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自己的二哥要和自己的情哥哥聯手創事業,就連一旁原本是隻顧着埋頭朵頤的陳茜這會兒也暫時停下了筷子,用一種複雜的眼光看着劉川。
那眼光裡,有少女羞澀的鼓勵!
劉川的視線迎着那眼光,曖昧的一笑,轉而將面孔扭向陳龍:“呃,有個條件我得和你說清楚,你說讓新花語裡的學員來你這裡做服務,但你必須保證,她們做的服務必須不能涉黃,不能傷了自尊,必須要上檔次,否則,這不利於新花語的名聲……”
“哈哈哈!這麼說來,你是同意找花語老總借錢來入股了?嗯嗯!好好好!什麼‘來我這裡做服務’?這不是來咱們這裡做服務嘛?你放心,新花語的嫩模來這裡,只是噱頭,實質性的東西,具體的細節我會另行策劃和安排的!都是嫩的一掐就冒水的花骨朵,我絕對保證她們的純潔!”
陳龍大喜過望,端起酒杯就和劉川的“咣”的一聲碰了,一仰脖子喝了個底兒朝天。
很快,他又意猶未盡的將劉川和他的杯子都斟滿。
陳龍的計劃很有誘惑力,劉川想抓住這次機遇。而且,他粗略的思考了一下,陳龍剛剛的這番話,在現實商業中應該很有可行性。
現在的高級會所,多半都是爲高端男人服務的,而這些高端男人大多數是所謂的社會成功人士,能混到這麼一個層次,年齡也都步入了中年。
中年男人對年輕美女情有獨鍾,再加上“模特”那神秘而且特定的身份,嫩模做噱頭,會所生意定然火爆!
“好吧!我試着找謝雨璇斥資一百五十萬來解救記得燃眉之急!”劉川也會藉機賣人情,故意這般說道。
“太好了!來來來,爲咱們兄弟的成功合作乾一杯!”
琥珀色的軒尼詩酒液在杯子裡歡快的盪漾,陳龍很興奮,胃口似乎也大開,在和劉川又碰了一杯之後,甩掉了手中的菸捲兒,騰出了嘴巴,不停的夾菜到嘴中。
人逢喜事精神爽,大概說的就是他此時的這種狀態。
而劉川的腦海中,此刻卻是在想着另外一件事情!
許奎那廝昨天生出的幺蛾子,已經霧化成了一片陰雲,在他心中瀰漫着。
“……呃,只是,你知道的,我和你說過,霸業集團正在對付花語,花語這兩個月的業績大大下降,這個時候找謝雨璇斥資一百五十萬,不知道她會不會有!”
劉川在吃盡了一隻清蒸大閘蟹之後,一邊用冒着熱氣的餐巾擦手,一邊不無擔憂的說道。
“TMD,什麼鳥霸業集團?和你上次用黑八他們對付的那個什麼富二代有關係吧?你發話,只要你說句話,我立馬讓他知道這世界上還有他們惹不得的人!”
陳龍初來乍到中州市,大概還對赫赫有名的霸業集團瞭解不多,仗着高昂的興致,他口吐狂言!
其實,這對於他來說,或許也不能稱作是狂言,他手下的青聯社,現在正是兵強馬壯如日中天的時候。
劉川看他一眼:“這個霸業集團可不能小看了,在中州市裡它還是很有影響力的,光是豢養的打手,恐怕和你的青聯社也有得一拼!……”
於是,他一邊和陳龍碰杯小酌,一邊藉着酒氣從嘴中的噴發,將霸業集團的大概背景和中州市裡對它的一些坊間傳言簡略的告訴了陳龍!
“呃,這麼牛B?那說起來,這TMD那個叫做什麼蔣霸的富二代還真有點兒不好對付?”
陳龍踟躕着,在劉川介紹完霸業集團之後喝下一口軒尼詩,說道。
“哎!不好對付的還多着呢!許奎你還記得吧,他現在到中州市裡來上班了!而且,這雜碎現在也投到蔣霸的手下做了一條狗!昨天,他就生幺蛾子了,給我找麻煩……”
劉川很自然的就順着兩人聊天的話題,將許奎給吐了出來!
“我吃完了!你們繼續你們的軒尼詩吧!咯咯咯,我對你們聊得話題和軒尼詩都不感興趣,好悶!哥,我自己到處轉轉去,參觀一下你這傳說中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豪華會所!”
陳茜今天大快朵頤,美女都饞嘴,今天她應該是食慾得到了空前的滿足,一臉卡哇伊的笑,笑的很甜蜜,很動人。
用面前的餐巾擦了嘴,她丟下一句話,也不管劉川和陳龍兩人還未回答,離了座位,轉身走了!
這倒是正和了劉川的心意,談起藍月的事情,他並不想讓陳茜知道。
女人都是天生嫉妒的動物,更何況陳茜對劉川的那種春心萌動,劉川心知肚明。
“什麼?許奎那狗東西也在中州,還當了那個蔣霸的狗?”對陳茜的離去,陳龍同樣沒什麼特別反應,倒是對劉川的話大爲感興趣:“那狗東西又找你麻煩了?MB的,我看他是不想活了吧?快說說怎麼回事,我替你擺平!”
