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婷早已經改變了對劉川是“下流胚”的看法,通過上次兩人間的曖昧交往,劉川在她心目中是一個知識淵博,尤其是在美體學上有很深造詣的‘高大上’的形象。
再加上兩人都是模特學校裡的,對什麼美體呀美匈呀之類的事情也算是司空見慣了,所以梅婷對劉川剛剛說出的話,再也不會覺得他“下流”了。
劉川同樣相對一笑,一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的蛋定樣,等待着梅婷的再次發問。
果然,他之前故意拋出的欲言又止,讓梅婷心中有種欲罷不能的好奇感,雖然面對着一個男人共同來聊自己的匈,這事兒有點兒囧,但她還是沒有能HOLD住體內強烈的好奇浴望。
“你好壞呀!哼,這麼長時間沒有見你,你倒是越變越壞了!說話都不說完整,只是什麼呀只是?!”
爲了掩飾自己的嬌羞,她只好把女生看家本事嬌嗔使了出來,小蠻腳在地上一跺,十分嫵媚的對劉川說道。
正是上午的八點多鐘,太陽還沒有完全將它的熱情播撒到大地上,百花之聲門前的這個大廣場上四面來風,晨風涼爽的吹拂在身上,將梅婷身上好聞的奶香味兒也帶到了川哥的鼻孔裡,好不愜意!
這廝動了動步子,一下更加貼近梅婷了,梅婷都還沒有來的急反應,就聽他神秘道:“呃,我的話沒有說完,是因爲有些話不是很適宜說,不過你要是一定要我說的話……”
“咯咯咯,別故弄玄虛了,什麼話不適宜說?”
梅婷接着劉川的話,隨口就道。
“好吧!那我告訴你!我是想說,只是如果你想讓你的匈部更加的波瀾壯闊豐盈動人的話,就只能有一個功用最顯著的方法了……”
“什麼方法?”她的眼中閃爍出晶晶亮的目光。這個世界上,大概沒有一個女人不願意讓自己的匈器更大一些的。
“摸,你自己摸,或者讓男朋友摸!俗話說的好,匈不摸不大,劍不磨不利!就是這個道理!”
劉川嘻嘻哈哈的說完,還饒有意味的用眼光在她那好看的滿月臉上狠狠的盯了一眼。
“哎呀!……”她輕叫一聲,一時間有些無所適從的樣子,臉上迅速竄起一片緋紅:“說着說着就沒正經了,哼!不理你了!”
“哎?!我說的可都是正兒八經的,別看這法子聽起來有那麼一點兒‘不正經’,但這可是老祖宗智慧的結晶,你別忘了,我家祖祖輩輩可都是學中醫的,從中醫上來說,摸,可以促進茹房部位的血液循環,加速它脂肪的積累,相當於是按摩作用,而且……”
劉川裝B的一臉正經說着,兩隻手也作勢伸出,憑空在梅婷的眼前做着曖昧的抓摸動作,貌似在配合着他的講說,其實卻是在對梅婷大肆的調戲!
“嗨!傳說中的雞爪瘋吧?哈哈哈,你們看你們看,新花語的人怎麼這麼一個德行?”
劉川正在得瑟的憑空摸呀摸,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一聲帶着嘲笑的輕喝。
隨着這聲輕喝,竟響起了一陣笑聲。
“你妹兒!誰呀?誰說哥這是雞爪瘋?”劉川氣不打一處來,好好的一個曖昧梅婷的機會,就這麼被破壞了,他真想上去抽那個說話的人一個大嘴巴。
待轉身一看,十多米開外站着的卻是牛逼閃閃的蔣霸!他的身邊,一如既往的帶着一羣爪牙,以及那個讓劉川看着就覺得滑稽可笑一身某個少數民族裝扮的七毒童子。
精神味十足的小寸頭,黑色立領T恤,深藍色的直筒褲,配着一雙黑白相間的皮質運動鞋,蔣霸這廝不論走在哪兒,倒是身上都透着一股子英氣!
只是,驢屎蛋子表面光,裡面包着一包糠!
光鮮的外表下面,怎麼也隱藏不住他那顆邪惡的心!
“我先走了!”
站在劉川身邊的梅婷,大概也應該是看到了蔣霸,她的臉色陡然一變,一句話說出口,人已經走出了幾米開外,鑽進了百花之聲的大門。
劉川正有些詫異,蔣霸已經領着幾個張牙舞爪的小弟走到了身邊,他盯了一眼梅婷的背影,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不過那也只是一時,隨後便恢復了慣有的那種不可一世。
“劉川,一向還好?嘿嘿,上次奪走了我的照相機,私自刪除我相機裡的照片的事兒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如果現在你聽我的,讓新花語在這次比賽中暗中敗給新面孔,那麼咱們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否則的話,你真要祈禱神的庇護,要不然,我不敢保證,哪一天會天降大磚頭,正好砸在你頭上!砰!爆了!”
