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在忙活中度過,空閒下來的吳晨才發現這一天的義診讓他功德系統的功德點數增加了不少。
雖然不知道這個功德點能夠幹什麼,但是直覺告訴吳晨這個應該是一個好東西。
“看樣子多做這種善事貌似能夠增加功德點,我得多做一些這種事情了。”想着功德點的事情,吳晨喃喃自語的說道,臉上有些欣喜。
看着吳晨嘴角上面的笑容,蔣菲還以爲他是在爲了今天出盡了風頭高興,心情老大不樂意。
回到家,吳晨看見姐姐吳月已經回到了家中,正在廚房當中忙活着晚飯的事情,不禁感動。
男人最想要看到的不就是這種一心一意做着這些事情的女人麼。
從後面輕輕的抱住了吳月,吳晨輕聲的說道:“姐,你弄得什麼菜啊!真香。”
“快鬆開,都十九歲的人了,還不知道輕重,去把手洗了,然後老實的在外面等着我。”拍了拍吳晨的手,吳月輕哼道。
訕笑的鬆開吳月,吳晨按照她的意思將這一切都做完,果真老老實實的在餐桌旁坐着等着大餐到來。
看着忙裡忙外的吳月,吳晨心中特別擔心,夏柳軒的出現讓他有了危機感,他不知道在吳月的事情上面他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第二天來到市醫院,吳晨再次看到了蔣菲那張死人臉,對此他只能無視,和這種女人多說起不到什麼作用。
“昨天那個心肌梗塞的病人的情況還不是很好,院長說你的針法很神奇,今天你抽個時間再去施針一次吧!”打心底看不慣吳晨的蔣菲這個時候乾脆的給他安排了一個任務。
聞言吳晨無語,他的鬼手十三針乃是傳奇針法,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救人,昨天那個病人的情況現在應該是穩定了,不需要他再次施針了。
看到吳晨臉上的不樂意,蔣菲怒道:“你是醫院的醫生,治病救人是你的職責,讓你來醫院工作不是讓你在這裡面混日子。”
吳晨無語,他可是什麼話都沒有說,蔣菲卻已經說出這麼多的話來。
鬼手十三針,每一次施針都要耗費不小的內力,昨天要不是那個病人已經到了垂死邊緣,他也不會用出這套針法。
“昨天你和那個沈總不是挺能說麼?現在怎麼變成啞巴了?”見吳晨還是不說話,蔣菲小宇宙當中的怒火已經在不斷醞釀。
現在只需要一個契機,她就能夠將這些火氣給全部發泄出去。
“我沒說不看,只是我現在還不知道病房在哪裡。”無奈的看着蔣菲,吳晨無語的說道。
語塞,蔣菲大囧,連忙說道:“504重症監護室,你去看看吧!”
來到504重病監護室,看到昨天那個病人,吳晨神情頓時嚴肅了起來,昨天看到這個病人的時候還不是這個樣子,而且昨天他還用出了鬼手十三針,現在這個病人的情況果真和蔣菲說的一個樣子,很不妙。
在病房當中忙活的小護士看到吳晨來了之後連忙搬過一張凳子過來。
“幫我打一盆熱水,然後幫我拿一盒銀針過來。”神情嚴肅的看着牀上的病人,吳晨冷聲說道。
昨天見識過吳晨神奇的小護士這個時候慌張的跑去打熱水和拿銀針去了,他也想再次看看這個帥的讓人有些花癡的男人在這方面的造詣。
沒過一會兒,小護士將熱水和銀針拿了上來,還以爲吳晨會用這盆熱水給病人擦拭一下的小護士看到他把手伸進盆子當中之後,頓時無語起來,感情他只是想要用熱水洗手。
洗完手,吳晨從盒子當中捻起一根銀針,如果此時有人能夠仔細的觀察一下這個銀針的尖端,會發現銀針現在在不住的顫抖。
鬼手十三針只是吳晨的壓箱底絕技,除卻鬼手十三針之外,他還會一些大衆的針法,此時這個病人的情況不適合再次使用鬼手十三針,只能用其他的針法來稍微讓這個病人緩解一下。
現在吳晨要用的針法叫做五龍探穴針法,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幫助這個病人挺過這段非常時期。
只是眨眼時間,吳晨已經在這個病人身上紮上了四根銀針,五龍探穴針法講究的是五針齊發,現在他只有最後一根針沒有紮下去了。
深吸一口氣,最後這一根銀針顫抖的頻率比剛纔的那些銀針更加明顯,隱隱有些嗡嗡作響。
左手在病人胸口輕輕按了一下,吳晨將最後這一根一針直接插在了病人心臟位置的一處穴位。
隨着吳晨這一針的落下,病人呼吸比剛纔平緩了許多,整個人都要安靜許多。
正當吳晨鬆氣的時候,周明亮來到了這裡,看到吳晨在給病人施針,當下大怒,呵斥道:“誰讓你這麼做的,你現在只是一個初來乍到的醫生,還輪不到你來給重症病人看病,簡直是胡鬧。”
冷笑的看着周明亮,吳晨這倒這貨是來找他的麻煩,也沒怎麼理睬,和這種說話是很傷腦筋的一件事情。
慢慢的從凳子上面起身,吳晨作勢要走。但是看到周明亮接下來的動作,他殺氣在慢慢醞釀。
周明亮走到病人身前,將剛纔吳晨扎的針全部給拔了出來,很是生氣的丟在了地上:“哼,還真以爲中醫無敵了,病人這個情況只是紮下幾針就能夠好的麼?”
