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勇笑笑,和白轉千一起走到了吳大爺的身邊。
“吳大爺,您放心,不會有事兒的。”白轉千說。
“嗯嗯。”雖然已經見識了王建勇的厲害,但吳大爺還是覺得心裡有些虛。畢竟那幫放高利貸的人,根本就不是人。
他們對付人的方法,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王建勇的目光寒冷如刀,從趴在地上的混混們臉上掃過的時候,這些混混沒有一個人敢迎接王建勇強烈的目光。
就彷彿王建勇是一個殺神,他們若是招惹一下,他們就會很麻煩。
他們雖然喜歡經常把別人打得死去活來,但若是這種死去活來的方式降落在他們身上後,他們也會心生恐懼的。
他們只能默默的祈禱,他們身後的龍王,以及龍王身邊的修士可以打得過王建勇。
不過他們也覺得他們的龍王能夠打過王建勇。
畢竟,他們的龍王做高利貸這麼久了,從來沒有出過事兒。中間雖然也碰到過幾次麻煩,但都走了過來。
所以,在這個巴掌地兒上,誰也動不了龍王。
龍王自然是一個綽號。龍王的原名叫李貴龍,一米九的大哥,身材魁偉,喜好光頭。李貴龍自從做這一行賺到好處好,就一直沒有再沒有謀取其他的營生手段,平時手底下養着一幫混混,如果真的出了什麼妖蛾子,就通過大量的金錢和曲折的人脈去處理事兒。
在這條路上,稱王稱霸這麼多年,也算是積累了不錯的社會經驗。
也自詡爲龍王。有句俗語叫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他知道自己屬於地頭蛇一類,但是他就是不喜歡這個稱呼,就直接自稱爲龍王。
所以,裡鬼龍在聽說了王建勇出手的事情後,立刻勃然大怒!
“走!隨我去看看!是什麼人來到我的地盤上撒野了!直接把我的人都打成了殘廢,也不需要多大的境界修爲。能做到這一點的,我身邊的阿寬就可以。”
“阿寬!我們走!”
阿寬,就是李貴龍身邊的修士,真今道初期修爲。
因爲李貴龍長期給阿寬提供金錢,所以這個阿寬也就荒廢了自己的修煉,專心陪在李貴龍的身邊。他們也不求自己能夠混得多牛逼,但只要可以在自己的這個巴掌地盤做到隻手遮天就可以了。
三輛金盃車,飛速地停在了王建勇的面前。
十幾個打手,一起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爲首的李貴龍更是邁着氣勢洶洶的步伐,大步走到了王建勇的面前。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來我的地盤上撒野!”
李貴龍冷冷的望着王建勇,問。
王建勇輕輕一笑:“這是你的地盤?”
“當然!”李貴龍擡擡胸膛,“如果我說我是這裡的土地爺,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
“呵呵。”王建勇笑了,“這裡撐死也不過是澤河市的遠郊,準確說更是接近於鳥不拉屎的地盤。現在你卻說這裡是你的地盤?澤河市什麼時候出來你這麼狂傲的人?”
“小子,你是在懷疑我的能力?這裡就算是澤河市的遠郊又如何?假如說澤河市的中心地帶是王建勇的地盤的話,那麼這裡就是我的地盤。”
李貴龍的個子比王建勇高了很多,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更是居高臨下的俯視着王建勇。
王建勇一聽這個所謂的龍王居然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忍不住地樂了,“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在這裡,你是誰都白搭。”李貴龍傲氣的說。
但此時,站在李貴龍身側的阿寬聽到王建勇居然這麼反問,心中覺得有些奇怪,忍不住的打量了一番王建勇。
之後,他整個人忽然就木了,並且本能地伸手拽了拽李貴龍。
“你拽我做什麼?”李貴龍心中覺得奇怪,他很少看到阿寬會出現這樣的表情。
阿寬儘可能的壓低聲音,儘可能的努力用他和李貴龍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龍王,他不是別人,正是王建勇。”
這句話彷彿帶着一定的穿透力一樣,直接就讓李貴龍整個身子僵住了。
李貴龍看看王建勇,再看看阿寬,似乎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心中也在極度驚恐。
不可能吧?在我的遠郊地帶,我也能得罪這個王建勇?這個在澤河市市中心稱霸、並且已經成爲了傳說人物的王建勇?
“你知道我是誰了?”王建勇眯着眼睛問。
阿寬和李貴龍的對話,王建勇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你真的是王建勇?”李貴龍有些結巴的問。
有關於王建勇的傳說,估計就是描述上個三天三夜也描述不玩。這麼一個傳說中的人物,居然出現在了眼前?
“你可以表示懷疑,”王建勇陰冷一笑,“只要你覺得你可以承受懷疑我的後果。”
王建勇的這句話,很顯然就是一個很有力的回答。
噗通!
聽到王建勇這麼說後,李貴龍直接就跪在了王建勇的面前。一是雙腿真的在發軟,而是他覺得只有這樣,王建勇纔有可能饒過他。
“勇爺,我實在是沒有想到是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小的吧。小的知道錯了,吳大爺的古玩我全部奉還,吳大爺的錢我也全部退還!”
面對眼前的王建勇,李貴龍沒有一點猶豫的下跪認錯。並且立刻大聲命令他的人回去取錢。
“你們幾個,立刻去吧吳大爺的錢全部拿來,還有那批古玩。另外,讓住在吳大爺宅子里人立刻給我滾出去!”
他這句話說完後,幾個小弟就要立刻去辦。
“慢着。”王建勇微微一喊,跑出去的小弟立刻愣在了原地,一動也不敢動了。
“龍王,你的好意我都心領了。不過如果只是如此的話,這件事情是不是結束得太簡單了?”王建勇眯着眼睛問。
特麼的,你把人家的財產私吞了,然後現在還回來就完事了?你把人家的腿打斷了,現在說幾句好聽的就完事兒了?你也想的太美了吧!
李貴龍的身軀忍不住的打了個顫,他忽然有了一種極其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