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老父親安然無事,許浩明也就放心了,而且根據葉凡的說法,老父親的病情徹底的治癒了,以後也不會反覆了,這算去掉了許浩明的一塊心病。
爲了老父親蓋了蓋被子後,許浩明面帶感激的望着葉凡,說道:“你對我的大恩大德,用謝謝兩個字已經無法表達了。”
葉凡笑了笑,說道:“咱們不是朋友嗎?”
朋友?
許浩明急忙點點頭,說道“確實是朋友。”
葉凡繼續說道:“朋友之間互相幫忙,需要說謝謝嗎?”
聽到這話,許浩明剛剛恢復正常的眼眶再次變的通紅,之前接連被張羅天坑,而且還坑的理所應當,理直氣壯,反觀葉凡,免費治療,不需要任何的好處,兩者一對比,完全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說實話,許浩明都被張羅天坑怕了,沒錯,許家家大業大,相當的富有,在整個金陵市都算的上前幾名的大家族,幾百萬對許家來說算不上什麼,但是總是被坑,綜合起來也不是小數目,畢竟誰家的錢都不是大風颳來的。
而且,錢還都是小事,每次被坑的時候,那種憋屈感,想發怒但是又不敢,還得笑臉相迎的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
“前三天,每天給你父親餵食小米粥,清清腸胃,然後再喂三天的清湯麪,隨後再慢慢的增加一些肉食,不出十天,你父親的病情就徹底痊癒了。”葉凡笑着說道,伸手拍了拍許浩明的肩膀。
許浩明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安排人去準備。”說完,許浩明親自前往廚房給父親熬粥。
葉凡轉過頭望向一臉死灰色的張羅天,說道:“老頭兒,剛纔裝逼裝的很過癮啊,這些年好處也撈了不少吧?我看,現在到了算總賬的時候了。”
面對葉凡的嘲諷,張羅天心裡特別的不是滋味,有些不甘,也有些憤怒,當然憤怒佔據了主導。許家可是鐵飯碗,只要給老爺子治病,好處都少不了,而且地位崇高的許浩明,每次見到他都要畢恭畢敬的喊張神醫,這種感覺很爽。
可惜,葉凡的出現,把他的鐵飯碗給砸了,而且砸的很徹底。
“葉凡,我不懂你說什麼,作爲醫生,我只知道治病救人,其他的一概不知。”張羅天裝作很無辜的樣子,似乎這一切都和同他無關。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事情到這這一步了,你竟然還裝逼。我很想知道,你到底哪裡來的勇氣,讓你說出你只知道治病救人的話?”葉凡面色冷然的問道。“三不治你怎麼解釋?陷害許老爺子你又如何解釋?”
“你還要不要臉?我真納悶了,你好歹也算的上一代醫學高手了,爲什麼總是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呢?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我早就一腳踢死你這條老狗了。”葉凡怒聲說道。
打又打不過,罵也罵不過,張羅天鐵青着臉,冷冷的望着葉凡,心中盤算着,一定要想辦法解決葉凡,不然他就算死也不會瞑目的。“我是醫生,治病救人不是義務,只是我的工作,我有着絕對的工作自由。還有,注意你的用詞,我盡心盡力治療許老先生,談何陷害呢?”
哎呀!
這個老王八蛋竟然還裝逼,實在是看不下去的姜越衝上去,一把抓住張羅天的脖領,將其提起來,說道:“老東西,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忍了你很久了,你竟然還敢裝逼,今天我不打你一頓,晚上睡覺都不踏實。”
“你打我,有本事你打我,警察馬上就到了。”張羅天冷聲說道,甚至還主動把臉送過來,表情十分的欠抽。
姜越頓時火了,揚手就是一巴掌,伴隨着一聲慘叫,張羅天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而且是凸出來的,由此可見姜越到底有多麼的憤怒。
“你竟然真的打我。”張羅天憤怒的望着姜越,一直高高在上,不管到了哪裡都是焦點的張羅天,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打了。
姜越接連給了十來個嘴巴子,一邊打還一邊說道:“臭不要臉的狗東西,警察來是抓你的,你竟然還敢用警察來威脅我,我告訴你,就算我蹲監獄,我也要打死你。”
眼看着張羅天的臉腫的跟饅頭似的,葉凡急忙攔住姜越,說道:“差不多就行了,對了,等會就說這個老東西惱羞成怒攻擊咱們,咱們屬於正當防衛,聽到了嗎?”
