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這裡瞎說了,她就是一個性冷淡,誰知道她是不是同性戀啊,你可得給我小心一點啊,說不定她不喜歡男人呢。”吳晨佯裝嚇唬着閔柔說道。
應爲蔣菲不管對什麼樣的額男人都是一副拒之千里的樣子,再加上她本身自己就是貌若天仙身材姣好,本就是女神級別的任務,但是偏偏到現在還是單身,那麼這樣的額女人不是眼光太高就是不喜歡男人,吳晨認爲是後者的額可能性比較打一點,畢竟一聲這個職業也是很特殊的,長期的額壓抑有一點不正常的額怪癖也是很合理的
“且,你就繼續扯淡吧,我能侃的出來她一定是喜歡你,告訴你,女人的直覺先天就是比男人要強很多的。”閔柔白了一眼對着吳晨說道。
“好吧好吧,你說說很麼都是對的,跟我進來吧,我要救治一個病人。”吳晨帶着閔柔走進了病房,看到了全身上下包的跟糉子一樣的張鴻鵠正在躺在了病牀上直哼哼。
“天啊,是什麼人吧他給打成了這個樣子,跟個木乃伊一樣?”閔柔膛目結舌的看着面前渾身上下被白色的繃帶給纏的嚴嚴實實的張鴻鵠驚訝的說道。
“我啊!”吳晨笑了笑說道。
“你真是個壞蛋,幹嘛把人打成了這樣現在還來給人家治病?你這個醫生倒是做的很到位啊?”閔柔給了吳晨一個鄙視的眼神說道。
“跟你說你也不懂,他是被邪物上身了,我逼不得已才這樣的。”吳晨對着閔柔說道,閔柔撲閃着一雙美目看了看吳晨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
“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小張?”吳晨對着病牀上的額張鴻鵠說道,然後一屁股做到了張鴻鵠的病牀前面。
“哎喲,吳醫生啊,您顆真算是來了呀,我現在沒有什麼危險了,醫生也檢查過了,就是這全身多處地方骨折了,疼的厲害啊,傷筋痛骨一百天,我這全身上下的骨頭恐怕是全都骨折了呢,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才能治好啊,吳醫生,我會不會癱瘓啊,哎喲喂,真的是痛死我了呢!”張鴻鵠呻吟着對着吳晨發出了求救信號說道。
“沒事的額,有我在你放心好了,等你好了之後,繼續回我的科室裡面工作吧。”吳晨對着張鴻鵠說道,然後檢查了一下張鴻鵠全身的額傷勢,而閔柔則是站在一邊饒有興趣的看着吳晨究竟是怎樣來治療這麼一個全身多處骨折的重病號的。
“哎喲,吳醫生您這麼說的話那我可是就真的放心了呢,。哎喲,真是痛死我了啊。”張鴻鵠痛的直咧嘴。
“好了你先躺着不要亂動,等會可能有一點點的額輕微的疼痛不過你別害怕,只是一瞬間,一會通過之後就好了。”吳晨安慰着張鴻鵠說道。
“好好,我相信你的吳醫生,哎呀!”張鴻鵠話剛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胳膊一陣鑽心似得疼痛感傳了過來,這時的吳晨已經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的抓住了張鴻鵠的右臂使勁的一個猛推,將張鴻鵠的斷骨給接了上去,吳晨的分筋錯骨的手法早就練得爐火純青,而且手法十分的快,對於人體體內骨骼的構造更是有着庖丁解牛一般的熟悉,所以張鴻鵠在被吳晨這麼一推之後立馬感覺自己的額右臂恢復了知覺,感覺疼痛的感覺立馬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很是舒服。
“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是不是好點了?”吳晨問着面前的額張鴻鵠說道。
“哎喲,感覺真是好極了,吳醫生您繼續,一下子把我治好吧,長痛不如短痛啊我忍着了,來吧。”張鴻鵠咬着牙說道。
“好的。”吳晨話音剛落一雙手快如閃電般的抓着了張鴻鵠的左臂和右小腿使勁的往上面一推,只聽得咔咔兩聲骨頭交接的聲音,張鴻鵠緊緊的咬着牙,豆大的汗珠順着自己的頭顱滴了下來,此刻的吳晨迅速的將張鴻鵠翻了一個身,雙手快如閃電一般的按在了張鴻鵠的脊椎骨上面,順着脊椎骨一連串的按了下去,隨着一陣噼裡啪啦的骨頭交接的聲音,張鴻鵠的脊椎骨連着的一連串的骨頭全部被吳晨接好了,吳晨順勢雙手在張鴻鵠的後背一拍,一股真氣注入了張紅股東額體內,使得張鴻鵠立馬感覺到了一陣真氣在體內亂串,整個人都有此變得精神了很多,胸骨也是被吳晨這一拍,立馬變得恢復了原狀,元神的疼痛感立刻變得消失了。
“天啊,好快啊,吳晨,真的是太厲害了呢!”閔柔在一邊看着吳晨精湛絕倫的分進接骨手法不由得拍着小手由衷的讚歎道。
