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晨見着閔柔微微發難欲言又止的樣子,心中更是覺得奇怪,他感覺這個小丫頭看樣子有什麼話要說,但是卻有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於是吳晨便首先問出了口。
“閔柔,你告訴我,你二叔身上的那些傷疤究竟是什麼人弄出來的,據我所知一般的人沒有多大的過節是不可能吧你二叔給傷成那個樣子的,只有血海深仇的人才會這樣做,到底是怎麼回事?”吳晨問道了對面的閔柔說道,第一他很好奇,第二,應爲畢竟是閔柔的家族族叔,如果有什麼仇人的話,那麼閔柔和閔瑩以後也肯定會有什麼危險,所以吳晨覺得還是有必要將整個事情問清楚的。
“哎,本來我是不想說的,姐姐也不會答應讓我隨便的告訴外人的,應爲這畢竟是家族的事情,但是我又擔心二叔好起來之後會迫切的去尋找那個人報仇,重新掀起家族的恩怨是非,所以我才告訴你的。”閔柔皺了皺眉眉頭說道,並且跟吳晨意思說讓他千萬不要說出去,應爲閔家一向對這件事情守口如瓶,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更何況閔家在錦州也可以稱得上是一個一線的豪門貴族了。
“好的美食,閔柔,你只管告訴就好了,我知道事情多額來龍去脈這樣以後心裡也好有個數。我保證不會合別人說的。“吳晨對着對面的額閔柔說道,小口的喝了一口紅酒。
”那個時候我和姐姐的年齡還是很小,但是對那件事情那個人卻是記得很清楚,以前我們的家族建立初期就兄弟三個人,就是我和姐姐的父親還有二叔,三叔他們兄弟三人辛辛苦苦將祖上的生意越做越大,纔有了現在的光景,可是就是十年前,三叔和二叔忽然間的就爲了家族上面的事情而鬧得不合了,不管家裡的人怎麼調解,三叔和二叔兩個人就是勢如水火,一點用都沒有,到最後甚至撕破了臉皮大動干戈。“閔柔想起了小時候的那個場面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居然會這樣?那你的三叔和二叔究竟是爲了什麼樣的事情才能夠使得兩個親兄弟居然手足相殘呢,難道說你二叔身上的傷?是你三叔一手造成的?“吳晨不可思議的驚訝的說道,他不敢想象如此的豪門貴族居然隱藏着這麼一幕殘忍的隱情家族爭鬥。
“你知道嗎,三叔那時候在家族的資產慢慢開始發跡的時候,就開始了自己的販毒生涯,而且還瞞着家族的當家,也就是我父親,背地裡偷偷的運用閔家的碼頭生意偷偷做掩護大量的向着境外販賣毒品,雖然家族的收入在一瞬間翻了好幾番,但是父親和家裡面的管事一樣算賬的時候還是發現了三叔的販毒行爲,尤其是二叔,極力的反對!”閔柔提起了當年的往事,眼神之中不禁有了一絲的憂愁,那段時間可能是她最不開心的時間了也是她最爲痛苦的回憶了,閔柔的一雙美目之中多了些許的陰霾。
“即使是這樣,大家親兄弟一場也不至於手足相殘吧,說清楚就好了,實在不行的話就可以報警處理啊,爲什麼非要自己家人大動干戈呢?”吳晨問道閔柔。
“我們家族自上一輩就代代的流傳着家訓,第一點就是隻許經商不許販毒和一些其他的犯罪行爲,這都是老祖宗留下的遺訓呢,每次祭祖的時候作爲當家的父親總是要在祭祖大會上面宣讀祖上的遺訓,那時候我和姐姐都還記得小時候的場景,爸爸帶着一羣的道士,和尚每天誦經唸佛,然後揮龍舞獅的場面,由於三叔背叛了家族忘記了祖訓,所以引起了家裡人的激烈反對。”閔柔將自己家族裡面的額事情一一的講給了吳晨聽,此刻的服務員也端着風聲的晚餐上了桌子,滿滿的擺滿了一桌子,吳晨和閔柔兩個人一邊吃一邊繼續聊着。
“爸爸當初估計家族的面子以及兄弟手足之間的感情,就不想把三叔交給警察,意思讓三叔只要答應不再販毒就可以原諒他,但是二叔這個人卻是相當的古板和保守,不管家族上面開會怎麼去勸,都執意要將三叔送進監獄,應爲三叔違背了祖上的祖訓,這是對家族的一種背叛傳出去更是將祖上經營百年的聲譽一掃而盡,哎,其實說到底,二叔,卻是是一個思想十分守舊的人的,對着家族的榮譽真的是看的比什麼都重要。”閔柔接着說道。
