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吳晨看着面前的鄧思琪這個絕代佳人正在開車不時的撫已撫自己的秀髮,一陣陣的ti香和香水味直飄向了吳晨的鼻尖,此刻的吳晨心中的yu火配着體內的酒精更是有一種即將要燃燒的按耐不住的kuai感。
不行,將軍的女兒,豈可隨便亂泡,拿了將軍的手諭,還要霸佔他的女兒,是不是感覺自己有點禽獸了?
但是吳晨轉念一想又有一句話叫做與其苟延殘喘,不如縱情燃燒,自己爲何不縱情燃燒一次呢?
吳晨的心裡感覺很是糾結,暫且看看鄧思琪下一步的反應,吳晨怕鄧思琪是在試探自己,當自己剛準備縱情燃燒的時候怕是鄧思琪會一巴掌扇過來大叫着說道:吳晨你這個流氓,我以爲你怎樣怎樣,沒想到就是一個衣冠勤獸。吳晨一邊胡思亂想着,一邊看着鄧思琪的動作,看看面前的這個女人究竟是想幹什麼。
鄧思琪依舊在開着車,車裡的浪漫音樂縈繞在整個車廂裡面,一股浪漫的氣息,吳晨漸漸的看到了不遠處的市區,再一看手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手機也沒電了。
好在馬上就要到家了,到家了,也就沒有什麼心思想了,吳晨嘆了一口氣說道,只要回到自己的假,那麼久當今天晚上的事情權當是一場夢吧。
不對!她這是要去哪裡,姐姐吳月的花店是在沿湖路啊,這根本不是一個方向嘛,鄧思琪這個臭丫頭這是要開去哪裡?
此刻的鄧思琪不是將車開去了鹽湖路段額方向而是開往了湖州路,吳晨連忙問道鄧思琪:“喂喂,你是不是喝多了,我姐姐的花店不是這個哎這條路上面啊?”
“你猜喝多了呢,我知道啊,你今天的狀態還能回去麼,都這麼晚了,還是找個酒店住下吧,一身的這麼濃厚的酒味回去你姐姐不罵死你纔怪,還是回酒店好好的睡一覺吧,等明天洗個澡吧身上的酒味去了再去上班吧。”鄧思琪說的倒是很周到,居然讓吳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想想自己這麼晚了還回去帶着一聲酒味敲門讓姐姐吳月來開門,一定會讓姐姐臭罵一頓,不如今晚就在酒店裡面住了,於是只有默不作聲的任由鄧思琪將車開到了鼎盛王朝五星級大酒店的門口。
紅顏禍水,禍國殃民啊,吳晨下車的時候看着鄧思琪那婀娜多姿的背影和妙曼的身材,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了這幾個字。
“喂,我,我自己是航區就好了,這麼晚了,你正好也早點回去休息吧,不然的話將軍會擔心的。”吳晨對着鄧思琪說道。
“哈哈,你想多了,我的劇組就在這裡的附近,我正好住在這個酒店,明天一早還要趕去劇組拍戲,走吧我帶你上去。”鄧思琪說道,吳晨只好跟在了這個絕世佳人的身後跟着她走進了酒店,此刻的吳晨頭重腳輕,雖然不至於酩酊大醉但是也是頭暈目眩,跟着鄧思琪走到了酒店的前臺。
“一個房間,一張牀。”鄧思琪對着吧檯的值班美女說道,吳晨剛想開口說話,一張房間,一張牀?這意思豈不是很明瞭呢麼?
“啊,鄧小姐,原來是你呀,我是你的影迷呢,幫我籤一個名好麼?”那個前臺的小美女看到了鄧思琪認出了她高興道額說道,然後拿出了紙筆讓鄧思琪給她簽名,鄧思琪莞爾一笑,龍飛鳳舞的在紙上籤上了她的名字,吳晨剛想開口說話卻是被這小丫頭給唐賽了過去。
“這位先生,請問你需要什麼服務呢?”那個小丫頭心滿意足的看着鄧思琪給了自己的簽名,然後將房卡遞給了鄧思琪,這時看到了正在張口準備說話的吳晨問道。
“額,沒,沒什麼,我是她的經紀人,我和她一起的,現在上去和她談一下工作上面的事情。”吳晨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麼口吃的經紀人估計是史上最糟糕的了。
吳晨匆匆的說完之後便跟着鄧思琪一起走進了電梯裡面,一路上鄧思琪就捂着嘴巴花枝亂顫的曉得個不停,吳晨卻是崔頭喪氣的說道:“喂喂,你笑夠了沒有啊,你怎麼搞得,怎麼就開一個房間,還一張牀,我是爲了你的名節着想才說自己是你的經紀人的呢,不然的話和你傳出緋聞怎麼辦,我這麼低調的一個人。”
“哈哈,吳晨你真有意思,居然說是我的經紀人哈哈。”鄧思琪還是止不住的回想起剛剛的那一幕嗤嗤的笑着,然後打開了房間的門。一扒拉着吳晨走進了房間的大門,然後插上了房卡,取電,關上了門。
“你這是想幹什麼?”吳晨緊緊的貼着牆壁看着面前的鄧思琪說道,此刻和鄧思琪面對面的額如此之近,就連她的口中呼之欲出的香氣都聞得是一清二楚,加上她那半圓的堅挺的*就在自己的面前,吳晨此刻是不想犯罪也不行了,哦天啊,這究竟是什麼跟什麼。鄧思琪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是自己的任務目標,而自己卻要被迫和目標任務發生關係,這叫什麼事啊?
