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吳晨在掌聲結束之後,卻是久久還沒有走下臺,吳晨只是笑了笑對着臺下的衆人說道:“我的演講完了,但是我還要告訴大家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我們醫學界當中不免有一些鼠輩,打着祝由術的旗號,然後招搖撞騙,利用神秘的禁忌醫學來爲自己謀取私利,陷害病患,對於這樣的醫學界敗類,我如果今天不在大會上把他給揭露出來的話,那麼我感覺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對着這種人渣,我感覺其實他和古時候的跳大神的小臭美什麼區別!”
吳晨一言既出,語驚四座,使得人們紛紛面面相窺,人*頭接耳,不明所以,互相紛紛的小聲的議論着,蔣菲的臉都被氣的發白,她當然知道吳晨說的是誰,當然便是張鴻鵠,但是她沒有想到吳晨居然在這麼重要的場合來和自己一個單位的人互掐,此刻的蔣菲不斷的使着顏色準備讓吳晨死下臺來,但是此刻的吳晨即使是看見了蔣菲眼神也是無動於衷,急的蔣菲恨不得衝上臺子上面去吧吳晨給揪下來纔好。
此刻的張靜正在窗戶外面拿着自己的照相機在拍照,看到了吳晨忽然間的說出了這麼一段有賣點的話,立馬找到了新聞點的高潮所在,更是不能放下手中的額相機,立馬對着吳晨進行了幾次特寫。
“哦?吳醫生的這番話語倒是挺有意思的,對於這樣的額人,我們醫學界當然是爲之不齒的,但是我們不知道吳醫生所指的這樣的額人究竟是何人,是不是就在我們這些開會的人羣當中?”詹姆斯教授疑惑的看着吳晨說道,詹姆斯教授是世界衛生組織的組員,對於這樣的人若是在醫院裡面就職的話,那麼他可以通過向國際衛生組織神情,取消這個人的行醫資格,並且進行法律制裁,他是堅決不允許這樣的額害羣之馬存在於醫學界中,但是不管什麼事情都要得講證據的,所以他決定先對着吳晨問清楚了再說。
“呵呵,張醫生,你知道我所說的人是誰吧,就是你,張鴻鵠!”吳晨拍了一下講臺,手指着張鴻鵠大聲的說道。
“啊,什麼?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這段時間吳晨和張醫生兩個中心醫院的神醫進行互掐了?”
“不是吧,張醫生怎麼肯泵是這樣的人呢?”
“看來他們之間的矛盾早就積怨已深了吧,我們在看看接下來會怎麼樣吧?”臺下的人羣紛紛交頭接耳的說道,蔣菲更是氣得肺子都快要炸掉了,不知道吳晨到底是在公報私仇還是在幹什麼。
“呵呵,吳醫生,不管你說什麼樣的話,都要講點證據是吧,我不知道我治病救人是哪裡做錯了,沒錯,我曾經只是你吳醫生身後的一個小小的實習生,但是現在一下子晉升了,還槍了你的轉正名額編制,你懷恨在心我是瞭解的,我也不想和你理會,但是就這麼血口噴人,我想這就有點不符合吳醫生醫德仁心的稱號了吧。”張鴻鵠笑着說道,一點兒也沒有什麼驚慌的樣子,對着吳晨警醒着反言相譏。
“呵呵,你到現在還是裝着道貌岸然的樣子,你自己做過什麼事情你自己心裡清楚,你的底子我早就知道了,你也用不着再我的面前裝蒜了,今天就實話實說了吧,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呢。”吳晨對着張鴻鵠冷冷的說道。
此刻的張靜似乎確實已經捕捉到了新聞的賣點,不斷的按下了快門,拍攝者現場的這一顆經精彩的畫面,此刻的吳晨和張鴻鵠針鋒相對,想必是一個很好的新聞題材。
“呵呵我知道,最近自從我在中心醫院被提升了之後,吳醫生最近的科室冷清了不少,至於大部分的額病人都跑來了我這裡,所以吳醫生等額心裡有點失落是很正常的,但是你也不至於這樣來埋汰我吧,就算是真的有必要這樣的話,我希望你拿出證據再來說話!”張鴻鵠依舊不溫不火不慌不忙的對着吳晨說道。
此刻的詹姆斯教授也是亂了,對着兩人的針鋒相對,他顯然是感覺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於是便對着吳晨說道:“好了,你們醫院裡面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也不是很清楚,至於你們兩個人之間有着什麼樣的額利益糾葛我也不知道,但是今天不管怎麼樣,你不能隨便的額胡亂誹謗別人,必須要拿出證據出來才行。”
吳晨聽完了詹姆斯先生的話語之後不由的笑了笑說道:“呵呵,只不過是要證據是麼,那麼我今天就把證據給大家來看看。”吳晨笑了笑,然後走上了講臺,啪的一下子打開了巨大的投影儀。
“在搞什麼呢?這個死吳晨,真實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蔣菲惱怒的白了吳晨一眼自己小聲的嘀咕道。
吳晨拿出了老劉早上剛拍的照片和老劉在找張鴻鵠看病之前的額照片,在投影儀上放了出來,大家看了看這個照片之後不明所以,這時候吳晨對着衆人說道:“呵呵,請大家仔細的看一看,這個照片上面的兩人其實是同一個人,只不過後者有着明顯的老化特徵,而時間跨度卻是在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在一個月的時間內,人的特徵就明顯的衰老了這麼多,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吧?”