“哎喲,吳醫生我可真算是服了你了,還是你有用啊,哎喲,現在全身感覺就像是沒事了的一樣,一點疼痛等額感覺都沒有了呢。”張鴻鵠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自己打着石膏的手臂興奮的說道。
“好了,現在你的額全身的額骨頭已經被我完全的接好了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但是最近這幾天你還是給我稍微安穩一點吧,不要做什麼重體力活,甚至連下地都要等到三天以後別給我瞎嘚瑟,現在你的額骨頭還很脆弱還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能夠像正常人一般的運動,這幾天好好休息吧。”吳晨對着張鴻鵠說道。
“好的好的,吳醫生,我一定聽您的,嘿嘿,真是太感謝你了呢,只是我一直不明白,爲什麼我會忽然之間就被人打成了這個樣子呢,我臉自己的病因都不知道呢,難道是我出了車禍,失憶了?”張鴻鵠好奇的問着吳晨,他莫名其妙的被包裹成木乃伊一般被傷成了這樣,然後現在又是被莫名其妙的治好了,這使得張鴻鵠感覺確實很納悶,很無解。
“好了,沒什麼的,你就忘了它吧,這時一場噩夢對於你來說沒什麼好處的,總之現在好了就是好了,好好休息吧。”吳晨對着張鴻鵠說道。
“好的額,謝謝你了吳醫生。”張鴻鵠對着吳晨說道。
“不用了,好好休息吧,再見。”吳晨說完便和閔柔一起走出了張鴻鵠的病房。
功德值加1!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吳晨的腦海裡面響了起來,吳晨不由得全身充滿了精神,真的是好久沒有停過這個聲音了呢,看來這幾天也沒什麼事情了,得好好的幫助病人治療好把自己的額功德值再慢慢的往上面賺一點,這樣的話,才能夠使得自己的修爲變得越來越強。
吳晨帶着閔柔回到了自己的額科室,一個一個的病號又回到了五成多額辦公室,自從張鴻鵠出事了之後,整個醫學界對這件事情守口如瓶什麼事情都沒有向外界透露,而被附身的張鴻鵠現階段也已經恢復了正常,現在的張鴻鵠只是一個普通的實習生而已,而且還臥病在牀,那個屬於他的科室自然而然也就不復存在了,現在的吳晨仍然是中心醫院裡面當之無愧的第一人,所以這幾天,吳晨科室裡面的額人又慢慢地額多了起來,現在的病患們又重新吧吳晨當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吳晨在一邊一個一個的給這來訪的病患看病,此刻的閔柔就坐在吳晨的身後一邊無聊的看着吳晨給病患們治病,一邊玩着電腦消磨着時間。
吳晨一個個的治療好手中的病患,沒治療好一個吳晨就在病歷單上面畫上一個勾,慢慢的吳晨感覺到有點麻煩了,便讓閔柔來代勞這一份毫無技術含量的工作,吳晨每治好一個病人,閔柔就拿着紅筆在吳晨的病歷單上面對號入座的打上了一個大紅勾勾。
功德值+1!金屬一般的聲音不斷地額在吳晨的腦海裡面盤旋着,吳晨也是十分的開心,心情舒暢一邊治病,一邊加着屬性點,聽着病患家屬的恭維和感謝,還有閔柔這個美女在幫自己打下手,吳晨感覺小日子過得實在是怡然自得。
“寫一個。”吳晨說道,這時一個男人陰沉着臉,坐到了吳晨的面前。吳晨象徵性的拔了一下,然後對着那人頭也不擡的說道:“哎呀,你的這個傷勢可不輕啊,全身多處軟組織受傷,內臟出血,身上多處骨折,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啊?”
“是你!”那人陰沉着臉對着吳晨說道,吳晨連忙猛然的擡起了頭,看着對方陰沉沉的臉,吳晨趕到了一陣眼熟的感覺,陡然的想了起來,這個人,正是那個在昨天晚上希爾頓酒店裡面攻擊自己的一個人,飛龍的手下,抓着花瓶砸向自己的那個金毛小子!
吳晨冷冷的看着他,響起了自己昨天的額一拳打碎了花瓶然後重重的擊在了那人的臉上,不過她沒有死,但是此刻也和死人沒什麼區別了。
“不好意思,不治。”吳晨小聲的對着那人冷冷的說道。
“呵呵,這就是神醫的聲譽麼?居然當衆對着這麼的人說不治,呵呵,我可是被你打的呢?要不要我向這些街坊宣佈你把我打成了這樣然後來一句不治?”那人陰險的對着吳晨說道。
“呵呵,是你不仁在先,所以,我不會給你治的,我這人行醫三不治,權貴仗勢欺人者不治,違法犯罪之徒不治,不忠不孝者不治!你差不多都符合,所以你還是滾吧!”吳晨冷冷的對着那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