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也不說話,眉眼含春的笑着,是那種很優雅很恬靜卻又偏偏帶着能鑽入你骨子裡的那種“勾引”的笑。
這種笑還有一個說法,叫做“攝人心魄”。
她就像一個傳說中的妖精,順着客廳,從劉川面前風擺楊柳一般的飄過,到了客廳的北面,在北面那個甬道口稍稍停頓。
“咕咚”一聲輕響,劉川的喉結上上下下的錯動了一下,吞嚥下一口唾液。
他的眼睛就像是被韓雪給牽着了,韓雪在哪兒,他的眼睛就在哪兒。
緊接着,他的嘴脣翕動了幾下,好像是很想發表點兒什麼意見,但是終究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
突然感到小腹下有什麼不舒服,好像是有點兒灼熱,有點兒緊繃,連忙情不自禁的用手去拂了一下,一下就拂到了直愣愣的那話兒上面。
劉川慌忙低頭,那兒已經是高高擎起,就像是傳說中的蒙古包!
“咯咯咯……”劉川那一個分明是已經亂了方寸,沒了正常思維纔有可能做出的動作,引得韓雪發出一陣輕微的,嬌俏無比的笑。
就像是忽然起了一陣風,刮動了韓雪,她在留下一串低低的,脆生生的笑之後,整個人向着北面的那個甬道走去!
劉川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身,夢遊一般跟在她身後,也向着客廳北邊的甬道走去。
這個甬道,直通主臥室。
劉川走到甬道口的時候,正看見韓雪伸手將主臥室緊閉的房門給推開。
她回眸一笑,像是想看看劉川有沒有跟過來,又像是專門給川哥一個“come on baby”的鼓勵,繼而飛快的飄到臥室裡去了。
“噓……”劉川籲出了一口長氣。
尼瑪,這是當年西門大官人私會潘氏金蓮姐時春意盎然情景的滿血大復活嗎?
一個極盡勾引之能事,一個猶如叼住了羊的狼,就是不鬆口……
劉川的思維飛快的跑了一下神,立馬將自己想象成了據說勇猛無敵夜御數女的西門大官人!
雖然,西門大官人名聲不怎麼好,而且潘氏金蓮姐這個嬌滴滴的小可人,也因爲和他之間的孽情而同樣被後人所不恥。
此時劉川將自己和韓雪想象成這一對兒,貌似有些不妥。
但偉人說了,看待事物一分爲二,剔起糟粕取其精華。現在劉川所取的是西門大官人和潘氏金蓮姐在男歡女愛方面的精華。
男歡女愛是人的原始的,自然的,不可或缺的浴望,在這一方面只要是人,都會有,所以無所謂對與錯,醜與美,善與惡。
臥室裡只開了一盞旋轉的壁燈,曖昧的光線呈現不同的色彩,在諾大的房間裡變幻着,催動着人的情緒。
一股淡雅的,溫馨的香味兒在屋子裡瀰漫,擴散,流動,就像是催請的藥水兒,劉川深深的吸了一口又一口。
這應該是韓雪的臥室了,一張大牀上鋪着粉色的牀單,梳妝檯什麼的也都是這個色彩。
屋子裡陳設簡單,但很大氣。特別的是大牀上灑了很多玫瑰花瓣,香氛馥郁,惹人情思撩亂。
這可以算是本年度最佳浪漫創意獎嗎?
一扇窗戶,大概是之前離開的時候就拉上了窗簾,遮住了外面此時已不甚強烈的夕陽光線。
看來,這一切,韓雪早就做好了準備。怪不得,今天一整天,劉川都覺得她和往日不同,一直給他一種“勾引”的感覺。
韓雪先劉川一步進了屋,此刻端坐在牀沿兒上,臉上依舊是那種比蒙娜麗莎的微笑要美上一百倍的那種表情。
劉川的眼光隨着她的身體向牀上看去,竟然見那大牀上
見劉川進來,她很風情的忽然一擡腿,衝擊的那薄紗睡裙的下襬向上撩起了一下,一對兒白生生的大腿根露了出來!
隨即,她整個人坐到了牀上,然後輕輕向後一倒,背部就靠在了牀頭上,美人斜倚,眼光流轉的看着劉川。
劉川此時就站在牀頭旁邊,和她之間近在咫尺。藉着屋子裡不是很明亮的光線,劉川似乎看見她曼紗一般的睡裙裡面竟是白花花的一片!
原本應該點綴着文匈色彩的胸前,隆起的似乎更圓潤也了,只是微微的有亮點凸出,對稱的在睡裙裡若隱若現。
劉川眼光下移,越過了小腹,急乎乎的向着再下面看去。卻只見那兒原本也是應該有小內內色彩的,但此時卻是黑色旖旎!
因爲睡裙裡原本是白花花一片的,所以此刻看見了那一蓬的黑色,劉川頓感觸目驚心而且十分顯眼。
“我勒個娘子的!”川哥原創了一句感嘆:“這難道是傳說中的真空?”
這廝的大腦已經進入了西門大官人和潘氏金蓮姐歡愛的模式,好像中了魔,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了。
但不管真空還是假空,川哥早已覺得自己已經快要爆炸了,最好的釋放方式就是撲過去……
此前被梅婷和高媛撩撥起來,又壓抑了下去的那股子邪火,這一刻早已在川哥的胸膛裡,身子裡,四肢百骸之間熊熊燃燒了起來!