自從葉城龜山寺前一戰,陳龍大敗葉城四公子(其實是葉城三公子,因爲盧公子是事先都和陳龍聯合上了的)之後,葉城黑道勢力就被迫大洗牌,而也是從那以後,許奎完全在葉城失勢,並且對心狠手辣的陳龍十分害怕。
陳龍也更是不把許奎放在眼裡。
接着陳龍的話,劉川於是便把昨天晚上許奎生出的幺蛾子事兒原原本本的說給了陳龍聽。】
“草!還反了他了!別看他到了中州,老子照樣能擺平他!”陳龍聽罷劉川的敘述,“啪”的一下就將手中的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呃,別激動別激動!現在的許奎,和在葉城時不太一樣了,這次他的背後有蔣霸撐腰,恐怕還真的不好對付!”
劉川夾過來一枚鮑魚,那獨特的肉身多汁而且肥厚,劉川突然想起了剛剛和曲紫煙見面的時候,用鮑魚和她曖昧的事情!
不由得,他一邊輕笑一邊和陳龍說着。
陳龍脾氣火爆,張口吐槽:“別人不好對對,他那樣的雜碎我是吃定了!別說跟着一個毛蔣霸,就是跟着蔣總裁,我都能讓他服帖!嘁!對付這樣的鳥人,根本就別把他當人,你放心吧,這事兒交給我,看我怎麼給他玩個以暴制暴!”
一大口軒尼詩喝進了嘴裡,陳龍吐出一口酒氣,拍着胸脯,十足把握的說着。
正所謂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劉川也知道陳龍並不是個喜歡吹牛B的主,既然他這麼說,那就是心裡有點兒底兒!
反正他和許奎倒也算是一個道兒上的,道中人自然有道中人解決問題的辦法,外人或許真的無法走進他們的圈子,理解他們的所作所爲。
“那,好吧!要不,後天我約你一起去會會他!”劉川把大鮑魚的嫩肉放進嘴裡,慢慢的咀嚼,體味着那一份無與倫比的鮮香。
許奎那廝給藍月下達的最後通牒,規定的最晚時間正是三天後,也就是劉川嘴中說的後天。
“成!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了!嘿嘿,我說怎麼今天一開始見着你就覺得你有些憂心忡忡呢,原來是被許奎那雜碎給攪合的,現在這事兒你放心了,爲了咱們兄弟在中州市裡的事業合作開始,是不是今天得好好的喝兩杯?幹!”
陳龍那江湖人士的豪爽勁兒拿了出來,劉川因爲心中釋去了一個包袱,也不再糾結,端了面前的高腳杯就和他喝在一處。
差不多到了下午的上班時分,這餐對於川哥的生活具有歷史性劃時代意義的酒宴纔算是勉強結束,陳茜和劉川被陳龍的專車送回了新花語。
兩天時間說過就過,轉眼之間,已經到了許奎那廝定下的三天期限。
這天下午一上班,藍月就愁眉苦臉的到了劉川的辦公室。
“劉川,許奎那事兒,怎麼辦呀!我晚上,去不去見他?去了,肯定是凶多吉少,而要不去,我老爸的腎源……”
雖然劉川早已在她面前承諾他來處理這件事情,但這兩天藍月一定也很糾結,面色稍稍有些憔悴。
不過,身穿一襲黑色真絲連衣短裙,修長的美腿上裹着黑絲的她,此刻這身裝扮倒是和她的臉色相互映襯,在讓人覺得她俏媚異常的同時,也感覺到一絲楚楚柔弱的味道。
女人的這種纖柔,正是激發男人雄性激素分泌的誘因之一。
劉川看着她那包裹在真絲連衣短裙裡凸凹有致的身材,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浴火。
“是呀!哎!這事兒真是不好辦!要我說……要我說,其實……”
這廝決計好好的和她調調請,故意裝B的吞吞吐吐。
“哎呀你真是的,有什麼就快說!”
她走了兩步,到了劉川的身邊,看着劉川那閃爍不定的眼神兒說道。
“其實,你去了不是凶多吉少,而是狼多肉少,那雜碎不是說了嘛,想要你老爸的腎源,那就要上他的牀!男人那點兒心思,還不是見了美女就想上?呃,對了月月,你不還是初女嘛?”
劉川一臉裝B相,像是鼓足了好大的勇氣才吐槽的樣子。
“是呀!”她隨口就接着劉川的話答道。
“你看,與其去了白白的將純潔的身體送給許奎那雜碎,倒不如先讓哥跟你破了吧!嘿嘿嘿,那樣的話,也少些遺憾……”
這廝眨動着眼睛,突然變得眉飛色舞了。
看他的表情,聽他充滿了銀蕩的笑聲,藍月立馬明白了過來,原來劉川這廝這是在調戲她!
“討厭不討厭呀!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說這些亂七八糟的!”
連日來的糾結和女人天生的對心愛男人的那種嬌嗔一起爆發了出來,她嚶嚀了一聲,伸出小粉拳在劉川的胸口上輕輕的錘了兩下,然後整個人一軟,癱倒在了劉川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