“啊,是啊,明顯就是很老了啊!”
“這怎麼可能,難道是衰老症?”臺下的人聽了吳晨的話之後紛紛的猜測着,詹姆斯教授此刻也撫了撫自己的眼鏡看了看照片上的兩個人,於是問道吳晨說道:“你好吳醫生,你這是想表達什麼?”
這時候的張鴻鵠,臉上的神情白一塊青一塊,顯然已經是有那麼一點坐不住的感覺了,但是他還是沒有辦法,只是坐在了臺下死死的盯着吳晨。
“呵呵,現在我就告訴大家,這個病人叫老劉是我的老街坊,他就是在張鴻鵠的手下看了病之後變成了這樣的,至於是真是假,張鴻鵠的病歷單裡面就有這個人!”吳晨鑑定等額說道,然後手中拿出了一張老劉的病歷單,上面的主治醫生一欄裡面赫然的寫的就是:張鴻鵠三個大字,所有人的目光都立刻被臺上的吳晨給吸引了過去!
衆人紛紛目不轉睛的盯着面前的吳晨,就連剛剛也在準備發貨的蔣菲此刻也是看着吳晨,一動都不懂的看着投影儀。
吳晨給大家講述了一下關於祝由術這種巫術和醫術相集合的這種另類的和資料方法,以及對病患身體所產生的傷害,更是對施術者本身的利益強加的描述了一下,使得在場的每個人都不由的嘖嘖稱奇,紛紛感到驚訝無比。
“大家也許趕到很不可思議,這種醫術,分明就是一種巫術,所以他根本不是在救人,而是對於他自己來說根本就是在害人,用別人的陽壽來給自己謀取私利,也許大家在這麼科學的年代對於這些東西趕到很不可思議,但是我手中的數據卻都是真的,像類似這樣的古代巫術實在是太多了,例如像苗疆的蠱術,南洋的邪術降頭,太多太多了。”吳晨對着衆人解釋道,然後將老劉早上做的體檢的數據搬到了投影儀上。
“請大家看一下,這是我早上對經過張鴻鵠治療的一個病患所做的身體測量,病人表面上的病是好了,但是器體內的器官各個方面卻是有着嚴重的衰竭,比起正常的這個年齡階段的人根本就是有着五年之後的遲緩老化,你們說這樣的人,還能治病麼?他這樣的人還能被稱之爲醫者嗎?不錯,我的科室是很冷清,但是我卻是希望我的科室裡面一個人都沒有,應爲大家的身體都很健康也沒有必要來我這裡,而你呢,卻是每天希望自己的科室滿滿的都是病患,對於心態方面,你就不適合做一名醫者!”吳晨憤怒的用手指着張鴻鵠說道。
張鴻鵠猛然的站了起身,臉上充滿了殺氣,雙拳捏的緊緊的,紅着眼睛盯着吳晨,他目前的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被吳晨無情的揭穿了,他根本沒有想到吳晨會來這麼一手,他自認爲一切都在自己的額掌握之中,但是這一次他的算盤卻是打空了。
蔣菲驚訝的目瞪口呆,她現在總算是知道了張鴻鵠是一個什麼樣的額人了,而且感到了一陣深深的恐懼,自己居然和一個巫醫在同一個醫院裡面一起工作了那麼久的時間!
此刻的張靜看着會議室裡面的情況,不由的也是十分的震驚,她現在總算知道了吳晨口中所說的賣點到底是什麼,也是十分迅速的用手中的相機記錄下了這一切。
“你不用這麼的看着我,你現在無話可說了吧呵呵我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找你算賬呢,知道麼?”吳晨走到了張鴻鵠的面前,冷冷的小聲對着張鴻鵠說道,然後盯着他狠狠的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