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嬌媚韓雪的裙下進攻,劉川原先做好的攻克重重關隘的準備,這會兒卻根本用不上,這讓他有點兒小小的吃驚,也有點兒難以置信!
“我勒個娘子的,你……你不是睡衣裡面真的真空吧?”
這廝一下子咬住了韓雪的耳垂兒,嘴裡輕輕吐槽道。
“咯咯咯咯,是不是真空,你自己不知道嗎?還問我?”
她的臉上火燒火燎的,雖然早已經做好了心理和生理的準備,雖然也對男人的“色”有着深入骨髓的瞭解,但是不管怎麼說,真槍實彈的辦事兒,這還真是第一次!
一聲妖嬈的笑,一句輕柔的話說完,韓雪不由自主的輕閉星眸,任憑長長的眼睫毛眨動,卻是抿嘴不語了。
劉川受了她話語的刺激,不由嘀咕一聲:“看看就看看,難道還怕你不成?”
這般一說,突然一個大腿弓起的動作,原本坐在他身上的韓雪猝不及防的被他弄翻在了大牀上。
他像是屁古下安裝了彈簧,“忽”的一下彈起,然後又撲下身去,半臥在了韓雪的身旁。
只是,兩人雖然相對而臥,但卻是身體交錯的,劉川的頭部,只在她小腹的高度,而韓雪的美足,也纔在劉川的胸膛部位。
劉川此時完全被突如其來的激動給刺激的有些大腦斷電死機,一片茫然,就像是到了雪地裡,眼前一片白花花。
白花花的大腿,白花花的小復。雪地上,還有一蓬茂盛的草,正在無聲的散發着一個女人的妖嬈。
她果真是真空!
剛剛劉川顛翻她的那個動作,讓她身上的睡裙凌亂的散開了不少,將睡裙裡面的風光乍現無疑。
其實,原本就算是她穿着那薄紗一般的睡裙,裡面的春光一樣若隱若現,只不過是沒有這麼清晰的果露而已。
什麼也別說了,一切盡在真空中!
人家羞羞答答一女生都真空來襲了,川哥在稍稍的愣怔之後,大腦恢復了功能,重新臉上電路開機,開始了下一步的程序……
“娘子,官人家傳‘歡樂牙牀七十二式’,就讓我一一爲你展現吧!”
話落,手起,川哥的神奇七十二式第一式已經開始作用在了韓雪那潤如滑玉的身上。
“哦”,一聲歡快的低吟,韓雪倒是真的貼心貼肺的要奉獻自己給劉川做大福利,口中嬌嬌的配合道:“官人,我好怕怕喲!七十二式,豈不是要奴家飛天的節奏?!”
我倒!大宋朝的潘氏金蓮姐恐怕也沒有這麼浪花一朵朵的浪,她會說“節奏“這個詞兒嗎?
劉川也算是泡妞高手中的高手,更是推倒過各種妞的“美女終極殺手”,但如今天這般穿越角色的刺激,還是第一次遇到。
恍若是十二缸大馬力的超級跑車駛上了高速公路,劉川一時間被刺激的性情大起,只覺得渾身上下動力澎湃,恨不得能將那臥在身邊的小女子韓雪給生生的捻吧碎了,低吼一聲,撲將而上!
戰鬥,在悠長的前戲中展開!
“官人,我要,我要,我還要!咯咯咯!”
“娘子!我給,我給,我還給!哈哈哈哈!”
……
於是,山崩了海嘯了,天地之間一片混沌了,川哥感覺只有兩個人快活的存在。
韓雪房間裡的大牀猶如是大海中一葉飄搖的小舟,當它平定下來之後,已然是一個多小時之後。
“……”
“……”
喘息,男人的喘息就像是耕地的老牛;
喘息,女人的喘息就像是老牛剛剛耕過的地,雖然有點兒疼,但是舒展了,有一種被開發後的輕微呻喚。
片刻,韓雪終於從一陣陣的悸動中稍稍平定了下來,從從未體驗過的快愉中清醒,發現自己正全身酥麻的躺在劉川寬大堅實的懷中。
說實話,這是她作爲一個正常女人,一個也會懷春,也會做春夢的女人最想得到的安逸境界。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有什麼比躺在一個男人的懷抱裡更有安全感更踏實呢?
“娘子,夠了嗎? ”劉川嘻嘻而笑,嘴中依舊調侃,保持着穿越角色的餘味,他溫柔的撫摸着她汗溼的臉頰。
“官人,夠了!咯咯咯,官人……太大! ”
韓雪原本是睜着黑白分明的眼眸,含情脈脈的看着劉川的,但是在很難爲情的說出了那“太大”兩個字兒之後,她害羞的又閉上了雙眸。
雖然是情之所至,但畢竟是一個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的少女,說這樣的話,羞澀是在所難免的。
劉川心中一陣爽愉,還有什麼比被一個柔情似水的美女誇自己“大”而讓男人更爽的事情呢?
這已經是第N個在和他巫山雲雨啪啪啪的之後主動說他“大”的美女了。
“哦,把牀頭櫃上的那捲衛生紙拿過來一下嘛!”
