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總迅速恢復了鎮定。
“嗯嗯。抱歉抱歉,可能是我太緊張了的緣故。”
之後,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奧莎索尼的身上,似乎在等着他的作爲。
奧莎索尼左右看看,說道:“既然對方給我們來了這麼一手,那估計對方就還沒有走遠。”
“只要他們還沒有走遠,我就能抓住他們”
奧莎索尼說完這句話後,王建勇立刻就感覺到了心頭一驚。
“大家趕緊摒住呼吸!”他連忙大喊!因爲他知道,這個奧莎索尼肯定要運用神識掃視,來查找他們的所在了。
然而,當王建勇說完這句話後,就發現已經晚了一步。
奧莎索尼的神識掃視,已經從他們的身上掃過。別說其他的美女們沒反應過來,就連他也被直接感知到了。
王建勇心裡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們就這麼暴露了,同時心裡對這個奧莎索尼也有了一個高分的認識。
奧莎索尼的眼睛已經望了過來,眼神銳利。
“幾位朋友,可以出來了嗎?”
通過強大的神識掃視,他發現藏身在暗處的修士不在少數,不過其中也只有兩個元古道巔峰修士,所以不用太害怕。
在他這個元嬰界修士看來,一切都還在掌控之中。
王建勇輕輕一笑,對百傳千等人使出個眼神後,自己一個人走了出來。
白轉千立刻明白王建勇是什麼意思,示意自己的姐妹們都鎮靜下來。
白轉千現在已經把身後的這幾個倖存下來的女人們,當作自己的姐們們了。她們都不容易,雖然接受了野街比賽的命運安排,但都選擇了積極應對,並且一步步通過自己的努力走了過來,值得尊重。
王建勇走到奧莎索尼的面前後,淡淡一笑,“外國修士,來我們這裡攪局?”
意思很明顯,這裡的國度屬於我們的,你一個輪國修士,不好端端的在你們英國呆着,來這裡做什麼?你當你們的輪國,還是幾百年前的日不落帝國?
奧莎索尼並沒有直接回答王建勇的問題,反而輕輕一笑岔開了話題:“應該還有其他修士的,爲什麼不一起出來呢?”
當然準確說這也不算岔開話題,而是依然討論着主題。反而王建勇的問題,纔是岔開話題。
王建勇笑笑:“你若是能夠對付了我,其他的修士自然會出來。”
“當然,你若是能過對付了我,其他的修士就是想逃,也是逃不掉的。”
奧莎索尼笑了:“看這意思,那是對自己很有信心了。”
“一個元古道巔峰修士在我的面前都能如此淡定自若,也的確讓我長眼了。”
“只不過很可惜,你就要立刻爲自己的狂傲埋單了。”
奧莎索尼說完這句話後,凌空一抓,向着王建勇就攻擊了過去。
而看到奧莎索尼出手後,田總就放心下來。奧莎索尼可是她最大的仰仗,他相信奧莎索尼只要一出手,這個世界上就鮮少有敵手。所以他認爲,王建勇一定躲不過。
至於王建勇身後的其他修士,到時候還不是信手捏來?人體宴的歡樂活動,一定要加倍進行。
奧莎索尼本人也很自信。他已經很少自己主動出手了,尤其是很少向境界遠遠不如自己的人出手了。所以他出手之下,是隨意一擊。出手之後,他的嘴角就綻放出冷酷的笑容。對付一個元古道修士,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來表演的。
至於田總身邊的其他人,也輕蔑地笑了。
“區區一個人就敢來這裡攪局,我看這小子是存心來送死的。”
“田總喊來的這位外國修士,一看就不是尋常修士。我覺得,咱們中原地帶的修士,估計都不是人家的對手。”
“那肯定!咱們的人體宴活動,都已經上下搞了幾百年了,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怎麼可能今天會被人破了?”
王建勇把這一衆人的嘲諷都冷冷的看在了眼裡,心裡只是輕蔑一笑,然而繼續什麼都不說。
他現在也不需要說。
他現在需要的是做。做,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
王建勇淡淡一笑,無敵流拳立刻轟出!
一瞬之間,以王建勇爲中心的領域裡,似乎滿滿的都是透明的拳風。
奧莎索尼剛要輕輕一擊抓下,嘴角的笑容就忽然凝固、之後呆滯。對方的拳風之下,他的“抓”的動作很顯然是失效的。
王建勇渾身上下都是透明的拳風,他如何一“抓”得手?
可是他想要收住手,也發現自己來不及了。他的攻擊還沒有來得及從“抓”的動作中變換,王建勇的透明拳風已經到了眼前。
轟!
縱然他的境界修爲比王建勇高,但因爲他一開始的輕敵,以及他招式的變幻慢,他直接就被王建勇擊中,噔噔噔後退了幾大步。
而王建勇很淡然的依然站在原地,只是臉色變了變,什麼動靜都沒有發出。
田總以及他身後的跟班都驚訝了!
他們覺得這樣的現實,簡直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之外。
第一個回合,奧莎索尼居然受挫了,居然被這個王建勇直接打了個下風。
奧莎索尼望着王建勇,眼睛裡的驚詫好一會才散去。
“厲害!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純靠招式就讓我受挫的人!”奧莎索尼內心冷笑着,再次走到了王建勇的面前。
王建勇輕輕一笑,“我也從你身上找到了一些感悟,例如說,我在境界不如敵人的時候,可以走一些不尋常的路,來巧中取勝。”
王建勇這樣的悟性,一方面來自於剛纔的實戰,另一方面則來自於千千之前的提醒。
“哼!”奧莎索尼笑了,“不過你也休要太猖狂。你要明白,在巨大的境界懸殊之間,你的一切另切,都有可能會是枉然。”
奧莎索尼說這句話的時候,很顯然話語裡還是帶着氣憤的。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自己被一個王建勇挫敗,他的心裡自然不能太好受。 шшш☢ тт kдn☢ ℃O
“是麼?”王建勇輕笑,“既然你覺得道理是這樣的,那麼不妨咱們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