“吳晨,看着我。”鄧思琪命令似得對着吳晨說道,雙手環抱着吳晨,自己柔軟的身體貼上了吳晨的身體,吳晨只感覺自己的全身像是觸電一般的快感,不由自主的雙手也環抱着面前的鄧思琪。
“看着你呢,你想說什麼?”吳晨對着鄧思琪說道,心想既然入了虎口了那我就只有任你宰割了還能怎麼辦。
“我說過了,我會以身相許的!吳晨,我喜歡你,謝謝你爲了我做了那麼多,幫了我那麼多次。”鄧思琪對着面前的吳晨說道,臉上滿是萬種風情,看的是吳晨此刻心中像是萬蟻穿心一般的難受和騷動。
“那是我心甘情願幫你的,你也不至於真的以身相許吧?”吳晨戲虐的說道,其實自己也是對面前的這個絕世美女充滿了好感,再加上喝完了酒更是顯得不由自主。
“那麼我的以身相許,也是我自願的。”鄧思琪笑着說道,將自己的猩紅的嘴脣貼上了吳晨的額臉龐,順着吳晨的臉頰,一條香舌鑽進了吳晨的嘴巴里,吳晨此刻全身像是一股觸電一般的感覺,再也控制不住了自己內心的火焰,於是便抱着鄧思琪柔軟的身軀,迎合着她的香脣緊緊的吻了上去,此刻的鄧思琪像是一條水蛇一般的腰肢纏上了吳晨結實的身軀,兩人激烈的擁吻着一起倒在了牀上,鄧思琪全身的香氣充滿了吳晨的鼻尖,挑逗着吳晨的嗅覺神經,此刻的吳晨覺得自己五感近失,已經深深的現在了鄧思琪的溫柔鄉之中不可自拔。
原來世界上還有這麼一種病,連自己都無法治療,那就是體內的*,不過那都來自於自己的一廂情願,吳晨和鄧思琪兩人在牀上激情的擁吻着,鄧思琪用自己潔白如皓月一般的貝齒輕輕的咬着吳晨的舌頭,兩人瞬間chan綿在溫馨的浪漫夜色之中。
吳晨擁抱着鄧思琪,看着鄧思琪慢慢的退去了自己身上的卡其色的連衣裙,一個完整美妙無暇的如玉般的胴ti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吳晨只感覺自己的腦袋裡面一陣洶涌的血液頓時間涌上了自己的額頭顱,緊緊的抱住了面前鄧思琪冰涼的胴ti,撫摸着她美麗如瀑的秀髮,兩人倒在了牀上,開始了步入正題。
一直到半夜的時候,兩人經過了一番激烈的肉搏之後,顯得是那樣的香汗淋漓,精疲力盡,在後半夜的時候,兩人拖着盡享魚水之歡之後的疲憊身軀,在這浪漫的夜晚中帶着深深的滿足感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吳晨早早的起了牀,卻發現身邊已經沒有了鄧思琪的身影,只發現自己的被窩旁邊殘留着她的餘香,在等的吳晨起身準備再去尋找鄧思琪的芳蹤的時候卻發現她早就已經不在房間裡面。
到底怎麼回事?難道說是自己真的喝醉了,昨天晚上等額一切都是一場夢嗎?吳晨不由得感覺自己又摸不着腦袋了一般,然後再仔細的嗅了嗅被窩旁,浴室裡,客廳裡面,每一寸地方都殘留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這時吳晨才發現這原來根本就是真實存在的事實而不是一場夢那麼的簡單。
那麼她究竟是去了哪裡了呢?爲什麼一早上一個招呼不打就閃人了?正在吳晨感覺到很奇怪的時候忽然間發現了桌子上的杯子下面放着一張留言條,上面是鄧思琪的字跡,赫然寫着:大懶豬,早點起牀啦早餐券幫你訂好了字跡直接去樓下吃,我已經去片場了,永生記得昨天晚上,愛你的琪琪!
吳晨看了看那張留言條,我在了手中,心中頓時感覺暖暖的悸動,隨後順手塞在了口袋裡,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糟糕了,又遲到了,得趕緊洗個澡上班去了,吳晨連忙衝進了浴室開始洗漱準備上醫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