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晨默不作聲的走到了院子裡的一個角落裡面悄悄的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在電話裡面輕輕的說了幾句,幾分鐘之後吳晨便很輕鬆的走了回來,看上去怡然自得的樣子,一點沒有之前的額緊張感。
難道這個小夥子去般救兵了?單一航心裡在暗暗地思量着,心想着這個樣子普通的小夥子能找來多大的關係,自己根本就不吧吳晨放在了眼裡,於是繼續對着吳晨擺着官腔說道:“呵呵小夥子,打電話有什麼用,別怪老哥沒有提醒你,呵呵還是早點配合着我們的工作不要到時候搞得難看,你一個大男人沒事,不要搞得這幾個小妮子也跟着你遭殃。”
“呵呵,我看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把,我看是你自己遭殃吧,你擺明了今天就是玩我,別以爲我不知道,局長同志。”吳晨雲淡風輕的用着很不屑的語氣對着單一航說道。
“喲,你這個年輕人可是好大的口氣啊,我擺明了就是玩你又能把我怎麼樣?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打電話給了何方神聖。”單一航無所謂的說道,吳晨對於單一航的不屑他只是微微的一笑,剛剛的吳晨電話沒有打給了別人,而是打給了昨天晚上在一起喝酒的老將軍手下的一名大校!吳晨差點忘記了老將軍昨天送給他的珍貴的禮物,沒有想到就在今天就派上了用場,吳晨微微一笑,他的身上,帶着將軍的手諭,可以請部隊軍方來幫這個忙,一個大校的身份,可能要比在場的所有人架起來還要高出幾個檔次。
再加上剛剛自己看了租房的合同,還有兩天才能夠到期,所以今天城建局的行爲分明就是擅闖民宅,私自強拆,所以於公於私,吳晨都是有理的,吳晨到時要看看自己的面子這個傢伙不識擡舉可以不給,但是大校的面子不知道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是給還是不給!
美國了一會兒的功夫,五輛軍車就開了過來,笨重威武的幾輛軍用悍馬停在了花店的門前,吳月看了之後不由得大吃了一驚說道:“啊,怎麼會有軍車也過來了。”
此刻的張紫妍和解珊看見了五六輛軍車開了過來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進入了戰備的狀態,而一邊的單一航和他手下的幾個幹部民警看到了軍車過來,也是一頭霧水有點搞不清狀況了。
“沒事的額姐姐,是我們的額人。”吳晨笑了笑對着吳月說道,然後軍車上就下來了一名穿着軍裝的大校,肩膀上扛着2槓4星,閃閃發光,身後跟着一排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從軍車上面跳了下來,部隊的作風就是雷厲風行吳晨纔打了電話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一幫訓練有素的軍人就在大校的帶領下來到了花店。
“吳晨老弟,什麼事情呀?”大校微笑着朝着吳晨打招呼,眼前的吳晨,就是自己老首長的額救命恩人,吳晨給大校看了將軍的手諭之後,那名大校連忙笑着擺擺手說道:“哈哈不用看了,我就記着你這張臉了,昨天剛喝過酒的,我的記憶還不至於那麼的差。”
什麼?這個傢伙居然能夠認識一個大校?而且他剛剛手中拿着的分明就是軍部的將軍令,可以調動部分的軍力,此刻的單一航不由得全身緊張了起來,看着這一幫荷槍實彈的武警圍着自己不由的全身有一點發虛的感覺。
“呵呵我們本來生意做得好好的,這個什麼城建局的大隊長分明就是來找我的麻煩,呵呵,不僅辦了一張假的拆遷證想要叫我們搬走,而且還買通了房東,我和我姐姐的租房契約還沒有到期就開始準備強行趕我們走,這可算是私闖民宅吧。”吳晨冷冷的盯着單一航說道,此刻的單一航看到了滿院子的武警戰士和軍部的大校,此刻只感覺自己全身發虛,心裡尋思着要是這個被軍部反應起來調查的話,自己的烏紗帽可就是不保了,不管得罪什麼人,千萬顆不能得罪軍方的人啊,這幫軍人來勢洶洶,自己一個小小的局長怎麼能和軍方的大校來比,這個周明亮真實害苦了自己,現在這個面前的吳晨居然還有將軍的手諭,天知道他是將軍的什麼關係,這趟渾水,可是趟不得。
聽完了吳晨對着自己詳細的講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於是大校嚴厲的對着單一航說道:“到底有沒有這回事?你身爲一個局長,專門幹這些齷齪事的?今天你別走,我是軍方的人自然沒有權利來管你們,但是我可以吧你們控制起來然後跟檢察院溝通一下,徹底查查這件事情!”
