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川一個應接不暇的愣怔,但也僅僅是在零點幾秒的時間裡對這個突如其來事件的本質做出了應有的認識——想的令人幾乎肝腸寸斷的逆推,大逆推終於算是威武霸氣的襲來了!
“穎姐,穎姐你,你幹什麼呢?我沒有壞呀,你……話說我還是毛頭小夥子,這是幹嘛呢?”
劉川裝B,一臉有些微微驚慌又有點兒欲罷不能欲推還迎的樣子。
這廝心裡卻是道:“天下最毒婦人心,這句話果然不假!你妹兒!明明是來勢兇猛的主動逆推,偏偏嘴裡還喊着說哥是個小壞蛋!這不等於是說就是她把哥逆推倒了,也是哥的錯嗎?嘖嘖嘖,女人呀女人,深不可測!不過,哥等一下就可以親自測一測,究竟有多深!”
“毛頭小夥子?咯咯咯,真的?那姐今天就要教教你怎麼樣成爲一個名副其實的男人!……”
她繼續一邊喘息一邊發狂了一般的說着。此時的張穎完全和平日裡那種端莊柔雅的形象不一樣,她滿臉潮紅,像是一頭髮青了的小母豹。
而後,整個曖昧氣息充斥的房間裡便沒有了過多的語言,有的又只剩下了窸窸窣窣的響動以及各種無聲的動作。
“好大!咯咯咯,還說你是毛頭小夥子呢,這兒都大了起來,像個小玉米棒子,不懂風情能這樣?”
到底是個經驗豐富的熟婦,張穎一伸手便拉開了川哥的褲子拉鍊,攥住了他的要害。
“哎呀媽呀!穎姐你怎麼抓住了它?它會嗤水呢,我還真是正想嗤尿呢,小心嗤你身上了……”
既然之前說了自己是“毛頭小夥子”,而且是被張穎當做童男給華麗麗的逆推的,劉川索性便開始裝B,裝做是初經人事什麼也不懂的樣子,滿足她的“逆推了小童子”的浴望。
“咯咯咯咯……”張穎笑的渾身花枝亂顫:“你,你不會是真的第一次吧?”
“不是呀,哪裡是第一次嘛,每天都嗤水,都不知道多少次了,有時候一天就要嗤好幾次!”
劉川裝B賣傻,一副憨態可掬的樣子說着。
“你妹兒!磨嘰個鳥呀!還不三下五除二的進入戰鬥?哥容易嗎哥?話說,哥要忍受着銀羊藿的催化作用,表面上卻還要在這裡扮童子,真TMD累!”
看着張穎一副穩吃小童子的得瑟樣,劉川不由在心裡嘀咕。
“哈哈哈哈!你真是,真是太可愛了!好吧,姐就讓你從此成爲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人!讓你知道,它不但能嗤水兒,還能有別的功能!”
張穎溫暖柔軟的纖纖玉手握住並不斷輕輕挑豆他,她希望要他來慰藉早已經乾涸的田地。
劉川的呼吸越來越快,體內似乎有一隻小獸正在啃噬着他的身體,他知道他已經快要頂不住了。
畢竟是眼前就是熟透了的張穎的迷人嬌軀,他已經發狂了,需要儘快尋找入口。
“呃,還有別的功能?什麼呀穎姐,你教我吧!”
劉川挺了挺身子,那話兒便在穎姐的手中似乎更雄偉了。
“哦,真男人!”她的眼睛盯着手中的小玉米棒子,有一種想吃進去的衝動!
久旱的身體迫切的需要滋潤,依蘭花香的刺激達到了頂點,手裡的東西讓她更加發狂,必須要動作了!
突然,她彎腰趴伏了下去,頭部正對着劉川的小腹。
突然,劉川感覺到了潮熱將他包裹,一種觸電一般的酥麻迅速在嗤水的地方傳來!
“我勒個鳥的,好重的口味,上來就口上了!這就是熟婦和青澀小妮的區別呀!哥有福了,坐享大福利吧!呃,不對,是睡享大福利!”
這廝心中騷包十足的自語着,低頭看去,一副活色生香的鏡像映入眼簾。平日裡絕對淑女形象,高高在上的張副校長,此時就像是一個苦力,正在賣力的動作着。
兩人此時都各自找到了自己需要擔當的角色,於是便暫時安靜了下來,只是在各自的角色中發揮着各自的作用。
這樣持續了大概不到兩分鐘,張穎已經無法剋制自己體內一波又一波涌來的大潮,忽然停止了對劉川的大福利,然後身子一仰,像是幹了很重的活兒累着了一般,喘着粗氣兒,躺倒了。
“快,姐熱,幫姐把衣服脫了!”
“啊?!那怎麼能……”繼續裝B。
“啊什麼啊?快點兒呀!”她用眼睛盯着依然半跪在牀上的劉川那一處男人威武,眼睛裡充滿了求進入求滋潤的渴望。
“呃……”
劉川答應了一聲,靠近張穎,伸手便去拽那淡紫藍色的文匈。
“哎呀!你怎麼像頭小豹子一般的粗暴?!咯咯咯,還說自己是第一次,這麼着急?”
