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客廳的張紫妍和解珊都起來了,吃過了早飯,吳月轉頭看見了吳晨說道:“吳晨啊,你今天是怎麼回事,睡得好死呀,我們三個人都叫不醒你呢!”
吳晨對着面前的張紫妍說道:“額,可能是有點累了吧呵呵,早飯就不吃啊啊,我今天醫院裡面有點急事呢。”
吳月說道:“你呀真是的,我說你最近肯定是累了吧,一般醫院裡面有十分重要的事情你是肯定不會氣的這麼晚的,最近好好休息吧。”
“知道了姐姐,我就先走啦,我自己出去買點吃的就好了呢。”吳晨這時和姐姐三人打了一個招呼,然後轉身離開了花店,出門便是買了兩個油條一杯豆漿,揮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朝着醫院的方向趕去。
在出租車上的時候吳晨就看着自己的手錶:8點45,46,47趕得上,趕得上的,嗎的怎麼又是一個紅燈我擦!
在8點58的時候吳晨終於來到了醫院的打卡機旁邊,安上了自己的手指,吳晨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嗎的,總算沒有遲到,真是嚇死我了呢。
吳晨笑了笑,然後心想着自己怎麼說也算是一個副院長,帶頭遲到總歸是不好的呢,吳晨看到了一邊的蔣山院長和瞳一起走了過來,吳晨連忙從一邊的衛生間門口假裝出來,然後做了一個提褲子的動作,表示自己其實早就來了,只是在衛生間上廁所剛出來而已。
吳晨和對面的院長以及瞳碰了個面。
“哎,小吳來了啊呵呵,剛剛還在找你呢。”蔣山院長對着吳晨說道。
“呵呵,沒有想到吳院長居然來的這麼遲啊,我們約的那個病患今天早上就會到,我們還在等着你拿病歷資料呢。”瞳話語之中帶着絲絲的酸味,聽得吳晨很是不爽的感覺,吳晨心中想到:你這個傢伙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識擡舉,今天等那個病患來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診治的!
“你沒有看見我剛剛從廁所出來麼,我今天只是吃壞了肚子上廁所而已,其實我早就來了。”吳晨白了瞳一眼說道,然後從裡面的科室拿出了王友勇的病歷資料遞給了瞳。
“病人來的時候通知我一下。”吳晨對着瞳說道,然後轉身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裡面。
瞳握着手中的病歷單子,笑了笑,然後轉身離開了吳晨的辦公室,回到了自己的科室裡面,坐着靜靜的等待着病患的到來,瞳拿起了自己辦公室花瓶中的那束黑色的曼陀羅,在鼻尖輕輕的嗅了一嗅。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使了進來,車子很是霸氣威武,價格不菲,看得出來車主一定是個有身份的人,即使不是個有身份的人,至少也是一個有錢的土豪,但是不管是個有身份的人還是個土豪,在中心醫院的醫生眼裡,這個車主都是一個最平窮不過的人,應爲他喪失了自己的最基本的東西——健康!
一個病重的富翁遠遠不如一個身體健康的乞丐,一個人的健康纔是最大的財富,你永遠不要你爲自己住不起洋房,開不起豪車而自豪,因爲你永遠不知道住着洋房開着豪車但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身體一天天病情惡化的那種感覺,比直接死了都更難受!
一千乘以零還是等於零!一個人在世奮鬥的再多,沒有一個好的身體,到最後還是一場空!
現在坐在車上的這個人便是這個情況,這個人即是一個有身份的人,也是一個有錢的土豪。
他有身份是應爲他的小舅子是錦州市的市長
他有錢是因爲他是整個錦州的電腦銷售公司的老總,整個錦州一大半的網吧裡面的機器都是由他的公司組裝的,因爲自己小舅子的關係,只要是錦州市用的上電腦的公司,網吧,辦公用的辦公樓,一切基本上都是由他給承包了,這個人的名字叫王友勇,外號叫做王大嘴,喜歡吹牛逼,在錦州市的迎賓路一帶,人們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大嘴巴,早年沒有做生意之前是在應冰露大門口修皮鞋的,那時候的他就練就了一身的嘴皮子功夫,什麼張家長李家短的長舌婦都聊不過他,更是鍼砭時弊,政治體育,古今中外無所不侃,無所不吹,現在即使是變成了一個超級大土豪,但是也還是改不了當年的那個市井陋習,但是今天的他看上去精神很是不好,應爲他得了嚴重的風溼性慢性關節炎,現在就連最基本的走路都成了問題了。
王大嘴在兩個貼身用傭人的攙扶之下緩緩的走下了自己的奔馳跑車,痛的哎呦哎呦的哼着,他骨節水腫,痛的整個臉就像是抽筋了一般,周圍的令居們都說:王大嘴這個傢伙平時不積口德,現在落下了這麼個病根子,真是活該!