“然後呢?”吳晨一邊吃着一邊繼續問道閔柔,他第一次聽這個小丫頭能夠收斂起平時刁蠻瘋癲的一面冷靜的和自己說着話,同時自己也迫切的想知道閔二叔究竟被人傷城這樣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然後二叔堅決不放過三叔,當着全家族人的面,打電話給了當時公安局的局長,立馬就派人逮捕了三叔,那時候家裡人都在不斷的全家和拉架,奶奶那時候生病了,看到自己的二叔不顧一切的將三叔送進監獄,更是氣得當時就一命嗚呼了,那天晚上全家人都在吵着,別墅裡面到處充斥着爭吵的聲音和摔東西的聲音,我和姐姐就躲在櫃子裡面哭,當時可害怕了呢。”閔柔想起了不開心的事情,撇了撇嘴吧,嘟着嘴說道,樣子十分難過惹人愛憐。
“不是我說你這二叔也有點太二了吧,雖說你三叔罪大惡極但是親兄弟至於這樣麼,只要停止販毒不就行了嘛,直接一點機會都不給,不過說不清誰對誰錯,畢竟販毒這個事情毀的事一羣的老百姓啊。”吳晨不禁感嘆的說道。
“二叔原本以爲只要把三叔抓起來,判個十幾年牢就可以了,等到他出來只要悔過自新還當三叔他是閔家的人,誰知道當天晚上警察就來到了我們的別墅裡面當着我爸爸的面立刻就帶走了三叔,第二天的時候,就看到了三叔的審判大會,三叔被五花大綁綁在了大卡車上面直接被判處了死刑!天啊,我們當時都嚇壞了!”閔柔繼續說道。
“三叔販賣的是海洛音,而且金額數量實在是太大了,所以連開庭都沒有開庭就直接的被判處了死刑,仍在了監獄裡面隨時等待着接受槍斃的通知呢。”閔柔對吳晨說道。
“天,這下豈不是玩大了,等於你二叔間接的害死了你的奶奶和三叔咯?”吳晨驚訝的說道,他還不知道原來錦州市裡面赫赫有名的貴族閔家居然還有這麼一段陰暗晦澀的故事。
“對的,奶奶那個時候最疼三叔了,應爲三叔是家族裡面最小的一個,從小就被爺爺奶奶他們慣着,所以奶奶聽說二叔打了電話報了警要把三叔送進了監獄,本來晚年身體就不好的她瞬間就倒下了,這使得三叔當場淚流滿面,同時也對自己的二叔更是恨之入骨。”閔柔說道。
吳晨可以想象閔柔的三叔當時是什麼樣的一個心態,不僅自己的親哥哥大義滅親要執意把自己的弟弟送進監獄,而且連最疼愛自己的母親也被二叔活活的氣死了,這樣的深仇大恨,吳晨可以感覺的刀,這樣的人,迸發出來的力量,也是非常的可怕的。
“可是,你的三叔不是背叛了死刑了嗎,那麼按照道理來說二叔身上的傷疤應該是三叔所弄下的啊,被判死刑的話自然不可能之後再去傷害你二叔,只有一種可能,難道是你二叔?”吳晨緊鎖着眉頭看着對面的閔柔說道,他的心底已經知道了一些大概的情況。
“恩,你想的沒錯,三叔沒有死,在槍決的前一天晚上,他用勺子殺死了看守自己的兩個獄友和一個民警,然後換上了民警的衣服拿着監獄的鑰匙越獄了,之後便寫了一封信仍在了我們家的別墅裡面,上面的大致內容就是要讓閔家所有的人都遭到報復,不管多長時間,有生之年不得安寧,並且宣佈徹底的宣佈和閔家斷絕一切關係,之後三叔的去向大家就一無所知了,有的人說出鞥經在錦州見過他,也有的人說他去了海外,繼續做着販毒的勾當,但是唯一沒變的事情就是,他仍然在向着閔家這麼多年來一直的在實施着報復。”閔柔終於對吳晨說出了自己家族多年的隱秘史。
吳晨聽完了之後心中不感覺很是震撼,於是對着閔柔說道:“按照這樣說的話,他說要報復所有人,那麼意思是所有的人都要報復了?包括你和閔瑩?”吳晨不敢想象閔柔的喪心病狂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恩。”閔柔居然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對着吳晨說道:“還記的姐姐的腿嗎?其實根本不是殘疾,也不是車禍撞傷的,而是被槍擊的。”
吳晨不由得瞳孔猛地一縮!什麼!吳晨想起了當初爲閔瑩治腿的時候就發現有所蹊蹺有着金屬彈片撞擊遺留下來的痕跡,但是當時只顧着治病並沒有說什麼,現在,他算是明白了,同時也爲着閔柔的安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