醫生,天職就是救人,此時周明亮做的這些事情完全是講醫生的職責給忘得一乾二淨。
施針,最忌諱的是旁人打擾施針者情緒,被施針者,最忌諱的則是在未到一定時長的時候將銀針給拔出來。
五龍探穴針法要的是一氣呵成,最重視的就是這種事情,周明亮做的這些事情可以說是把吳晨剛纔做的努力全部給毀了。
陰沉着一張臉,吳晨直接一拳頭打在周明亮臉上,大罵:“你特麼腦殘我不鳥你,但是你不該來妨礙我治病救人。”
冷不防的被吳晨給打了一拳,他有些蒙圈子。
反應過來周明亮冷哼呵斥:“別以爲你有介紹信你就可以在醫院裡面爲所欲爲,我是這家醫院的副院長,你只不過是一個醫生,這種事情你要聽我的指揮。”
“指揮你大爺,庸醫一個也好意思說指揮我做事情,我要是你,直接找一根繩子吊死得了,活在世上都是浪費糧食。”
將隨身攜帶的一盒銀針給拿了出來,吳晨也快又是紮上了五針在病人身上,這個時候還來得及,不會對病人造成太大的影響。
重新將五針扎完,吳晨輕嘆一口氣,他知道現在想要取得剛纔的效果是沒可能了,只能起到一些輔助作用。
見吳晨忽視自己再次將銀針給紮在病人身上,周明亮作勢要去拔下來,然後聽到一句話之後呆了下來。
“如果你敢將針拔下來,我就能夠讓這些針紮在你身上,你想要感受痛不欲生的快感我可以成全你。”
看到周明亮的動作,吳晨聲色俱厲的說道。
醫生,是一個很神奇的職業,可以通過這個來救人,也可以通過這個來殺人,人體上面有很多穴位,其中不乏死穴,只要在這個地方輕輕來一下,那麼那個人就是廢了。
學的雖然是西醫,但是對中醫的一些東西周明亮還是懂得起,也是擔心吳晨會真的給他來上幾針。
只是稍微的一愣神,周明亮頓時氣急,他剛纔居然被吳晨的那些話給嚇到了。
“我來這裡是蔣醫生安排的,而且如果我沒記錯,蔣醫生纔是負責這個事情的醫生,你這個副院長還是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制止住了周明亮的動作,吳晨沉聲說道。
回過神來,周明亮也是冷哼:“吳晨,你也別囂張,你的事情我會給小蔣說清楚,你現在還沒有給重症監護室的人看病的資格。”
“撒比。”吳晨只是淡淡的丟給周明亮兩個字,就不再說話。
五龍探穴針法需要在病人身上扎滿一個小時,他現在只需要等足一個小時就可以離開這裡。
他現在的確沒有給人看病的資格,昨天之所以義診,也完全是因爲蔣菲在賭氣。
作爲副院長,周明亮何時被人這麼說過,這個小子纔來這裡兩天就這麼囂張了,等以後地皮踩熟悉了,那不是要翻天了?
“我現在就去找小蔣說說這個事情,作爲一個新人最好還是安分守己一些最好。”周明亮惡狠狠的看着吳晨,生氣的說道。
“不用了,周副院長,我來了,吳晨來這裡是我的安排,昨天院長說了他在中醫上面很有造詣。病人現在情況很不穩定,不適合動手術,我只能想到這個辦法。”正當周明亮想要去找蔣菲的時候,蔣菲從外面慢慢的走了進來。
聞言,周明亮立刻看到了蔣菲,冷聲質問:“不適合動手術你就讓一個新人來這裡胡作非爲?你有沒有把病人的情況放下眼裡?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不然呢?難道你還能夠想到更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