啊,你這個變tai,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驚恐的看着面前的吳晨,玄十三再也保持不了自己那顆波瀾不驚的心。她憤怒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吳晨,他手中的雞毛在玄十三的身體上不停的遊走,那一波接着一波的感覺讓玄十三就彷彿是置身於一個無底的深淵。
她被這深淵吞噬,就彷彿一隻無助的小老鼠。
“噗噗噗噗噗……”
淡淡的腥臊味傳遞出來,讓吳晨目瞪口呆,也讓玄十三徹底崩潰。
“我說,我說,你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只要你別這樣對我!!”
玄十三臉色通紅,看着邊上目光古怪的吳晨,她的眼睛變得水汪汪的。淚水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轉,這吳晨實在是太欺負人了,她一個弱女子,竟然受到這樣的非人待遇。
吳晨苦笑着看着面前竟然失jin的玄十三,嘆了口氣。
“早說不就好了?”皺了皺鼻子,看着面前的玄十三吳晨將一包衛生紙撕扯開就丟在了玄十三的*。
“說吧,你這邊是個什麼情況,我可不希望再度用這種手段讓你說真話!”吳晨伸了伸懶腰,看着面前的玄十三。
……
“你是說讓你過來對我下手的人,就連你也不知道?”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玄十三,她也已經再度變得冷靜下來,只是這次反而配合許多。
“是的,我一點都不知道。”玄十三面色平靜的看着面前的吳晨,她嘆了口氣,說道:“那羣躲在幕後的人,就是一羣練功狂。而且他們的手中有着無數的秘籍,卻不知道爲何不肯給我看一眼,就只有我師傅教授我一點點皮毛。”
“他們只是喜歡給我下達命令,然後就等着我完成之後回去覆命而已,在結束任務之後我就會被他們安排到一個修煉場中開始自己的休假生活。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我的真氣修爲還是太糟糕,配不上他們。”
聽到玄十三透露出來的消息,吳晨也是感到十分吃驚,想不到這玄十三的命運竟是如此忐忑。在自己小時候不知道被誰拋棄,隨後被她師傅撿到帶回了殺手組織。
可是這並非她噩夢的完結,反而成了噩夢的開始,她的師傅因爲私自傳授給她功法,被那些瘋子做成了爐鼎,陪他們夜夜笙歌,簡直是進入了人間地獄。在玄十三和她再度相見的時候,她的神志都已經不怎麼清晰,似乎成爲了某種只會交pei的原始生物。
吳晨的目光瞪着蜷縮成一團的玄十三,目光帶着憐憫,嘆了口氣,吳晨瞥了一眼玄十三關上了門。
至於銀針,她身上的也已經被吳晨悉數取出來。她要是想走的話,吳晨自然不會攔着。他已經錄音,而且他趁着給她換衣服的空蕩,將她身上所有能夠摸出來的刀具和暗器都悉數搜出來。
此刻的玄十三已經成了一個正常的女孩子,沒有那些誇張的打扮,也沒有太多的驚恐,她猶如一隻受傷的小獸靜靜的蜷縮在小黑屋裡面治癒自己。
看着手中的一個正在暗暗發出紅光的鈕釦,吳晨輕笑一聲。這種給己方人員身體中安置一些信號傳送器,這種組織也沒安什麼好心。幸好自己及時發現,不然這玄十三此刻也恐怕成爲了一具mei豔的屍體。
一個大鐵盒子拉出來,將發紅光的鈕釦放進了鐵盒子裡面,吳晨嘆了口氣,將盒子關好後朝着邊上的一個貨車丟上去。
只要這個貨車還在跑,那就沒事。
打了個哈欠,吳晨轉身就朝着房間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