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所在了一邊的牆角,小心的朝着吳晨幾人那邊幸災樂禍的額張望着,自己的心裡不由的暗暗地發現,看着此刻正靜坐着一籌莫展的吳晨和吳月幾人,他的心裡不由得感覺十分的開心,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中心醫院的副院長周明亮,此刻的他偷偷的在牆角的一邊默默的偷笑着,心想道:呵呵,吳晨看你這個小樣再跟我作對,今天我先交你無家可歸再說,居然敢跟我作對,今天你可總算是栽在了我的手上,讓我有了報復的機會了吧。
周明亮幸災樂禍的消失在了沿河路的拐角處,興奮的哼着小曲,手裡拎着幾件貴重的禮品,現在正在趕往市城建局的局長家裡去送禮去,原來周明亮自從在中心醫院裡面被吳晨幾次碰壁了之後,心裡暗暗知道在醫院裡面,自己是搞不到吳晨的,應爲在醫院裡面吳晨人心所向,自己則是臭名在外,所以周明亮準備着哎外面下手,於是趁機陰了吳晨一把,吧目標鎖定在了五成多額姐姐吳月身上,正好自己以前在黨校上學的一個老同學現在正好升職坐了城建局的局長,周明亮前幾天便去拜會了自己老同學,也就是現在的城建局局長單一航!
提起這個單一航,和周明亮也是一路貨色,一丘之貉,滿肚子的官場厚黑學而且心胸狹窄善於算計人並且喜歡貪污受賄,在自己多年官場的打拼行賄之下終於混上了城建局局長的位置,在一次老黨校同學聚會的飯局上面得知了單一航在坐上了局長的位置上之後,周明亮便開始想方設法的利用各種關係和送禮的方式攀上了自己的這個老同學,並且將吳晨如何欺壓自己,害的自己的弟弟周明康進了局子的事情添油加醋的給單一航一說,再加上自己送了五萬塊錢的紅包給單一航,所以兩人就瞬間達成了協議,來共同的整吳晨。
周明康興高采烈的拎着幾瓶上好的紅酒盒兩件市場上比較昂貴的珍貴古玩來到了單一航的家中,他知道單一航的愛好,無非就是喜歡喝點紅酒,收藏一些古玩,自己的現金也是給了,現在就送一些古玩和紅酒,那麼自己的額老同學一定能把自己的事情給辦的妥妥的。
“叮咚,叮咚!”周明亮按響了單一航家裡的門鈴,隨後門開了,單一航一個人在家裡,看着周明亮拎着幾瓶價格不菲的上等紅酒和兩件他想擁有已久的唐三彩古玩,眼睛裡立刻刪除了貪婪的亮光,於是興奮的說道:“哎喲,老同學啊,你看你,來就來唄,還帶什麼東西呀,真實這麼客氣幹什麼。”
“呵呵,老鐵啊,不是客氣什麼的,這也就我一點心意而已,況且你這件事情給我綁了這麼大的忙,我怎麼也得有點表示表示嘛呵呵,這是我給你的,不是送你的,收着吧呵呵。”周明亮狡猾的討好這單一航說道,此刻的單一航兩眼直看着那兩個唐三彩的陶罐眼睛都看得發直了。
“哎喲喲,你這話說道額,哪裡有什麼幫忙不幫忙的,咱們都多少年的老同學了,你有什麼事情我是當然得幫你啦呵呵,好了東西放在那裡吧,今天中午就在我這吃飯,我讓我老婆燒兩個菜呵呵。”單一航一邊開心的在沙發上坐下,一邊拿起了袋子裡面的唐三彩陶罐,像是撫摸自己的孩子一般細膩的用手撫摸着上面精緻的紋路,興奮開心的表情用現在了臉上,一向善於察言觀色的周明亮看出了自己的額老同學單一航如此的喜歡這件禮物,於是心裡也是十分的開心,不由得步入了正題。
“嘿嘿,老單啊,那個吳晨那個小子真的是個混蛋,我弟弟也就是去了他姐姐的花店買了兩朵花開了個玩笑,他就把他痛打一頓,而且還通過自己的暗算吧他送到了局子裡去,現在還整天的在醫院裡面想着法子來暗算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整他的呵呵,老鐵啊,我拜託你的事情,現在落實的怎麼樣了呢?”周明亮對着單一航笑着說道。
“呵呵你就放心吧,我這個人做事從來都不吹牛逼,更何況你這麼有誠意而且又是我的老同學,這件事情肯定是給你辦的妥妥的啦呵呵,至於那個拆遷令我已經找人幫你辦下來了,但是不是真的拆,只是讓他們搬走就好了呵呵。”單一航點上了一根香菸對着周明亮說道。
“啊呵呵那真是再好不過了呢,但是要是嚇唬不到他們,他們愣是不走怎麼辦呢?你不知道吳晨那小子出手可是相當的狠辣,而且脾氣也是不一般的倔強啊,我怕到時候唬不住他呀!”周明亮心裡感覺有點七上八下的,未必能夠吃的住吳晨。
