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南家還有沒有別的方法,讓我見識見識?”
王建勇狂笑着說完這句話後,平視着南永殤。
南永殤冷傲笑笑,說道,“對付你區區王建勇,我想我這兩手準備已經夠了。”
“至於有沒有第三手準備,我也可以告訴你,有。相當有!”
“哦?是麼?第三手準備是什麼,讓我來見識見識。”王建勇挑挑眉毛,問道。
還第三手準備,就算你第三手準備再厲害,我也不會放在眼裡的。
“王建勇,你還是考慮下,我這樣的兩手準備,怎麼應對吧?”南永殤冷哼一聲,說道。語氣和眼神,對王建勇都很是不屑。
他不信。王建勇能對付得了他喊來的兩個真今道後期巔峰修士,以及他滿院子的武裝力量。
因爲,他這樣的力量,他相信,就算是飛鷹烏鴉鸚鵡鳳凰大雁進入了他的埋伏圈,也別想活着出去。
事實上,事實還的確如此,縱然是飛鷹烏鴉鸚鵡鳳凰大雁進入這樣的埋伏圈,也會很吃力的。
然而,王建勇卻清冷一笑,說道,“那我就破給你看!”
雖然,王建勇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看到那兩個真今道後期巔峰修士在冷笑。然後,王建勇用透視遙視一看,滿院子周圍的武裝力量,都在笑。
他們的笑容,就似乎王建勇在他們眼裡,是甕中之鱉。
王建勇笑笑,就動手了。
王建勇一動手,身形忽然就從原地消失不見了!
然後,猶如閃電一般,快速從別墅的武裝力量中穿過。
然後,等王建勇再次現身的時候,王建勇的手中,已經出現了大量的槍支。
這樣的槍支,都是世界超一流槍支。
而那些武裝分子,立刻傻眼了!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只是一瞬間,原本一直緊握在手中的武器,就到了王建勇的手中。
王建勇冷笑說道,“就憑這些武器,也想傷害得了我?”
王建勇說完這句話後,手中微微用勁,然後槍支就成了粉末。
看到這一幕,南永殤嚇得不敢說話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原來王建勇會是這麼的強。
這樣的強大,簡直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他似乎都懷疑,自己今天所有的準備,用在王建勇身上,都會失效呢?
不過,他看到自己喊來的兩個真今道後期巔峰修士後,他的心裡,再次篤定起來。
他還沒輸!王建勇在厲害,也只是一個修士。而他現在喊來的,可相當於是兩個華夏中原巔峰修士!
所以,有這些人,他害怕什麼?他需要害怕什麼?
他輕蔑一笑,對王建勇說道,“王建勇,別以爲你自己真的很強大。我身後,可是有兩個頂級修士的。”
“你現在若是投降認輸,還來得及。我可以考慮,放你走。”
“至於我的別墅的主意,我奉勸你還是收回你的小心思吧!”
“否則的話,我身後的這兩個頂級修士若是一起對你出手,你覺得你抵擋得住麼?”
說到後來,他再次恢復了自信。盲目的自信。
王建勇忍不住的笑了。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呢!”王建勇冷笑着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然後目光鎖定了兩個真今道後期巔峰修士身上。
“你們兩個,站出來!”王建勇冷聲呵斥。
兩個真今道修士微微一愣,雖然心中憤怒,覺得王建勇沒有資格跟他們這麼說話,但他們倆還是站了出來。
“你們兩個的境界修爲,爲華夏中原之巔峰。那麼你們就應該明白,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澤河市,是醫龍派的地盤,是飛鷹烏鴉鸚鵡鳳凰大雁的地盤。你們倆,要在這裡亂來麼?”
“而我王建勇的名聲,你們不應該沒聽說過吧?邪派的人我都殺死過,更何況你們兩個。”
這兩個人的臉色,立刻變了變。因爲,王建勇說的也的確是事實。
而王建勇的聲音並沒有停,還在說道,“而且,你們也應該明白吧,我王建勇,其實是出自醫龍派的。所以,你們到了我們醫龍派的地盤,還好出手對付我,你們的膽子未免有些太大了吧!”
這兩個修士聽到這裡,然後心裡立刻就感覺到了驚恐。
確實是,澤河市是醫龍派的地盤。連邪派都不敢過來撒野,他們兩個來這麼做,也確實。
“不過,你們現在就是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我說這麼多,只不過是想在你們臨死之前,讓你們明白,你們錯錯在哪裡。”
說完這句話,王建勇就出手了。
王建勇出手後,這兩個人依然在發愣。這倆人心裡在想,你這是搞什麼,已經把我們說服到,我們倆人知錯了不想動手了。可是你現在卻又開始動手了。
這倆人連忙匆匆抵擋。
當然,也不敢全力抵擋。
怕全力抵擋過了,把王建勇打傷。要知道,正如王建勇所說,整個修士界都知道,澤河市是醫龍派的地盤。他們若是打傷了王建勇,那他們倆人,就會上了醫龍派的黑名單。到時候,等待他們的,依然是死亡。
因爲,他們可不能保證,他們會是飛鷹烏鴉鸚鵡鳳凰大雁的對手。
所以,就因爲他們不敢全力抵擋,就更加讓王建勇“有機可乘”了。
王建勇第一式,無敵流拳直接把他們轟飛——他們若是全力抵擋的話,王建勇自然做不到這般。充其量王建勇強一些。
然後,就在這倆人驚訝的目光中,王建勇根本就不給這倆人機會,再次打出一擊。
太陽血煞。
兩道太陽血煞,直接重擊在這兩個人的身上,然後,可憐的這兩個人,就開始覺得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冒熱氣了,然後,他們就感覺到,他們的身體離他們越來越遠。
王建勇的連續兩擊,已經送他們下了地獄,去拜見閻王爺了。
殺死這兩個人,對於王建勇而言,比之前殺死邪派的兩個真今道後期巔峰高手,可就容易多了。
因爲,十足的“投機取巧”了。
而這兩個人,心裡是各種委屈。他們是來替人出頭的,哪裡又曾想到,是來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