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涼意一下子刺激了梅婷,令她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隨即,她本能的夾緊了雙腿,然後突然一下坐了起來,眼光直直的看向面前的劉川!
很快,她的眼光下移,又看向了自己的下身。那裡的毛巾被有些凌亂!
“啊!!!!”一個女人要是真心叫起來,那可真是有點兒氣勢。
劉川在被那叫聲驚得一愣之後,迅速反應過來,爲了不讓別人聽見她的叫聲,他迅疾的伸出一隻手,堵上了她的小嘴巴!
要知道,除了賓館房間大多數不甚隔音這個因素之外,還有一個利於梅婷的驚叫之聲傳播出去的條件就是,房間裡的窗戶都大開着。
“擦!你叫什麼叫?別叫別叫!要不然,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把腳丫子戳進去了呢!”
劉川嘻嘻哈哈的一臉曖昧的說着。
這般一鬧騰,梅婷此刻也從最初的驚慌中蛋定下來了不少,一張俏臉通紅,伸手使勁兒一拂,將劉川捂在她嘴巴上的那隻手給拂到了一邊兒。
她激動的胸口一起一伏,一對兒誘人的傲物隨着那起伏高高低低,活脫脫像是一對兒白花花的兔寶貝,惹人憐愛。
只是,此刻的她在之前的驚嚇中忘記了自己還是沒穿衣服的果體。
“呸!”她輕淬了一口:“劉川,你,你,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你剛纔在幹什麼?你掀我身上的毛巾被幹什麼?還有呀,你剛剛說什麼來着?什麼戳進去戳進去的,難聽死了!”
話說至此,大概一個“戳”字兒讓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晚兩人做的那件和此字兒有關的事情,一下子不勝嬌羞,趕緊的用雙手捂住了自己那火燙火燙的臉頰。
“嘿嘿嘿,婷婷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掀你身上的毛巾被還能幹什麼?不就是想看看你面的內容嘛!以前我想看,真的,可是沒有機會,昨天晚上吧,雖然用了,但是用的囫圇吞棗,硬是沒有時間去看一看你身體的秘密,這不,今天早上有空,興致又好,我便掀開你身上的毛巾被看看……”
反正被抓了現行,已經被稱爲“不要臉”了,劉川這廝倒也利索,索性就正兒八經的“不要臉”,說出來的話句句都滾燙滾燙的,燙的梅婷簡直覺得都有點兒渾身燥熱,一股熱乎乎的水水,直接就在身體裡盪漾了!
“好呀!你還敢瞎說?昨晚佔了人家便宜還不算,今天一大清早你又來!哼,看我不掐死你!”
女人發泄激動情緒的最佳方式,往往就是這樣的掐。她將雙手舉起過肩,瞪着大眼睛,身子向前一撲,直接到了劉川胸前,著名的美女掐耍起,在劉川身上到處亂掐起來!
這是幸福的掐,雖然微微有些皮痛,但卻是正宗味道的痛並快樂着!
當然了,劉川也沒有閒着,就在梅婷撲過來的同時,他卻是將雙手屈在了自己的胸前,然後蓄勢出擊,一下子相對應的攥住了她胸前那兩隻兔子,柔搓着,幸福的運動着。
梅婷一連着在劉川的胸前皮膚上掐了十好幾下,當覺得心中一口“惡氣”揮發的差不多了,而且心境也由剛纔的激動變成了平和的時候,這才隱隱覺得似乎哪裡有點兒不對勁。
好像身體觸碰在劉川的身體上,很滑膩。而且,自己的匈前也有什麼東西在騷擾,弄得癢兮兮的不說,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什麼味道。
這種味道,好像昨天晚上,在和劉川最開始的激清中曾經體會過,很美妙!
她情急之下連忙低頭去查看!
我勒個鳥的,原來兩人到現在還都是光嘰嘰的,誰也沒有穿衣服不說,姿勢還挺曖昧。
她撲在劉川胸前,整個是一個小鳥依人的依偎狀,並且差不多一個水蜜桃一般的美屯就坐在了他盤在面前的兩隻腿上。
而他這個“不要臉”的,一雙大手就安然自得的攥着她胸前的那兩隻傲物,正像一個頑皮的孩童,原創着自己柔動的手法,就好像他這樣柔那樣搓,能柔搓出來什麼道道一般!
“哎呀!你,劉川你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有穿衣服?羞死了羞死了!”
梅婷就像是一直受了驚嚇的小鹿,用小手一撐劉川堅實的胸膛,藉助那股反彈的力量,將自己彈離了劉川的懷抱,自己坐到了牀的另一邊,一把抓起牀上的毛巾被,飛快的捂在了自己的匈前。
“嘿嘿嘿嘿!”劉川得瑟的笑,心滿意足的笑,看着她那嬌俏的樣子,想着她昨晚在他身下被征服的柔情,他覺得一時間他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我沒穿衣服?嘿嘿嘿,那你不是也沒有穿衣服嗎?這有什麼好羞的,昨晚上咱們不是都那啥了嘛,彼此都融爲一體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劉川嘻嘻哈哈,一邊說,一邊在牀上爬動到了梅婷身邊,伸了手就又要去攬她那光滑嬌小的身子!