王大嘴在掛號室的門口痛的直叫喚對着值班的小護士說道:’我掛了名家專治的號,就是你們上次那個什麼王醫生的,他來了嗎?“
王友勇一邊說着,一邊痛的自己直咧嘴,一隻嘴巴痛的直哆嗦,抽搐着,小護士看着他說道:”不好意思,您所說的那個王醫生上次因爲收受紅包現在已經被我們吳醫生免職了,現在約見您的是一個叫瞳的醫生,現在的他也是我們這裡的主任,我現在就叫他來。“
”哎喲,快點,快點,真是痛死我了,這個病真是的,哎喲,不管是什麼醫生你就別提了,直接讓他來吧,只要能夠治好我的病,錢根本就不是問題。。。“王友勇在兩個用人的攙扶之下痛得直叫喚。
小護士打電話通知了瞳過來,瞳下了樓梯,微笑着看了看面前被兩個人攙扶着,正在痛的齜牙咧嘴的王友勇,說道:”你好,王先生,我就是這裡的主治醫生,也就是你今天的醫生,請跟我來診療室吧!“
王友勇驚訝的看着面前的這個年輕的小夥子,王友勇對着面前的小護士說道:”你們這是在帶我玩那,王醫生呢?老王呢哪去了,派這麼個小年輕的來,他能治好我嘛?這不是逗我的嗎啊?哎喲痛死我了呢!“
王友勇十分的不信任面前的瞳這麼的年輕能夠看好自己久治不愈,連老中醫都沒有辦法的頑疾,瞳沒有露出了生氣的神色,只是笑着對着王友勇說道:”呵呵,那麼王先生你是想繼續這麼痛着呢,還是願意和我去診療室裡面去呢?“
在這時,吳晨和蔣菲還有院長蔣山也都出來了,看着面前的瞳和王友勇,院長連忙上去打了一個招呼說道:”哎喲,小王啊你來啦,市長給我打過招呼了呵呵。“
”什麼呀,打過招呼了在,恩麼就找這麼個小夥子,他到底行不行的啊?“王友勇痛的面目表情猙獰的說道,王友勇對面前的瞳表現出了極其不信任的感覺。
“準行的呀,你就相信我,我們的瞳主任雖然是一個很年輕的醫生,但是他的臨牀經驗卻是很豐富的啊,他是從外國和我的孫女一起留學回來的,你別看他年紀輕輕的,可好了呢!”蔣山對着面前的王友勇說道。
王友勇纔開始皺了皺眉頭,揮了揮手說道:“好了好了,知道了去吧去吧。”
吳晨看了看面前的場景,心裡獨自暗暗的偷着樂,心想道:這樣的額頑疾我看你究竟是用什麼方法治好的,就看你這年輕的樣子別說人家病患不敢相信你,就算是我,也不是太相信你的!
瞳帶着王友勇來到了二樓骨科的診療室,王友勇在身邊兩個人的攙扶之下痛苦的呻吟着,慢慢的挪上了樓梯,那雙受傷水腫的腿腳關節走路關節部位都不敢彎曲下來,只能夠直挺挺的往樓梯上面挪動,到最後連挪動都不敢挪動了,王友勇索性讓自己身邊的傭人將自己給悲傷了樓梯。
瞳帶着王友勇來到了診療室,王友勇看着面前的這個年輕的瞳,心裡仍然是覺得沒什麼根沒什麼底的,於是便心裡又是一陣發慌,於是對着自己身邊的蔣山院長小聲的說道:“到底行不行啊,你們醫院不是傳說有個叫吳晨的神醫呢嗎,就是上次好像上電視的那個,他在嗎?”
蔣山剛想說話,吳晨卻是先發話了:“不好意思,他不在,他今天很忙。”
“啊,哎呀,這可真的是,哎!”王友勇面露難色,心裡尋思着神醫總是很忙的,今天看樣子是隻有跟着面前的這個小醫生混了,暫且先聽天由命吧。
吳晨一是不想給這個扭扭捏捏嘴巴不得閒的王大嘴治病,而是吳晨想看看這個在自己面前誇下海口的瞳究竟是怎樣來治療這個風溼性關節炎的。
王大嘴跟着面前的瞳來到了瞳的診療室裡面,王大嘴簡直就是將全部的期望寄託在了面前的瞳的身上,說道:“小夥子,你只要給我看好我的風溼性關節炎,我多少錢都會給你的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給你,這年頭我可以花錢找人來陪我睡覺,可以花錢找人替我做事,就是不能花錢找人來替我生病,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