又過了片刻之後,韓雪待身上的激清消褪,心中那廝難爲情的情緒也漸漸冷卻了之後,終於再次睜開了美瞳,用手輕輕拍打了一下劉川的胸脯,說道。
“呃?剛纔不是給過你了嘛?”劉川詫異的看着她,嘴角上挑,大概是心裡想起了什麼,揚起一抹邪魅的笑。
“咯咯咯,傻瓜!不是我要用,是……它!”
她半坐起身,白藕節一樣的手臂伸直,纖纖細指指向了兩人身邊那粉紅色牀單上的一處血紅的梅花。
落紅,傳說中的落紅就是它了!
現如今,美女好找,但是要找一個能在啪啪啪後留下真實落紅的美女那就是難上加難了!
而要找一個韓雪這樣的,既能在啪啪啪後留下真實落紅,又是風情萬種,能在啪啪啪的時候完全給予最恰當的配合的美女,那就不是難的問題了,那是運氣,只能靠命裡有,纔能有。
那一抹落紅,讓劉川感動,這是一個女人最珍貴的東西,同時也是她自願成爲一個男人的女人的最好證明。
劉川將牀頭櫃上那一卷衛生紙遞給了韓雪,韓雪在那抹落紅上鋪上了厚厚的一層。
“哎呀,官人!你……你怎麼回事兒?哦,不不不,你看看它怎麼回事兒?它怎麼又大了呢?”
韓雪在用完了衛生紙,並且將剩下的遞給劉川的時候,無意中一眼瞥在了劉川的那話兒上,不由的吃驚驚呼!
她的雙頰,也很快又涌上了兩朵紅雲。
“嘿嘿嘿,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它一向都是很好客的!尤其是對待美女客人,這廝可禮貌了,它這是點頭在想你致敬,感謝你剛剛給予了它一次歡愉的機會!”
劉川嘴裡說着,看着她那似看卻又不敢看,不敢看又似乎很想看,嬌羞無比的樣子,突然來了情緒,於是壞笑着一個翻身,龐大的身軀滾動在了她身邊,一伸手,將她擁抱了個滿懷!
“哎呀,官人,怎麼……怎麼又要來?”她低聲嬌叫。對於男人那種深入到骨髓裡的瞭解,其實她早已經做好了要在今天自己以身相許的時候會被要上好幾次的準備!
此刻的驚叫,不過是爲了顯示自己作爲女人的嬌楚以及給劉川一種刺激,刺激他骨子裡男人的雄姓更好的被完全激發出來!
這是一個懂男人的女人,這倒也算是她混在職業模特圈子裡這麼多年沒有白混!
誰都知道,職業模特圈子是一個“貴圈很亂”的地方,在那個圈子裡學一些怎麼樣能讓男人更興奮的技法,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娘子!剛纔不是你一個勁兒的含着‘要’嘛?那麼現在,該輪到我喊‘要’了!哈哈哈,娘子,我要!”
劉川壞笑着,扭動着腰肢,開始了新一輪的征程……
這可算是苦了兩人身下的那一張大牀了,剛剛經歷了一波風雨飄搖的動盪,還沒有稍稍喘息,這就又不堪重負一般的吱吱呀呀的叫了起來!
如果它有思維,它一定在想,下輩子不管做什麼,反正是再也不做一張牀!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做一張牀,看着,聽着別人在上面滾牀單子啪啪啪,而自己還要在一邊吱吱呀呀的伴奏,最悲催的是,必須用全身的力量支撐着上面的人!
當夏末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那窗簾兒的一絲縫隙照射進房間裡的大牀上躺着的川哥的眼睛的時候,他感覺到了窗外的寧靜。
背山面水,居住在香雲湖畔的好處這時候完全體現出來了。呼吸一口空氣,空氣中都帶着甜甜的水的氣息以及城市中心所完全沒有的那種鄉土味道。
窗外是動聽的鳥兒的鳴叫,沒有了汽車喇叭的喧囂和人聲鼎沸的吵鬧。
“咯咯咯,討厭啦!昨天整整一晚,你自己說你騷擾了人家多少次?哼!一點兒都不知道惜香憐玉,折騰的人家現在腿都酸了,身上的骨頭還在疼着!”
身邊是韓雪嬌嗔的埋怨聲。大概她是早就醒了。劉川還閉着眼睛,幸福的聽着這曖昧味道十足的“埋怨”。
這段話,也就是男女兩人間私密的說說,如果放在網上去,一定能讓人產生很多帶着緋色的猜測!
比方說,怎麼折騰,才能折騰的“腿都酸了”呢?比方說,怎麼騷擾,才能騷擾到對方骨頭都疼的程度呢?
劉川還未答話,正準備睜開眼睛看看她在身邊幹什麼,就聽見韓雪又是一聲驚呼:“哎呀!糟了糟了糟了!黑眼圈呀!黑眼圈全部出來了!都怪你,昨夜沒有讓人家休息好!看吧,連黑眼圈都出來了!”
她一驚一乍的叫讓劉川再也蛋定不住了,連忙睜開了眼睛!
好傢伙,好美的一片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