“你放心好了,我早就給你安排妥當了,那張拆遷令的文可是白紙黑字我簽了字蓋了章的,然後我和那個花店的房東也是溝通過了,只是演一下戲而已,而且他們的房租也是到期了不讓他們再續簽了,到時候他們不搬走就不行,到時候再帶上幾個農民工壯裝樣子,搞得像是就要拆的樣子,還怕他們不走,至於你說他能打,我就不相信誰在能打還敢跟政府叫板!”單一航哈哈大笑說道。
聽到了單一航這麼一說,此刻的周明亮心裡卻是有了底了,只要房東答應了那就好辦了哈哈,於是周明亮高興的對着單一航說道:“哈哈不愧是我的老同學啊嘿嘿,辦事可是真的很牢靠呢。”
兩人說完相視一笑,隨後便坐到了桌子上面開始喝起了酒,單一航昂着頭胸有成足的對着周明亮說道:“呵呵你放心吧,我老單在錦州市區的能量你也是清楚的,下午城北派出所的民警也會和我們一起去,只是裝個樣子嚇唬嚇唬他們,到時候我敢打包票他們一定會閃人的。”
兩個人密謀了一下,決定下午就去辦這件事情,周明亮也是答應了單一航這件事情要是辦成功了他會再給五萬塊給單一航作爲好處費,單一航也欣然的接受了。
雖然這次周明亮爲了整吳晨花了不少的代價,幾乎花了自己一年的積蓄,但是此刻的周明亮卻是一點而也不在乎,應爲他只要是想搬掉吳晨,報復到他和他的那個姐姐,花再大的代價他也願意,今天下午他就等着單一航聯繫好了人馬直接就過去花店,吧他們給轟走。
吳晨此刻和吳月像往常一樣,依舊在家裡正常的吃了午飯,然後坐在了院子裡面,等待着下午城建局的人過來,他今天無論如何也是要套一個說法,憑什麼讓他們憑空的搬走。
看着姐姐吳月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吳晨不由的倒是輕輕一笑說道:“好了姐姐沒有什麼多大的事情,我們就在這裡不走,晾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你現在最好聯繫一下房東,只要房東他不答應拆遷,那麼久一切都好辦了,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房東要和我們是一條心,那麼誰來都沒有用。”
“我知道的,可是我打了好多次房東的額電話號碼,硬是沒有人接電話,哎,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搞什麼鬼,這可真是急死我了,說不定這下午,城建局的人還得來。”吳月臉色帶着一臉倦容的坐在了院子裡面,顯得神色十分的疲憊。
“沒事的,那我就等着他們過來,反正下午醫院裡面也沒什麼事情。”吳晨倒是很悠閒的說道,解珊和張紫妍對吳晨的說法也很是贊同,她們也決定就靜觀其變,等着城建局的人過來。
等到周明亮和單一航兩人吃過了飯,便打電話聯繫了一個工程隊的一幫農民工,還有幾個城北派出所的民警和幾個城建局的幹部,在單一航的家外面的小公園裡面集合了一下之後,便浩浩蕩蕩的衝着吳月的花店開着車過去了。
單一航在錦州市至少怎麼說也是城建局的一把手,像這種假拆遷然後攆走住戶的齷蹉事情她都幹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都是靠着貪污使得自己拿到好處費,以前的店鋪幾年前被人租了下來,隨着房價的變動,但是房租沒有到期,有別的人想拿,那麼他就會玩這一招攆走原來的租戶,再提高點差價租給現在要的人,自己從中的一點好處費,這種事情對於他單一航來說早就已經辦的是輕車熟路了,這麼一點小事哪裡是難的倒他單一航。
而此刻的周明亮坐在了單一航的I型奧轎車上,心裡也是滿面傳峰,得意洋洋,他要親眼看到吳晨那失魂落魄被趕走的樣子,心裡尋思着吳晨你這個臭小子,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對,這下的話總算是要你倒黴的時候到了,今天我就要來你姐姐的花店裡面帶着公檢法的人來滅滅你的額銳氣,周明亮不由得此刻趕到了得意洋洋,哼起了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