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今天真的要對我西門勢力趕盡殺絕?”
西門少森已經受了重傷,不過語氣依然很冷,氣勢依舊如故,根本不曾心中驚恐。
激戰全面爆發,這樣的結果很顯然在他的意料之中。
“西門少森,多行不義必自斃!你有今天,怪不着誰!”
沒有人敢迴應西門少森的話,但是王建勇敢。畢竟,在他看來,以前就不曾懼怕過西門勢力,以後更不會。
“三護法,你覺得你們想要殺我,有那麼容易嗎?”
西門少森冷笑,赫然準備爆發自己的底牌了。他的底牌,除了森林幻境,自然還有其它。
王建勇冷冷一笑。
“是麼?那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強悍!而且我還告訴你,我只需要一個幫手,就可以在不爆發我自己底牌的情況下,殺了你!”
這是一次良好的實戰機會,他決定聯合千千一起行動了。
“夏族長,多謝你的幫忙。現在,您去歇息會,西門少森交給我們就好!”
王建勇看了一眼夏商周,目光落在了白轉千的臉上。
白轉千點點頭,站在了王建勇左右。
“三護法,小心。”
夏商周丟下這句話後,退出了戰鬥圈。
“哼!三護法,你也未免有些太狂妄了吧!不用你最大的底牌,僅僅靠一個還不如夏商周的幫手,就想打贏我?”
西門少森冷傲一笑,對白轉千忽然攻擊。
王建勇錯愕,想要出手阻擋卻已來不及。
白轉千身軀一閃,堪堪躲過西門少森進攻的同時,拍出了仙浪掌法。
仙浪掌法,自然是王建勇教給她的。
西門少森微怔,閃身躲過。心中詫異:這個女子竟然是靈棄界八段?難怪敢去進攻我的孤狼派三劍門無涯谷!
“卑鄙!”
王建勇欺身而上,漫天攻擊席捲天地,目標鎖定西門少森。
“呵呵!我只不過試探一下,三護法你又何必這麼生氣!”
西門少森冷笑,身軀上下旋轉,躲過了王建勇的瘋狂攻擊。
然後,他的眼神一凝,大招醞釀而發!
“西門開雨!”
西門開雨和森林幻境一樣,同屬西門少森的底牌。只不過,森林幻境還是有人見過的,除了對戰王建勇之外,從無敗績。
而西門開雨.大家只聽說過西門少森還有另一底牌是西門開雨,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
而且,西門少森也無需使用西門開雨。因爲,森林幻境就能收拾敵人,還用什麼西門開雨?
虛空中,一扇漆黑色的門緩緩出現,緩緩打開。
王建勇立刻拉過白轉千,想要後退閃躲!
然而,一切已經來不及。
西門開雨出現後,強大的攻擊力量立刻鎖定了王建勇。漆黑色的門後,忽然下起了磅礴大雨!
磅礴大雨,本是從天空而下,直直墜落!但是西門開雨的磅礴大雨,卻是橫向的。
“萬獸術!”
王建勇不敢大意,立刻打出了自己的中上等戰力。
然而,虛空中剛剛出現獅子老虎,獅子老虎就消失了。
虛幻的獅子老虎,剛剛迎上磅礴大雨,就直接被以“澆滅”的方式催化了。
王建勇心中驚駭,立刻連忙打出仙浪掌法!
與此同時,白轉千也緊密配合,同樣的仙浪掌法呼嘯而出!
仙浪掌法作爲一種失傳的大招,其戰力是在萬獸術之上的。
而且,猶如人如其名,仙浪掌法也不是什麼正經之術:仙掌就仙掌,卻還要“浪”一下!
但仙浪掌法妙也就妙在這個“浪”上:飄忽不定,時東時西,風聲緊隨,但戰力雄厚!
不過,此時它對擊磅礴大雨的優勢,並不在戰力雄厚方面,而在它毫無規律的“風”上。
風時東時西,猶如在編織蜘蛛網,將王建勇白轉千保護其中。
而風,又是唯一能改變大雨方向的物種。
所以,仙浪掌法之下,王建勇白轉千居然得到了保護,得到了喘息時間!
西門少森心中錯愕,怎麼會這樣?
王建勇能夠破解他的森林幻境,居然也可以抵禦他的西門開雨???!
而且看這樣子,就如同是他西門開雨的克敵一般!
不過,其實王建勇白轉千心裡依然是苦的:仙浪掌法表面上是西門開雨的克敵,但實際上,他們的體能卻在迅速消耗!這可不是什麼好徵兆!
但其實,王建勇白轉千不好過,西門少森又怎麼可能會好過?
西門開雨,也是極其耗費體能的!
雙方似乎進入了對持。
周圍圍觀的人,目不轉睛地看着這一幕,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彷彿害怕錯過任何精彩的細小環節!
尤其是夏爾若,她心中的節奏又變了:怎麼感覺,這個三護法格外熟悉!就彷彿畫中男子給她的舊識一般?
而再看三護法和白轉千的良好配合.難道說,這個三護法就是畫中男子的真身?
夏爾若也許壓根不會想到,她其實是恰恰想反了:不是三護法是王建勇的真身,而是王建勇是三護法的真身。三護法只不過是此時王建勇喬扮的外貌而已。
在王建勇心中焦慮的時候,轉機出現了。
白轉千的氣息忽然在增進了!
就彷彿被強大的戰鬥外力所逼迫,白轉千的氣息開始提升、戰力開始增強。
王建勇心中驚喜!
“千千,快!默唸口訣,一邊對戰一邊晉升境界!”
他當然清楚地知道,這可是一次機遇,是千千一次不可錯過的機遇!
實戰中晉升上來的境界修爲,才更牢固!更強悍!
“好!”
白轉千立刻大聲迴應。
心中口訣默唸,戰力洶涌打出,仙浪掌法越來越強!
猶如一個長跑運動員,明明長跑了很久應該很累,但是想到鍛鍊身體的實質意義,奔跑卻越來越有動感,身上的勁越來越用不完!
韌勁!這便是一種鍛鍊的韌勁!猶如彈簧,力道隨着外力的壓迫越來越強!
王建勇感覺自己輕鬆些了。
千千越來越強,而對手西門少森已經到了極限,他自然越來越輕鬆。
西門少森的心中,越來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