此刻的單一航已經下的是冷汗平平,鋼材等額囂張氣焰一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單一航心裡尋思着糟糕了,這幫軍人如果真的吧自己扣下來,再把這件事情向檢察院給通了出去的話,那可是自毀前程啊,說不定還得坐牢,與其這樣不如說明白點,反正都是周明亮這個狗日的給自己下的一個套,區區十來萬加上幾個小禮物就讓自己的烏紗帽差點給丟了,於是連忙擺手說道:“不不不,大校同志,我看這裡面有誤會,實話跟你說吧在,恨得不管我的事,都是那個車裡的小兔崽子出的餿主意,實際上跟我是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啊!”單一航顫巍巍的對着面前對着他怒目而視的大校解釋着說道。
什麼?車裡還有人?吳晨心裡尋思着,想要看看這個想着法子整自己的這個人究竟是誰,於是便邁着步子朝着黑色的轎車走了過去,此刻的周明亮正在等着看好戲呢,但是看到了軍車來了之後他的臉色就忽然一變感覺那裡不對,現在看到了吳晨正怒氣衝衝的大踏着步子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來,心裡不由得十分的膽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他嗎的,敢玩我,給我出來!”吳晨氣勢洶洶的走到了車旁,此刻的周明亮嚇得連忙鎖住了車窗玻璃和開關,嚇得在裡面不敢出來,吳晨在前面的額擋風玻璃處看到了正在瑟瑟發抖的周明亮,不由得全身氣的發抖,原來是這個老狗日的在想着辦法整自己,吳晨氣的走到了車窗旁邊甩起來對着車窗就是一拳將玻璃打得粉碎,然後收伸進了車窗裡面,一隻手將周明亮從小轎車裡面給拉了出來。
一把把周明亮摔倒了地上,啪的上去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把周明亮的半邊臉都打得像是腫的跟個小山丘似得,周明亮痛的兩手捂着臉哎喲哎喲的叫喚着。
”你嗎的,是不是你出刀額餿主意來整我的?快說?“吳晨上去就是一腳揣在了周明亮的身上,對於周明亮這樣的貨色,吳晨根本用不着聚氣來打他,他啪打死了他,只是用着自己本身的身體素質來踹了他幾腳,就把周明亮給揣的痛的嗷嗷叫不斷的求饒。
”哎喲大哥,吳晨大哥別打了,我求求你了,真的是好痛啊,我錯了。“周明亮痛苦的哀嚎着,張紫妍和解珊在一邊和吳月看的也很是解氣,一邊的單一航痛苦的垂下了腦袋,也站在一邊默不作聲,幾個民警眼巴巴的看着吳晨在地上暴打周明亮,也沒有一個人敢出聲的,只是雕塑一般的站在一邊默默的看着,誰也不想躺這一着渾水,而那一幫單一航帶過來的農民工早就嚇的已經一溜煙的跑掉了。
那個房東也是嚇得目瞪口呆,此刻的大校拎起了單一航的領子說道:”你現在給我說說,這房子究竟是拆還是不拆了?“
“哎喲,首長,您饒了我吧,不拆了不拆了,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哎喲,我都是被周明亮那個狗日的害的啊,跟我爭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啊。”單一航哭喪着臉說道,此刻就像是一隻夾着尾巴的喪家之犬一般的無奈,此刻的吳月看着他那副樣子不由的想笑。
周明亮此刻也是氣急敗壞,想想自己花了那麼大的代價求着這個老同學幫自己現在居然給自己來了一個落進下石,心裡面硬是把單一航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但是此刻的他也是完全沒有任何的辦法,誰叫吳晨居然有這麼大的關係居然連軍方的額人都能找來,這次他可是真的服了。
“你是房東把,你剛纔也是聽到了,他剛剛說不拆了,那麼你的房子還租給我的吳晨老弟不?”大校對着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的房東厲聲的說道,看的那房東心裡不斷的發憷!
“租,肯定租,房價減半,他們想租到什麼時候就租到什麼時候,不關我事真的不關我事啊。”房東嚇得瑟瑟發抖的說道生怕自己也遭到了牽連。
“不要你減半了,該付的錢我們一分錢都不會少你的,但是以後你要是再給我在背後跟我吳晨玩這些邪門歪道,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明白了麼?”吳晨厲聲問道房東。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大哥你放心,下次我再也不會再被小人的讒言所迷惑了再也不敢了!”那名房東看着面前的額吳晨瑟瑟發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