“你,咯咯咯,你真的是沒治了!哼!不和你瘋了,你不穿衣服不知道羞恥,我,我還不好意思呢!”
光着身子的她就像是一條滑膩膩的美人魚,一下子從劉川身前溜走,下到了牀下,這纔看見那些昨晚激清時刻被拋棄在地上的那些衣服。
“哎呀!這,這內衣都弄髒了呢!”她不由一聲小小的輕叫。
原來,她的小內內和文匈,在昨晚那甜蜜的時候,被迫不及待想享受她果體的劉川猴急的給扒掉了,然後一時間“慌不擇路”的隨手甩到了牀邊的地毯上。
女人的生理特徵迫使她們都不得不注意身體禁地的衛生問題,那貼身的小內內,更是不能沾染蛇魔女污物。
雖然那鋪設在地上的地毯看起來還算是乾淨,但賓館房間這樣幾乎可以算是公共場合的地方,誰知道曾經有多少腳在上面踩過?
那看起來乾淨的地毯上,長長的絨毛正是藏污納垢之處,梅婷的小內內此時正靜靜的躺在上面,怎麼能不沾染上什麼細菌,怎麼還能穿?
她蹙着眉,走上前去,將小內內用兩根手指給提溜了起來,然後用求助的眼光瞥了一眼劉川,但隨即又收回了眼光,嘴裡嘟囔了一句:“哼,就知道,也指望不上你!”
劉川常在美女堆裡廝混,從事的職業又一直和女人的內衣有關,故而,對於女人的內衣必須要乾淨這一點還是很知道的。
當梅婷那求助的目光投過來的時候,他立馬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嘿嘿嘿,怎麼指望不上哥?婷婷,你那件小內內和匈罩都不能穿了……”
“那怎麼辦?”
“呃……”他似乎是歪着頭想了一下,但好像也沒有什麼好主意:“那,那你就真空吧!反正咱們等下回去一路上你也是坐車,我到時候直接給你送到你樓下就是了,絕對不會讓你走光,嘿嘿,放心吧!”
“真空?”梅婷一時間好像很難接受這個建議,不過轉而細細的想了一下,似乎真的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了!
“哼!都怨你!可惡!回頭我再跟你算賬!”她提溜着從地上撿拾起來的衣物,用大眼睛翻了翻劉川,一臉的紅雲,然後順手又拿了她散落在一旁的連衣裙,身子一閃,進了衛生間!
劉川知道,別看她嘴上嬌嗔,其實應該是心裡已經接受了他的建議。
“想親親想的我手腕腕那個軟,呀呼嘿;想親親想的我心花花花亂,呀呼嘿;頭一回看妹子你不在,呀呼嘿,你媽媽劈頭打我兩鍋蓋,雅兒喲!想你呀,想你呀,實格在在想你呀,呀呼嘿,呀呼嘿,燈鍋鍋點燈半個炕炕明,呀呼嘿……”
這廝心情這會兒賊好,又經過了昨夜肆意的放鬆,體內積蓄了多日的雄性荷爾蒙得以釋放,弄得是渾身上下哪兒哪兒的都舒服極了,於是一嘚瑟,張嘴放聲歌唱了起來!
正依依呀呀的唱到興頭處,突然聽見一陣美妙的同音大合唱,劉川急忙閉了嘴,眼光循着那聲音就投了過去,見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鬧騰了起來。
看窗外陽光的樣子,此時約莫着也有八點多鐘了,劉川想,差不多是新花語學校裡打來的,畢竟他是一校之長,畢竟現在已經到了上班的時刻。
順手拿了手機,也沒有過細的去看來電顯示,原本心中那股美滋滋的情緒還在,按下接聽鍵,衝着電話裡就道:“喂?我是劉川……”
“劉川,你快來一趟朵蘭吧!朵蘭昨晚出事兒了!”
一個沉悶的聲音,就好像八百輩子都沒有得到過快樂的人在和他說話一樣。
但是劉川還是聽出來了,這是陳龍的聲音。
“什麼?朵蘭出事兒了?”朵蘭就是劉川的心血,是他事業騰飛的平臺,一聽說朵蘭出事兒了,他自然是焦急:“出什麼事兒了,你快說說!”
“哎,被砸了!昨晚……”
陳龍用悲催的語氣將昨晚的事情大致的敘述了一下給劉川聽。
劉川手裡握着手機,兩眼看着窗外,一隻大雁正好從窗戶前飛過,“啾啾”的鳴叫了幾聲。
他沉吟了一下:“好吧,我等下過去,我沒去之前,你控制好你手下的人,千萬不能輕舉妄動!”
“嗯,我就等着你來拿主意呢!蔣霸那個挨千刀的,這次要不好好的收拾他一下,我恐怕以後咱們在中州要發展自己的事業,不容易呀!”
陳龍雖然頭腦有些簡單,但是對於社會上的這些大道理他還是懂的。
如果這次真的丟了面子,以後在中州還真就不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