張穎閉着美目,笑的很有味道,豐腴的身體也隨着笑而顫動着,帶動的剛剛被釋放出來的那兩隻大白兔也完全洶涌了起來!
柳下惠來了,此時也不可能再裝B。更何況,川哥不是柳下惠,而且也從來沒有想過去做一個柳下惠式的傻B。
“嗤……”的一聲,就在張穎的L笑聲中,川哥又出手了,像是一個傳說中的江湖高手,一把便將那同色系的小內內給扯了下來!
而且,扯破了!
對待這種熟女熟婦,劉川看過有關“教材”,關鍵時候就需要霸道需要一上來就用威猛來征服。
“好有力量呀!姐就喜歡你這樣的小豹子!”
身體上傳來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的微涼刺急的她一陣陣舒爽,夢囈一般的輕輕說道。
小內內的遮掩沒有了,劉川夢寐以求的景觀完全呈現在了他的眼前。黑的白的粉的紅的,各種顏色在那一小塊兒地方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是有序的排列着,一下子涌入了劉川的眼睛裡,讓他在愣怔之時有些應接不暇!
“來吧!咯咯咯咯,姐現在就給你操辦成人禮!”她似乎是感覺到了劉川停止了動作,於是着急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伸手就去拉劉川。
她的另一隻手,又攥住了她喜歡並且被她稱讚的那個大傢伙。
拉住劉川的手微微用力拽了一下,劉川就像是站立不穩的醉漢一樣,一下子趴倒在了她滑膩膩的身上!
隨後,她便開始用另外那隻攥着了東西的手引渡川哥進入那水跡氾濫的航道,開始兩人人生意義上的一次大航程!
春閨粉羅帳,帳內二人忙。
歡聲蕩,香汗揮,地是牀,牀真大。既酥麻筋骨,又爽美健身。不記功名利,且忘苦恨憂。牀中度日月,榻上論春秋。才見豪傑經百戰,又聞紅顏嬌聲連……
一番鏖戰,地動山搖說不上,但人動牀搖卻是有的。
待平靜下來之後,川哥微微喘息,半靠牀頭,懷中的穎姐姐溫柔的如一隻聽話的貓,不時的用那纖細的柔手在劉川赤果的胸前畫着圈子,此情此景,誰說不是一對兒相交多年了的情人?
“你從今天開始就正式成爲一個男人了。還不感謝姐?”
“呃?嘿嘿嘿,原來成人禮這麼享受!嗯?爲什麼要感謝姐?姐你應該感謝我纔對!我都看見了,你剛纔也十分享受呢!要不是我讓你幫我成人,你哪裡能享受到這麼好的大福利?!”
劉川一臉正兒八經,也虧得這廝能在這個時候還能裝B裝的如此圓,如此像。
“咯咯咯,你真是個小壞蛋!哎,我說你劉川是真不懂呀還是假裝傻?咯咯,我就不信,現在什麼社會了,還有你這樣對女人什麼都不知道的?”
張穎先是一陣嬌笑,但笑着笑着就突然停止了,是劉川臉上那一本正經的臉色裝的太離譜了,這才提醒了她。
俗話說食色姓也。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這點兒換愛之事,應該是一個人的本能,怎麼可能到了這個連吃都吃了的時候,居然還是一副什麼也不懂的樣子?
“哈哈哈哈!”聽了張穎的問話,劉川這下子是再也憋不住了,不由大笑出聲。
這麼一笑,便在那穎姐獨居的一張大牀上笑的是前仰後合。
“好呀你!原來你個小壞蛋是在騙姐!哼,我就說嘛,你平常那麼貧嘴愛佔姐的便宜,而且每一次來給姐治病都那麼貪婪那麼曖昧的對待姐的身子,怎麼可能到了這關鍵時候你什麼都不懂?原來你真的是裝的?看打!”
張穎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之感覺的襲擊,達到了很久未有攀上的高峰,身體舒適了,心理也就跟着愉悅了,她很活躍,一翻身騎馬一樣坐在了劉川的身上,然後伸出兩手分別揪住了劉川的兩隻耳朵!
兩個人就像是新婚之夜的夫妻一般,在牀上又嬉鬧了一會兒,情之所至的再一次梅開二度。
大傢伙自然有大傢伙的好處,張穎終於在近乎一年沒有得到滋潤的情況下吃了一次飽食兒!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前的白紗遮陽簾射進了屋子裡。屋子裡依舊氣息很曖昧,嗅着空氣中淡淡的香氣,川哥睜開了眼睛!
昨夜他歡心太甚,連着要了穎姐三次才覺得好像是過足了被逆推的癮,就在張穎的香牀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小壞蛋,你醒了?咯咯咯,快起來吧,姐做了火腿蛋,你需要補一補喲!”
大概是聽見了臥室裡劉川翻身坐起的聲音,張穎踢踏着性感的細高跟涼拖,穿着昨晚那件杏黃色的紗織外罩走了進來,站定在了牀前眉開眼笑的看着劉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