這一刻,韓雪在他眼裡變成了一個當婦,一個男人見了就像護的女人!
“娘子,我來了!”
劉川低吼一聲,覺得大腦裡一片空白,似乎已經穿越回到了大宋朝,正在那一處宅院的廂房裡,情不自禁的就撲向了韓雪!
“哦!”
斜倚在牀上的韓雪被劉川撲了個正着,嚶嚀了一聲。
強大的衝擊力,讓她刻意擺出的“美人斜倚”姿勢徹底的土崩瓦解。
她的雙手,緊緊的纏住了劉川的腰肢,順着他衝過來的那股力量,兩人一起在牀上翻滾了一圈兒,倒是正好落在了大牀的正中央。
“官人,這時候才着急呀?咯咯咯!哎呀……你,頂着我了!”
這韓雪,職業模特生涯多年,浸銀在男人堆裡也多年,雖然潔身自好,也算是出污泥而不染,但表面上應付男人,早已將男人瞭解到了骨子裡。
這個世界上的事物就是這樣,對未知的,不瞭解的東西,人會有神秘感和恐懼感;
但是對於自己很熟悉很瞭解的東西,哪怕傳說中他很可怕,但自己永遠卻都不會覺得他可怕。
此時的韓雪就是這樣,正是因爲對男人太瞭解,所以對劉川撲過來,是她早已經料到並且盼望的事情,於是也就沒有絲毫的不適應。
她準備充分,從劉川在蔣霸的手中將她救走的那一刻起,激動的她早已在心中許下了一個願望,要把自己交給劉川,完全打開被純潔封閉了二十多年的身子!
因爲心甘情願的“勾引”,所以現在她能配合的特別好。
一聲“官人”一下子叫的川哥覺得骨頭裡都是酥的,也叫醒了他男人骨子裡最雄壯的意識,而且或者因爲進入了角色的緣故,劉川覺得特別刺激。
他翻了一個身,伸出手,一下子把韓雪拽到了他火熱的身體上,手已經搓上了她薄紗裡面豐翹的茹,氣短聲促地咬着她的耳朵說,“娘子,這可是你自己招惹的官人,那就讓官人今天好好的侍候侍候娘子吧!”
韓雪下巴微頷,眉眼含情瞟着他,脣角漾着美狐一樣的笑,輕喊,“官人,我要!”
她急促喘息着,低下臉去在他的下巴上用她平滑的額頭輕輕的摩挲着,口中低喃:“官人,你要好好的疼我喲!”
這簡直就是一個成精了的靈狐,她正用她對男人深入骨髓的瞭解和一個女人來自於骨子裡的妖媚,極盡能事,忘乎所以的把自己送給劉川。
“必須的!官人今晚必須的好好疼你!”劉川幾乎癲狂,原來啪啪啪還可以這樣玩。
這倒是以前推倒那麼多的美女都沒有享受過的。
看來,啪啪啪這事兒也得尊重美女們的創意,只有附和當下流行的“互動“,啪啪啪也才能更有意思,更有創意。
他的手在韓雪全身胡亂的拂動。捏着她飽滿的匈,嘴隔着衣服就紮了上去,終於吃到了夢寐以求的大白饃。
而且,劉川也已經試出來了,除了那一層薄紗,她裡面果然是真空,什麼都沒有穿!
這完全就是一場蓄謀已久的以身相許福利大奉送,而且還附帶着角色配合!
韓雪低低地叫,雙臂象蛇一樣纏到劉川的腰上,特意用自己柔軟的桐體去貼緊他的腹部。
那兒,剛剛在客廳的時候,她就已經看到了,早已是大旗高豎,支起了男兒的一片天。
她知道,那是男人的象徵。
韓雪身上的睡裙領口是深v字式抿在一起的,川哥的嘴從她的脖頸上滑下去,輕易就將她的紗裙領口蹭落了下去,兩隻尖翹美好、能誘人至死的傲物就像是兩隻急着從窩裡跳出來玩耍的兔子脫落了出來,劉川的嘴急迫地埋了上去。
一股酥和麻的感覺傳遍韓雪的全身,這是她二十多年來曾經渴望但也曾經刻意的迴避的感覺。
渴望,是因爲還沒有找到那個能給她這種感覺的男人,迴避,則是因爲很多男人都想給她這種感覺!
美女韓雪媚聲地叫,喊他“官人”,然後激情波動的纏着他翻到了牀上。
劉川那隻萬惡的右手又開始活動了,他毫不猶豫的將她睡裙的下襬一下子撩了起來,然後迫不及待的伸手進去。
按照慣例,也是川哥多年推倒護妞時的經驗,即便是攻擊進了美女的裙下,依舊還需要歷經好幾重關隘,才能到達男人心目中嚮往的聖地。
比方說,什麼順着大腿直上啦,什麼小內內的阻擋啦,有時候,美女下意識的戒備心理,還會弄個夾緊雙腿之類的,這些都是障礙。
但是今天,劉川卻覺得異常的順利,根本沒費什麼事,就一下子覺得手上溼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