這廝突然神經質的加大了口中的聲音,並且用手勢在劉川的眼前做了一個炸開的姿勢。
面對他帶着得瑟的張狂,劉川一如既往的蛋定,只是剛剛和梅婷在一起的好心情被這廝無端的破壞掉了,不由的也有些氣惱。
“聽你的?和你合作?嘁!你說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像個熊孩子一樣的那麼天真呢?異想天開!我勸你也少在我面前玩陰的,要不然,哪天哥的手不聽使喚了,點你個半身不遂陽委不舉什麼的,可就沒有上次那麼輕鬆了!”
劉川嘴中的上次,正是指的奪去蔣霸手中相機的那次,在賓館房間裡,劉川臨走時點了他的穴位,不過網開一面的留下了他的雙手還能活動,撥打了求救電話。
“你!……”一想起上次的事情,蔣霸就覺得大丟面子對劉川恨之入骨,他瞪着單眼皮的小眼睛,狠狠道:“好!有種!那你千萬別被汽車撞死了什麼的,好好活着,小爺要好好的玩玩你!”
“嘁!撞死的都是向你這樣開車的,我天天出門坐大公交,你聽說過幾次大公交出事兒的?祈禱吧,朋友!走了!”
劉川不慍不火,只是冷冷的看着蔣霸,一句話說完,果斷轉身離去!
那樣子,根本沒有將中州市裡叱吒牛B的蔣少放在眼裡!
“艹尼瑪的,說什麼呢?對蔣少這樣,你活膩歪了吧!”
一個蔣霸手下的小弟正好堵在了劉川的身前,不知天高地厚的一邊嘴中罵着,一邊伸手就去揪劉川的衣服!
“誰呀這是?嘴真臭!你這麼喜歡艹嗎?好吧,哥就成全你吧!”
劉川腳下的步子根本沒停,誰都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就躲過了那廝那凌厲的攻勢的,
衆人只看見,他的右手飛快的擡起了一下,而後又收回到了自己身體的側面。就像是隨意的揮動了一下一樣。
“唉呀媽呀!這……這,這是怎麼搞的?我這還怎麼在大街上走呀?!”
衆人只顧着去看劉川了,卻是忘記了那個去打劉川的小混混。
此時,他早已被劉川那一下推到了一邊,更爲奇特的是,在他的當部,就這片刻之間的時間,居然支起了一個大大地帳篷!
一圈都是男人,誰都知道,那是怎麼回事!
這廝像是中了邪,那話兒撅起了,並且不論他想怎麼讓它疲軟,比方說使勁兒的打它,讓它吃痛什麼的,都不能再讓它恢復常態!
“我靠!軟不下去了!這,這……”騷年這才知道,有些人是不能隨便惹的,逞強也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的!
“哈哈哈,這下好了,你不用吃偉歌了,隨時隨地可以艹!”
“我曰,大鼻子,你的這玩意兒大還是你的鼻子大?”
“靠,這要是一直這樣下去,我聽說,你會應爲太亢奮而最後精疲力竭而亡的!”
……
一圈子的混混們都覺得這事兒稀奇又好玩,不由的紛紛吐槽戲謔。
這可苦了被稱作大鼻子的那廝,他們越說他就越難受,連忙求救一般的走到蔣霸身邊:“老大,老大,我這,你一定要救我呀!”
“慌什麼?那熊孩子他會點穴!你這應該是被他點中了什麼穴位。回去讓許奎身邊的那個牛鼻子老道給你解開就是了!”
蔣霸自以爲是的訓斥道。
“我是逆點了他的穴位,這種點穴手法和平時通常的點穴手法恰恰相反,點穴之後的一定時辰內是不能解穴的,否則的話,他體內就會氣血逆流,發生什麼事情我可不敢保證,但是後果一定很嚴重喲!嘿嘿!”
劉川頭也沒回,大搖大擺的走着,就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的繼續說着:“……騷年,誰讓你這麼愛好‘艹’呢?君子有成人之美,我這是在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好好的去艹呀!”
聲音消失的時候,劉川的身影也正好消失在了百花之聲的門內。
“蔣少,蔣少!我這可怎麼辦呀!哎呀!哎呀!它TMD還一股股的跳動呢!”
大鼻子驚叫連連,隨着他的叫,衆人的眼光都看向他的褲當,果然見那被支起的帳篷正在一下一下的起伏着!
男人們都知道,那是怎麼回事!想必,這廝此時正在經受着體內熾烈浴望的煎熬!
“什麼怎麼辦怎麼辦的!回去休着吧!回頭我會讓許奎身邊的那個牛鼻子老道去看你的!滾,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不知道的還以爲小爺的手下都是色磨,來看個模特大賽都弄成你這個鳥樣了!”
蔣霸發飆,隨即也不再理那個傻B青年,領着一幫子手下耀武揚威的走進了百花之聲演藝廳。
今天,他是來看新花語的參賽選手在臺上出洋相的!
今天,他的目的是要眼睜睜的看着新花語一敗塗地!
今天,他是來要讓花語公司雪上加霜,加快敗落的步伐的!
很快,蔣霸的身影融入到了演藝廳裡熙熙攘攘的人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