打了一通後,姜越氣消了不少,說道:“我記住了。”
在場的其他人也紛紛表示記住了,尤其是張羅天的帶來的僕人,竟然也點頭了,點的還很乾脆,就差站起來對天發誓表忠心了。
他們被嚇怕了,葉凡這幫人都不是人,下手太狠了,膽子也太大了,連張神醫都不放在眼裡,更別說他們這幫小嘍囉了。
而且,得罪了許家,雖然不至於沒辦法在金陵市混了,但是以後張神醫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葉凡對着張羅天的僕人們說道:“識時務者爲俊傑,你們表現的不錯。”
“這一切都是張羅天做的,和我們無關。”幾個僕人急忙說道,他們無所謂,就算不在張羅天那邊工作了,還可以換地方,大不了不在金陵市了,天下之大,去那裡不行?所以現在保住小命最要緊。
張羅天一手捂着臉,一手指着僕人,怒聲說道“你們你們這羣吃裡扒外的東西,一羣白眼狼,我白養你們了。”此時,張羅天不僅臉疼,心裡更疼,這種樹倒猢猻散,牆倒衆人推的感覺深深的刺激了他。
其中一個僕人瞄了張羅天一眼,說道:“張神醫,都到這一步了,就別擺架子了,從現在起,我們和你是平等的,你沒這個對我們喝五邀六的,不然我抽你。”除了對張神醫平時裝逼感覺噁心外,他們也想用這種方式向葉凡表忠心。
現在他們唯一的想法就是安然無恙的離開這裡。
“你們好,好,我告訴你們,就算警察來了,也拿我無可奈何,因爲你們沒有足夠的證據,等我出去後,我要讓你們見識下我的強大,讓你們知道得罪我的後果。”張羅天冷聲說道。
葉凡無奈的搖搖頭,張羅天已經無藥可救了,這種人心是黑的,雖說這次沒辦法徹底的收拾張羅天,但是還有其他的機會,以張羅天的尿性,被抓只是時間問題。
就在這時候,去廚房熬粥的許浩明帶着幾個警察進來了,一進門,警察立刻封鎖了現場。
見到警察,張羅天就
跟見到了救星一樣,大聲的哭喊道:“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爲我做主啊,這幾個人剛纔打我了半天,你看把我給打的。”一邊說,張羅天一邊指自己的臉,又指了指葉凡和姜越。
警察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眼前這個被打成豬頭的人,看着眼熟的樣子,難道在哪裡見過?狐疑的問道:“你是?”
“我是張羅天啊。”張神醫嗚嗚的哭道,剛纔哭是裝出來的,現在是真的哭出來了,原因很簡單,警察都不認識他了,可見被他被打的多慘。
“原來是張神醫。”警察嘴角掀起了一絲壞笑,稍縱即逝,張羅天的名聲並不好,他也處理過幾個被張羅天轟出家門,導致患者死亡的案子,感覺張羅天就是衣冠禽獸,治病只是爲錢,而且收費還死貴的死貴的。
此時的警察同志,特別想問問,到底是誰打的,然後告訴對方,打的好。不過他現在是執法者的身份,不適合說這些話,於是咳嗽了一聲,說道:“張神醫,你先等等,我需要找報警人瞭解下情況。”
張神醫急忙說道:“他們打我,身爲警察你竟然不管?你算什麼警察?我告訴你,我可是張神醫,是金陵市的第一神醫,就算你們局長見到我,也得客客氣氣的,你一個小小的警察算個屁,信不信我打個電話,就能撤了你。”
警察也火了,冷聲說道:“請你注意你的言行,雖然你是神醫,但是你本質上只是一個普通人,不然,我會以妨礙公務罪把你抓起來。”放在平時,警察也不敢這麼硬氣,因爲對方是張神醫,牛逼哄哄的張神醫,沒人敢得罪。
但是現在不同了,新來的女隊長相當的霸道,上任的第一天就告訴手下們,在執法者面前,不管是誰都是平等的,執法者必須做到公正,如果遇到一些裝逼者犯法。抓!出了事,我給你們兜着。
有如此霸道的女隊長撐腰,警察們現在幹勁十足。
葉凡冷冷的掃了吃癟的張羅天一眼,然後說道:“警察同志,是我報的警,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聽我葉凡的陳述後,警察臉色變的很凝重,然後對着手下們說道:“抓起來。”
“我是張神醫,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要給你們局長打電話,我要給副市長打電話。”張羅天大聲的喊道。
“是嗎?給副市長打電話?打吧,讓他到警察局來找我們隊長。抓起來,如果反抗,可以使用非常手段。”警察十分硬氣的說道,有霸道女隊長撐腰,他們現在啥都不怕,要知道,霸道女隊長調過來之前,就頂着副市長的壓力,抓了張羅天的兒子。
警察對着葉凡等人說道:“請跟我們回警察局協助調查。”